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禁火節。”
應星拍了拍腦袋:“還真是不記得了。”
“滾出去。”
景元嘴角抽搐:“你彆過了。”
“那可不行,這還是頭一次不需要我們出席的禁火節呢。”
應星伸了個懶腰:“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放鬆一下,找一個好地方。”
“鏡流流跟我說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到好地方了。”
白珩豎起一根大拇指:“到時候直接帶你們去。”
“什麼地方?”
丹楓挑起眉毛。
“秘密。”
白珩聳了聳肩:“說出來就沒有神秘感了。”
“還神秘感……”
景元撓了撓頭:“那個……我邀請了符卿來參加,到時候麻煩各位帶著點她,她和你們沒什麼共同話題。”
“話題是可以找的嘛。”
阿哈輕笑:“不拘謹就有話題了,人和人之間沒有話題說是因為太拘謹,你看看這幾個貨。”
景元順著阿哈指的方向看去。
“淵明!”
那邊應星不知什麼時候過去用胳膊卡住淵明的脖子,用力的搖晃著他。
淵明眉開眼笑,任由應星晃悠他。
“在我沒看到的時候又發生了什麼?”
景元眨眨眼。
“昨天不是給應星拍照了嘛。”
白珩輕笑一聲:“淵明和鏡流也拍了,但是角度可能就不是那麼……呃……讓應星滿意。”
“哦……這樣啊。”
景元嗤笑:“應星,其實挺好看的。”
“滾!”
應星怒吼出聲。
昨天那副傻樣子應星這輩子都不想回憶。
臉上還被畫了兩個傻……
應星深吸一口氣。
哪天他一定要找機會給他們幾個臉上也畫上東西。
……
禁火節。
想來是離開仙舟太久了,他們還真的忘記了禁火節。
在宇宙中八百餘年,他們也不怎麼看日子,也就忘了節日。
“真熱鬨啊。”
阿哈撐著臉:“真想叫兩個假麵愚者過來看看。”
“你的假麵愚者過來就熱鬨大發了。”
“停止你對於我和我手下假麵愚者的偏見,淵明。”
“嗬嗬。”
淵明冷笑兩聲,低頭看著下麵的人山人海。
禁火節當天,羅浮所有洞天都會開放空間透視,都能看到羅浮中心舉辦禁火節慶典的場地。
“……好久沒在這樣的環境喝酒了。”
白珩輕笑,舉起杯:“家人們,禁火節快樂……欸,你不能喝。”
她身後將應霜台的腦袋壓下去。
應霜台撇了撇嘴:“娘,彆人都說了,要想讓孩子不做某件事情,父母要做好表率。”
“因為我們是大人,你是小孩子,大人是可以喝酒的。”
白珩對著應霜台眨巴眨巴眼睛。
“那我長大了也能喝酒嗎?”
“那當然啊。”
白珩點點頭:“你長大了娘親就管不著你了。”
“那不能。”
應霜台笑嗬嗬的坐到應星和白珩中間:“無論多大我都念著娘和爹。”
“邊去。”
應星將應霜台拎起來扔到一邊:“彆耽誤我們兩個過二人世界。”
“娘!你看他!”
應霜台對白珩告狀,滿臉委屈的模樣倒是頗有些應星小時候的樣子。
“你小子……”
應星嗤笑一聲:“你娘親是站我這邊的,不服你也找個老婆去。”
“我還小嘛。”
應霜台站起來,也不耍脾氣,走到應星身後就壓在他肩膀上。
應星有些無奈,隻得承著他。
正說著,悠揚的鐘聲響了起來。
“欸……曜青每年都是最早的嘿。”
“是啊。”
鏡流點點頭:“真負責。”
曜青仙舟的鐘聲悠揚沉穩,鏗鏘有力。
然後是玉闕,虛陵,朱明,最後是方壺。
“方壺今年是壓軸嘛?”
“因為方壺之前受了難,現在休養生息呢,對於各種消息的交接就有些遲。”
阿哈搖了搖頭:“看看你們幾個,我都比你們懂這些事。”
“……”
眾人麵麵相覷,最終也沒說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慶典會一直舉行到深夜,然後不斷重播。
眾人飲酒聊天,等待著後麵那兩人的到來。
“嘿……嘿!”
景元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些故作的氣喘:“你們幾個當真是卸下重擔了,選個這麼高的地方啊?”
“嗯,這裡景色好。”
白珩輕笑,看向景元身後頗有些拘謹的符玄,揮了揮手:“小符玄!過來坐。”
“白珩前輩。”
符玄點點頭,走到白珩旁邊坐下。
有白珩在總能讓氣氛快活許多。
“景元元,你今年是不是去致辭了?”
“嗯,說了些祝賀的話。”
景元聳了聳肩:“神策將軍,責任在身,沒辦法啊。”
“你看他。”
白珩戳了戳符玄,指向鼻子幾乎翹起來的景元:“豬鼻子插大蔥,裝相。”
符玄撲哧一聲笑出來:“說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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