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見荊濤攙著一位老人過來,急忙出來,接過荊濤手裡的箱子。
荊濤給外婆介紹道:“外婆,這是小秦。”
外婆打量著小秦,伸出手說道:“秦師傅好,要辛苦你了!”
小秦沒想到這個老太太如此優雅,趕忙換了個手拎箱子,另一隻手握住她的手,說道:“外婆好,您就叫我小秦吧。”
荊濤有個習慣,他跟彆人介紹小秦的時候,從不說他是司機,這一點讓小秦感到了荊濤跟孔繼生的差彆。
雖然他的身份是司機,但在荊濤的心裡,小秦就是兄弟,就是戰友。
再有,給領導開車的肯定就是司機,沒必要特地強調一下司機的身份,這一點讓小秦有一種被尊重的感覺,他能不跟荊濤一個心嗎?
坐上車後,外婆扯下披肩,折疊好後放在一邊。
荊濤感到外婆的確是個講究的老人,所以才把芮曉楓教育得那麼有涵養。
路上,荊濤接到了魯師傅打來的電話。
魯師傅在電話裡說道:“荊部長,我前天接到你的電話後,昨天晚上跟馬總在一起喝酒了,我問了問有關總部搬遷的事,據他講,的確有此事,但目前還僅限於決策層,因為達不成一致意見,所以沒有實施,有人認為,當初之所以選擇清陽,就是因為距離京城較近,如果總部搬走的話,就會離首腦中心越來越遠,這是主要的反對意見,支持的意見是南方營商環境優於北方,不說彆的,單說北方超強禁工令,就是無法逾越的……”
魯師傅在電話裡說了半天,最後說道:“據馬總講,榮總和一些新晉派是主張搬家的,退下來的老領導們和一部分中層反對搬家,真搬的話難度也不小。”
荊濤說道:“魯師傅,謝謝你,來總部的時候一定要通知我,不許像上次那樣該走了才見了我們一麵。”
“上次有特殊原因,以後不會了。”
掛了魯師傅的電話,荊濤給鄭玉德發去了一條長消息,跟他彙報了這個情況。
鄭玉德回複道:知道了。
由於荊濤昨天晚上就將外婆來家裡的消息告訴了爸媽,所以,到家後,荊濤感到出奇的暖和,可想而知,這一夜家裡的兩台暖氣壁掛爐一定是馬力全開。
外婆也感到了暖和,她問道:“平常家裡也這麼熱嗎?”
媽媽笑著說:“差不多吧。”
外婆就知道他們是特地為了她才燒的這麼暖,就說道:“不要太熱,出去後容易感冒。”
外婆還帶來了禮物,兩瓶高檔老酒。
父親接過來說:“您老人家還有這麼好的存貨?”
外婆說:“你嘗嘗,如果好喝我家裡還有。”
媽媽領外婆去了荊濤一樓的房間,說道:“這是小濤前些日子打電話,讓我們把床改成了火炕,您摸摸,可暖和了!”
外婆將手伸到床墊下摸了摸,果然很暖和。
她感覺有可能荊濤是因為她特地改的火炕,於是在心裡就更加的對這家人有了好感。
外婆並不像荊濤想得那樣再次“出逃”是因為怕寂寞,她其實是個外柔內剛的女性,這一點芮曉楓很像她。
她之所以想來荊濤的家裡,就是單純地為了外孫女。在她心裡,她認定了荊濤,認定了這一家人。
她見這段時間兩個年輕人幾乎沒有什麼聯係,她就著急,發自內心的著急,她就是想撮合他們倆個儘快成就好事,這樣,即使意外來臨,她也能閉上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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