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濤一怔,說道:“是的。”
“嗨,這個玉德,怎麼這麼沉不住氣?”
“您知道原因?”荊濤問道。
“唉,怪我,多說了那麼一句話,他就沉不住氣了。”羅炳義說:“他們談什麼了?”
“他們在汗蒸房談的,我沒進去,鄭書記說他們就是聊天,沒有觸及到實質話題。”
“都不是傻子,不觸及也知道怎麼回事。”
“是的,鄭書記說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並且在睡之前跟我說,讓我明天繼續約榮總,連續約一星期。”
“乾嘛?”
“應該是遊泳唄。他們兩個人都喜歡遊泳,據說榮總是個健身達人。”
“哼,再怎麼達人,人家也不能天天陪你遊泳啊。”
“也許鄭書記另有意圖吧。”
“我看他是瘋了,他現在睡著了?”
“睡著了。”
“明天一早我在給他說。你最近怎麼樣?”
“我還行,東立的工作打開了局麵,各項工作正常推進中。”
“那個閒置的高鐵站有進展嗎?”
“這事已經上交給市發改委了,由省發改委負責協調運作,上個月底我和陳同光市長去了趟省裡,跟主管省長彙報後又去找了省發改委,那次沒見著您,您出差了。”
“是的,我後來聽說你回來過。”
聽羅炳義說“回來過”這幾個字時,荊濤不由地心一熱,看來,羅炳義從沒拿他當走的人。
“好了,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羅炳義不容他說話就掛了電話。
荊濤隻好掛了電話。
第二天一大早,荊濤早早起床,洗漱完畢後給招待所的小食堂打去電話,要他們做一鍋麵片湯。
廚師說昨天晚上煲的老鴨湯。
荊濤說:“烏雞湯裡放麵片怎麼樣?”
廚師說:“也可以吧,我沒這樣做過。”
荊濤說:“那你做兩種吧。”
“好的。”
掛了電話,荊濤拿著鑰匙,剛要去開鄭玉德的門,就見門虛掩著,他推門進去後,就見鄭玉德早就起床了,正坐在沙發上打電話。
聽口氣,像在跟羅炳義通電話。
荊濤就退了出來。
他剛回到孟海洋的宿舍,就聽見鄭玉德在叫他。
他過去後,鄭玉德正在彎腰換鞋。看見荊濤進來後說道:“走,跑步去。”
荊濤沒有動,而是問道:“您昨天晚上睡得怎麼樣?”
鄭玉德活動著雙臂說道:“好極了,從沒這麼好過。”
荊濤說:“那您想想,為什麼能睡得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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