看著陳長生敷衍的態度，白澤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妖族主宰世界，這個說法聽起來確實很荒謬。
......
無名山洞。
小心翼翼的破開壽血石，陳長生將一滴萬物精華滴入納蘭性德嘴中。
隨著萬物精華的服下，納蘭性德身上頓時冒出了一陣柔和的光芒。
隻見納蘭性德的經脈和根骨都在重生。
雖然是第二次見到這神乎其神的手段，但陳長生還是忍不住驚歎道。
“脫胎換骨，這手段真是驚為天人呀！”
“幽冥森林能有如此神奇的手段，那你說創造幽冥森林的那位又該是怎麼樣的強大？”
“彆問我，我就是條狗，什麼都不知道。”
白澤沒好氣的回了陳長生一聲。
見白澤還在生悶氣，陳長生笑了笑，然後仔細觀察起了納蘭性德的狀態。
一個時辰之後，納蘭性德完成了脫胎換骨。
緊閉的眼睛顫抖了一下，然後緩緩睜開。
“小子，睡得時間夠久呀！”
見到陳長生，納蘭性德連忙起身行禮道：“拜見先生！”
“彆搞這些東西了，我不喜歡。”
“我出現在這，你應該知道我要問什麼。”
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又看了一下一臉認真的陳長生，納蘭性德苦笑道。
“先生，天帝臨走前曾叮囑過，不準我泄露任何信息給你。”
“如今你來問我，這豈不是讓我為難？”
聞言，陳長生活動了一下身體，隨後反手掏出了一把戒尺。
“小子，巫力跑的早，我收拾不了他。”
“現在你聽他的話，不聽我的話，你是覺得我收拾不了你？”
眼見陳長生要動真格，納蘭性德也是趕忙求饒。
當初在紫府聖地的時候，自己給這位先生當了幾年的書童。
整個紫府聖地，上至聖主，下至弟子，沒有誰不懼怕陳長生手中的戒尺。
有一次巫力好像做錯了什麼決策，結果就被陳長生罵了整整一個時辰。
要不是當時巫力已經成婚，估計少不了要挨一頓戒尺。
除了巫力這些輩分還算高的存在，紫府聖地年輕一代，都挨過陳長生的戒尺。
其中也包括了紫凝和公孫懷玉。
“既然知道怕，那就如實交代。”
“巫力為什麼會帶著所有人一起走，到底發生了什麼！”
麵對陳長生的詢問，納蘭性德輕歎一聲，說道。
“那個時候，我已經被封存在壽血石當中了。”
“所以聖地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懷玉來找我聊天的時候，聊過幾句。”
“這件事情，要從先生離開聖地之後，一位女子的到來說起......”
......
半個時辰過去了。
納蘭性德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然而聽完這斷斷續續的事件，陳長生眉頭緊皺了起來。
“下界不完整？”
“這是我第二次聽到‘下界’這個稱呼了，看樣子三大聖地離開，應該和聖地的來源有關。”
“我問你，巫力做這件事有把握嗎？”
麵對陳長生的詢問，納蘭性德笑道：“先生比我更了解天帝，如果他有把握，會這麼瞞著先生嗎？”
“當初離開的時候，懷玉和我做了最後的離彆。”
“雖然她的語氣很平淡，但我聽得出，當時她已經有了必死的信念。”
“胡鬨！”
聽到這裡，陳長生終於忍不住發起了脾氣。
“我和他說過很多遍，這種事情要謀而後動。”
“他才承載天命多少年，居然敢帶著這麼多人征戰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