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宇被趕下車,張府的大門正巧在這個時間打開。
曾經被他嘲諷過保安,用看狗的眼神看向張天宇。
“這不是張大少,怎麼還沒滾啊?咋還賴在張府大門不肯走啊?”
“你一個看門的少得以,我……”
“我去你大爺的,叫你張大少是調侃,你還真把自己當少爺了?你不會以為自己是少爺吧?”
保安上前踹了張天宇幾腳。
張天宇被打服了,嘴不再贏了。
“哥我錯了,彆到了。”
“求求您彆到了……”
“疼,要死了。”
保安看著縮在地上像死狗一樣的張天宇,吐了口唾沫。
“晦氣玩意,還不快滾!在讓老子在張家的地盤看到你一次,老子打你一次。”
沈老爺子坐在車裡冷漠看著這一幕。
總覺得張家有大事發生。
張家的事,他一個外人不好意思多問,隻能暫且壓下這份好奇心,在保安的帶領下進了張府。
安欣也在張家,這是沈萬財提前打聽好的。
他特意挑的時間來送歉禮,隻為給安欣撐場麵。
道歉,低低調調,沒有誠意。
還是能高調就儘量高調,這才能給大佬足夠的麵子。
沈萬財在張家管家的帶領下來到了會客廳。
安欣已經成了張家的坐上賓,張家家主正在派安欣的馬屁,想讓安欣對張凱好一點。
沈家家主來了,張雷風不敢晾著,忙起身接待。
沈萬財的身家擺在那裡極具風量,張雷風可不敢飄了。
兒子的人脈是兒子的,不能代表張家的人脈。
還是和氣生財。
“沈老哥,這麼晚了,來我家有何事?”
“我和愛人想通了,同意了張凱的退婚。張老弟,我們兩家以後還是朋友,棒打鴛鴦的事是我做得不對,還請你不要心生嫌隙。”
沈萬財這個老東西大半夜跑張家來,居然不是來興師問罪的,這讓張雷風有些驚訝。
他此刻才意識到,兒子是真的抱到大腿了。
安欣一定和沈萬財說了什麼,不然這老東西不可能對張家這麼客氣。
心念一動,張雷風對安欣的敬意更深了。
“這是沈家當初收到彩禮,您點一下數量,看少了沒。”
“都是多年的老朋友,沈老哥的為人我還是信得過的,隻可惜我們的孩子沒有緣分。我懂,我們以後還是生意場的合作夥伴,老哥你放心,我對你的態度不會變。”
張雷風笑著收回彩禮。
張家當初和沈家訂婚,雖然是贅婿,給的彩禮是一點也沒少。
京城四合院一套,保時捷一輛,張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黃金手勢十八盒價值五百萬。
這筆彩禮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如今能全數收回來,張雷風是倍感歡喜。
張家不像沈家那麼闊綽,能給張凱置辦這些彩禮已經把半個家底掏空了。
為了兒子能在婚後有些底氣,張雷風花這筆錢的時候一直都沒心疼。
他都是瞞著王玉偷偷準備的。
“夠,都夠。”
張家沒收女方的嫁妝,嫁妝是女方過門時才會送到夫家。
張家沒什麼可退的,能退的隻有一張絹布刺繡的婚書。
兩方長輩把應該走的退婚流暢走完了,燒了不作數的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