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呐,就得有事做,在漫長的人生道路上,人們總是心懷希望,盼望著美好未來的到來。
就像在黑暗中望見前方的一絲光亮,讓人有了前進的動力和勇氣。
有盼頭,就有了希望,有了前進的動力。
這不,前腳知道張一言的情況,後腳嚴君格就感覺渾身刺撓,一下子不知道該乾嘛了。
往後一躺,靠在汽車座椅上,還沒愈合的肋骨又隱隱作痛。
言言之前提過山裡,山裡,可也沒具體說哪座山,當時自己怎麼就沒多問一句,嘖,後悔(???)!
“大永,密切關注特殊部門那邊的情況,我懷疑謝淮回來了!”
黃永開著車,分心看他一眼,“你咋知道的呢?”
“剛剛電話裡聽到引擎的聲音!”
“6,嚴哥,還得是你!”
之後一連三天,倆人天天在特殊部門外麵蹲守。這次謝淮是打定主意不搭理他,聽說北部有事,連夜就出發了。
蹲不到人,嚴君格著實煩了好一陣子。
市局,局長辦公室
鄭恩民明顯蒼老了些,主要是沒休息好,被氣的。看著罪魁禍首大咧咧坐在沙發上泡茶,險些兩眼一翻厥過去。
抖著手指著他,“你,你小子,讓你休病假你不休,天天到處鑽,挨個謔謔,現在又來謔謔我的茶葉。”
拿起桌上厚厚一遝文件用力拍了拍,怒吼,“你看看,你看看,全是投訴你的。我這老臉都被你丟完了,現在這電話我都不敢接,隻要接了,10個有8個是投訴你小子的。”
“那不還有倆嗎!”某人死豬不怕開水燙!
“還有倆是要求直接拉你小子出去槍斃的!!!”氣哄哄的抓起文件想砸到嚴君格頭上,想了想這人受傷還沒好透,又忍了下來。但氣勢不弱,又拍了一下桌子!
“趕緊滾,寫2000,不,寫字檢查,明天中午前交給我。”
嚴君格終於抬眼了,喝了口茶,砸吧砸吧嘴,“鄭局,你這茶不咋地,一點香味都沒有!趕明兒,我把我爹的大紅袍給你拿一餅,你告訴我言言在哪!”
鄭恩民臉色變了幾變,“,,,老子差你這一口啊!你不寫,彆想知道一言的消息!”
桃花眼一亮,“真的,言言說什麼了?”
“,,,”套路!
嚴君格上前抱過那一摞投訴信,茲著大牙傻樂,“我寫,我現在就寫,我一定端正態度,挨個道歉,取得他們的諒解。”
鄭恩民用力用鼻子哼氣,重新坐了回去,“這還差不多,抓緊時間。”
“是!”嚴君格立刻立正站好,隨即嬉笑開口,“鄭局,能不能透露一下,,”
“再多一句廢話,啥消息都彆想聽!”
“哎,彆彆,我現在就去。”
見嚴君格火急火燎的往外走,鄭恩民笑罵了一句,突然反應過來,立刻衝到門口,“大紅袍彆忘了!”
“知道啦!”
“臭小子!”
再說嚴君格一路直接去了一組辦公室,正好黃永,樂升在,眼睛一亮,“正好,來來來。”
“嚴哥,出啥事了?”樂升過來接過他懷裡的投訴信,看了看,嘴角忍不住抽抽兩下。“還得是你,嚴哥,這投訴信論斤收。”
黃永也過來看,“謔~還真是~嚴哥牛逼!”
“彆貧嘴了,給兄弟幫幫忙,寫個檢查。”嚴君格拍了拍投訴信,“就對應這裡的寫,一定要深度剖析,寫出痛定思痛,絕不再犯的決心。”
黃永拍了拍樂升的肩,“這樂樂拿手,嚴哥,寫多少字啊?”樂升點頭,心裡估摸著最多5千字,給領導幫忙他沒啥推辭的。
“2萬!”
“多少????”
嚴君格掏掏耳朵,這一左一右的大嗓門,“這聲音大的,嚇我一跳!我說2萬字,咋了?”
“不是,哥,你犯天條了?”樂升簡直驚恐臉,“我來這麼久,最多一次也就5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