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戛然而止,嚴君格有些無語的看著李為元,又看看惠月,這特殊部門都這麼狂野嗎?
“李組長,能解釋解釋嗎?”
李為元此時已經摘了眼鏡,笑眯眯的點頭,“能,嚴隊,你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小月月呢,天賦異稟,天資過人,天生神力,如誇父在世。”
“。。。”哪家好人形容女孩子說如誇父在世的。
“所以她根本不是故意的,她是無辜的,呂隊她誤會了而已。咱們呐,都是為了案子,是不是!咱們一定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再說什麼,呂青已經不想聽了,翻個白眼,“她天生神力可不是她傷人的理由,我會按照程序上報的。”
“請便。”惠月絲毫不懼,這種事儼然發生過許多次,早已熟悉,反正賠錢單位出,又不用她出。這麼想著,也就這麼說了出來。
呂青更來火了,指著她,看向嚴君格,“嚴隊,你看看你請回來的人,目無法紀,無法無天,不知悔改。”
“。。。”今天怎麼一個個都這麼有文憑了。
惠月從容的拿出煙盒,熟練的點起來,“會的詞挺多。真棒!”接著直接扭著腰就走了。
“。。。”呂青仿佛聽到了自己磨牙的聲音。
嚴君格深吸一口氣,對著呂青揚了下下巴,“去處理一下,抓的幾個嫌疑人看看情況,沒問題就帶回來。”
“是。”呂青不情不願的帶著石子街的幾個人一起出去了。黃永歎口氣,“嚴哥,我去看看樂樂和皓子。”
“嗯,買點好吃的,回來我報銷。”拍了拍肩膀,使了個眼神,黃永點頭,立刻出發。
待辦公室裡隻有嚴君格,廖勁飛和李為元時,嚴君格決定單刀直入,“李組長,你們鬨這麼大動靜,究竟是為了什麼?”
“敲山震虎。”
嚴君格和廖勁飛對視一眼,前者拿出平板,上麵正是第四個凶手的簡筆畫,李為元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第四個凶手在a大,你們找了這麼久,人好好的藏著,我可不就得換個法子。”
“你換個法子沒問題,傷人總歸是不對的。”
“放心,受傷的都是心術不正之人。”
“什麼意思?”
李為元唇角上揚,眯眯眼微微睜開,“嚴隊,你跟著張一言這麼久,連這點悟性都沒有嗎?”
“既如此,這給你也是浪費。”目光轉向左腕的法繩,猛地出手,指尖聚力,法繩陡然散開,猝不及防間甩了李為元一下,後者足下用力,後退幾步。
有些詫異的看著抽紅的手心,低低笑出聲,“這法繩,竟然認了你做主人。”
在他出手時,嚴君格便立刻握緊法繩另一端,看著被打的後退的人,心中一驚,五指用力,注視著成防禦狀態的紅繩,心口滑過一股暖流,喃喃道,“言言。”
再抬頭看向李為元時,多了絲戒備。廖勁飛站到他身邊,呈攻擊狀態,目光如炬,“李為元,你要做什麼?”
李為元雙手微微舉起,半投降狀,笑的溫和,“誤會,誤會,我隻是想試試嚴隊跟張一言都學了什麼本事,現在看,果然很厲害。”
看著他掌心的紅痕,嚴君格並沒有覺得抱歉,指尖用力,法繩立刻繞回腕間,神情嚴肅,“李組長,請問第四個人,你有沒有什麼線索?”
李為元向旁邊走了幾步,一屁股坐下,還是那副表情,伸手將黑框眼鏡拿出默默戴上,金光一閃,上揚的唇角緩緩抿緊,繃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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