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沒人反駁嗎？好吧.範克裡夫。”
“呃——”五連長像是被人往下巴上揍了一拳似的，勉強地點了點頭。“——遵命，原體。”
除此之外，便唯死而已。拉克爾在心中低語道。
話音落下，科茲瞬間變了副臉色。微笑消失了，隻剩下純粹的嚴肅。他皺著眉，右手的手指輕輕地點了點左手胳膊。
“猜一猜嘛。”科茲笑著說。“這沒什麼，總比你們私底下不停地猜我的年齡來的要好。”
“你們平常是用什麼東西來下注的？”
“不，不是您想的那樣，原體。”費爾趕忙開口。“年齡對基因原體來說隻是虛妄的假象，它代表不了什麼。您已經證明了自己很多次了。”
當著連長們的麵，他微笑著打開了密室的門，走了出去。室內一時之間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之中。
“嗯？”
他輕咳一聲，沉默了幾秒。八位連長在這幾秒鐘內思緒各異，唯有範克裡夫真的意識到了一件事——他們教官所準備的笑話，多半不會多好笑。
“哈哈，您剛剛也在啊？但現在是泰拉時早上九點”費爾乾巴巴地問。
“他們不會的，原體。”拉克爾·紮羅雷克輕聲說道。“早在立下誓言的那一刻，他們就已經度過了最難的關卡了。”
“說實話，我本來還以為你們的賭約是有關其他事的.”科茲歎了口氣，抱著手搖了搖頭。“但我沒想到你們居然會對我的年齡如此關心，它對你們來說真的很重要嗎？”
“它很重要。”達爾·瓦諾拉魯斯滿麵陰暗地說。
“老實說，原體，它其實不是很重要。”二連長達爾·瓦諾拉魯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有點？”
“那你們在乾嘛？”科茲挑起眉。“我剛才可是一字不漏的聽完了全過程，難道你要說我的聽力出問題了嗎？順帶一提，費爾，你怒斥一連長是牆頭草時的模樣還挺有趣的。”
“我知道你們多半會陷入這種境地，所以我特地準備了幾個笑話來活躍氣氛。康拉德不會對你們的行為動怒的，實際上，我認為他甚至對你們進行這場賭局的行為有些讚賞.我是不是說得太多了？好吧，總之，我要開始了。”
連長們艱難地使用了卡爾·德拉索克之前為他們示範過的那種掌聲。
費爾看著他，呆滯地閉上了嘴。
因為他剛剛甚至在真的為他們解釋他想講笑話的原因。
凝視著他遠去的背影，範克裡夫的眼神非常惆悵。
“機械教內派係林立，哪怕是同出一顆鑄造世界的技術神甫之間都可能擁有無數個分歧。您說他們來自火星，但我也不能保證來的人中會不會有恰好訓練過我手底下技術軍士的神甫。”
科茲微笑著朝他點點頭：“多謝，多謝所以，現在讓我們來談談正事吧？”
科茲看著這一幕，故意地甩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歎了口氣：“好吧，看來年齡終究是個問題”
連長們看向了他們中的一人——那是五連長托蘭·卡托裡菲克，他手底下的技術軍士是最多的。這和他本人的性格也脫不了關係，一直以來，他都對機械充滿興趣。
divcass=”ntentadv”尤其是那些能夠引發劇烈爆炸的。
他們沉默地無聲交流著，卻沒注意到黑暗中有個高大的影子正在逐漸人立而起。
“啊，啊，彆這樣，一連長。”科茲柔和地看向他。“說實話，你的兩個猜測已經是最接近正確答案的了，換句話說，你的確是位贏家。所以乾嘛愁眉苦臉的呢？勝者應該笑一笑嘛。”
畢竟什麼笑話會花上六百字來告訴你殺手，殺人狂和外科醫生持刀手法的區彆？這三件事到底和笑話有何關聯？
一連長麵若死灰地歎了口氣，轉過頭，卻看見他的副官也麵若死灰地走了過來。
“是的。”卡裡爾點點頭。“我知道現在是泰拉時早上九點，這是我準備的第一個笑話。另外，我來得比康拉德要早得多。”
“所以，你們為何不鼓個掌來慶祝一下呢？”科茲溫和地勸說。“這難道不是一個值得勸慰的時刻嗎？”
“.”
“我們——”費爾拄著他的劍，用一種近似機械的語調高聲開口了。“——沒有猜測您的年齡！”
“八個連隊可以率先挑選新血，但我也不打算取消獵殺小隊這種編製。我們的戰術本就靈活多變，小隊的存在能讓滲透戰術運行的更為良好。”
卡爾·德拉索克視死如歸地放下他的鏈鋸劍，鼓了鼓掌。不慢也不快，不輕也不重。是那種標準的可以在社交場合運用的掌聲。
卡裡爾默默地將這個表情記了下來，開始繼續等待接下來的發展。
“多謝，多謝。”卡裡爾高興地對他們點點頭。“現在是第二個，咳——一個殺手，一個殺人狂，和一個外科醫生住進了同一間旅店，在旅店的用餐廳內等候上菜的間隙，他們彼此交談了起來”
——
範克裡夫緩慢地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那麼，正事已經說完了.”夜之主再度微笑起來。“諸位還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的嗎？”
連長們再度麵麵相覷了起來。
“執勤的時間輸的人要將自己執勤的時間劃分給贏家。”
被點到名字的七連長麵色不自然地點了點頭，他名為拉克爾·紮羅雷克——是的，他就是那些留守諾斯特拉莫的倒黴蛋之一。
“笑、笑話？”安瑞克·巴巴托斯欲言又止地張開嘴。“這是某種暗示嗎教官？”
“我們還有最後兩年的時間來準備，托拉克爾的福，新血們都已經完成了改造，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就是合格的戰士了。”
“好，第一個笑話——傑克是個初出茅廬的殺手，他喜歡使用裹屍布來為作為自己的偽裝，但他的臉很快就爛掉了，請問這是為什麼？”
範克裡夫嘗試著笑了一下，他此刻的臉讓安瑞克·巴巴托斯露出了一個震驚到近似敬畏的表情。
“連，連長.”莫萊茨嘴唇顫抖地說。“原體，原體他——”
“——我知道。”範克裡夫貌似溫和地笑了。“沒事的，莫萊茨嘿，我這有幾個笑話，你想聽嗎？”
更新完畢，這兩章較為輕鬆.我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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