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啊,我是外地人。”
“既然如此,就不要跟我分你我了。我相信從隊大熔爐裡鍛煉出來的人的政治覺悟和思想品德。”
“嗯!”
小秦用力地點點頭,說:“我對自己也有自信。另外,今天路上我跟您說了太多的話,那是因為沒有第三者,以後我可能沒這麼多話了,您到時彆多心就是了。”
快到家的時候,荊濤接到了王占生的電話:“我說荊書記啊,你回來了嗎?”
荊濤說:“我再有五分鐘就到家了。”
“你可真慢,我都快在你床上睡一覺了。”
“你敢,不許躺我的床!”
“瞧你急的,至於嗎?還號稱同學、發小,連你的床都不讓我躺,難道我身上有虱子不成?”
荊濤說:“你敢躺我的床,我就敢讓你多喝半斤酒。”
王占生說:“你真敢翻臉不認人啊,我都半拉身子骨了,你還敢讓我多喝酒?置我生死於不顧,你真是把豁出去了,原來給我買藥都是假的呀?”
荊濤說:“誰讓你躺我床了。”
“我倒是想躺你的床,怎奈阿姨剛給你換上床單鋪好被窩,我不忍心把我身上的老士往你床上抖落。彆那麼小氣。”
“你不是小氣,你又抽煙又喝酒的,連你的網名都叫煙酒鬼,誰受得了你身上的臭味!”
“我那是自黑,你就彆寒磣我了,煙早就戒了,我馬上下樓去門口接你。”
借著車燈的光亮,荊濤就看見自家大門口站著一高一矮兩個人。無疑,是王占生和多多。
車剛一停穩,多多就迫不及待地跑到駕駛室這邊,拉開了車門,叫了一聲:“小爸,想死我了……”
話沒說完他就愣住了,開車的不是他小爸,而是一位陌生的叔叔。他趕忙改口叫道:“哥哥好,我小爸呢?”
王占生哈哈大笑,說道:“多多啊,還是你不行,你小爸如今當官兒了,他就不能自己駕車了,他以後隻有坐車的份兒了。”
多多看著荊濤從後麵出來,就不解地問道:“你說得不對,我小爸以前也當官兒,他怎麼自己開車?”
王占生一怔,隨後說道:“那個官兒跟現在的不一樣,以前他管著一乾多人,現在他管著四五十多萬人,責任重大,上級領導就不允許他自己開車了。”
多多睜著兩隻小眼睛,充滿崇拜地看著荊濤。
荊濤伸手胡擼了一下他腦殼,說道:“這是小秦哥哥。”
“我剛才打招呼了。”
小秦一下子弄不清眼前這位小男孩跟荊濤的關係。
王占生便走過來招呼小秦進屋。
小秦這才想起什麼,打開後備箱,從裡麵拿出高峰讓他準備的禮品,荊濤掃了一眼,都是平常之物,沒有過分之處,也就沒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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