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濤問道:“劉雲的女兒表現得如何?”
張亞傑說:“不錯,雖然不是科班出身,但是上手很快,加之她師傅無私傳授。”
“她師傅是誰?”
“芮曉楓啊?你真的不知道?”
荊濤搖搖頭。
張亞傑又說:“對了,那天咱們幾個人唱的那首歌,震了!”
“怎麼震了!”
張亞傑說:“上上下下好評一致!從那開始,我又重新迷上了唱卡拉ok,而且自我感覺水平相當不錯!”
“吹吧。”荊濤吃了一口菜說道。
“怎麼能是吹?是實事求是,要不吃完飯咱們去唱,我敢說,彆看你樣樣都比我強,但在唱歌這方麵,你肯定不如我,咱們馬上就去pk,再找一兩人當評委,我馬上打電話。”
張亞傑說著就拿過電話。
荊濤知道他打電話要叫誰,就製止了他,說道:“算了,改天有時間我專程回來跟你pk,我下午要去見老大,已經跟海洋約好了,再說,上班時間你ok啥呀,小心讓紀委的暗訪組抓你現行,乾萬不能找事。”
張亞傑無奈地說道:“我是看你們年歲都不小了,為你們著急。”
“我都不急你急什麼?彆瞎操心了。快吃,吃完我得去市委。”
張亞傑拿起筷子,自言自語地說道:“我做了這麼大的鋪墊,被你輕鬆破防了,沒起作用,悲哀。”
荊濤笑了,給他夾了一隻蝦丸,說道:“看看這個蝦丸的體積能不能堵住你的嘴,你可不能跟人亂說,我一個大老爺們倒無所謂,要多替人家女孩子想想。”
張亞傑一聽,更加確信荊濤在芮曉楓那裡遇到了阻力,就說:“看來,戀愛遇到坎兒了。”
“我遇到什麼坎兒?”
張亞傑說:“現在看似坎兒,也許隨著感情的加深,就不一定是坎兒了,你要努力,要迎難而上才是。”
荊濤反駁說:“越說越離譜了,打住,不許說了。”
從飯店出來,荊濤跟張亞傑分手,張亞傑問道:“今天回去嗎?”
荊濤說:“回去,一堆的事呢。”
下午,荊濤見到鄭玉德後,跟鄭玉德聊了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荊濤詳細彙報了這段時間的工作情況。
鄭玉德問:“你處理了那幾名乾部反響如何?”
荊濤說:“我不管反響如何,是好是壞我不在乎,我隻需知道我必須那樣做,不然沒法往前走。”
鄭玉德看著他,暗暗有些讚許,但他口頭上卻沒有對他表現出什麼,而是囑咐道:“刹住歪風邪氣,最主要的是要穩、準、狠,尤其是你剛上任,不能搞三把火,但對於撞上槍口的人和事,絕不能心慈手軟。你在東立處理乾部,我在清陽卻在給你擦屁股。”
“啊?”荊濤有些吃驚,問道:“是誰?”
鄭玉德說:“還用問嗎?明擺著的。”
荊濤說:“是勞人局的……”
鄭玉德說:“他算什麼?他夠格嗎?”
“那是誰?”荊濤問道。
鄭玉德說:“當然是上一級的領導,你想想,既然那個徐煥金這麼多年都沒人能動得了他,就連孔繼生都沒動了他,就說明他在這個領域裡有著堅厚的人脈關係。當然,省部門領導跟我說話也是很講究的,彆忘了,我跟他是平級,所以人家很客氣。而我,當然是不能給他們任何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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