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知道,為什麼咱家攢不下銀子了。”
許為民剛想問問關山月為何要花一兩金子買這種東西,就被長公主的一個冷眼嚇得閉上了嘴。
“不過是一兩黃金,我等下給你便是,你先把嘴閉上。”
說完,長公主拉著關山月的手,同她說起了自己心中的看法:
“那天,溫易棣提醒我,那鐲子從裡麵可以直接打開。我當時就想,如果把腳砍掉,這鐲子自然就摘了下來。”
想到這血腥的一幕,關山月也不禁皺起了眉頭。有了這種想法做鋪墊,長公主顯然對如今的猜測更容易接受。
“我忘了,小孩子的骨頭和大人不一樣,還軟得很。如果手勁兒足夠大,完全可以捏碎孩子腳上的骨頭,將鐲子硬生生扯下來。”
說起這些的時候,長公主的語氣淡淡的,似乎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可她泛紅的眼眶,和微微顫抖的雙手,卻還是出賣了自己真正的情緒。
“還有腳上的痣,要不是你剛才拿出那瓶除痣膏,我興許就誤會了。可溫易棣一個男子,為何要將自己身上所有的痣都去掉?”
說到這,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已經有了結論,這溫家果然有問題。
想到這,許丞相再也忍不下去,急忙開口問道:
“那你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是要趕緊把那孩子認回來嗎?”
提起這個問題,李嘉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趕忙追問道:
“你們倆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我怎麼覺得,一聽說這溫易棣是我的孩子,你倆高興的有些不正常?”
“哪有哪有?”
夫妻倆異口同聲道。
李嘉懿一把鬆開了關山月的手,繞著他們倆走了一圈,一邊打量著一邊自言自語:
“不對不對,這倆人不是為我找到孩子高興,是從我提起溫易棣這三個字以後就開始不正常了。”
她低頭思考,將今日發生的事仔細梳理一番,終於發現了問題出在哪裡。
“你家的女兒,是不是跟溫易棣有事啊?”
聽到這話,夫妻倆頓時慌了。他倆連忙回想,自己剛才也沒說錯話,怎麼就讓她看出了這事?
看到夫妻倆這般心虛的反應,李嘉懿的心裡頓時有了數。隻見她不緊不慢地說道:
“世歡那孩子,我又不是不了解。她最怕麻煩了,哪是那種助人為樂的性格。上次,她跟李仙兒起了衝突,去我那告狀,我就覺得奇怪。”
“她就算再生氣,找兩個公公把溫易棣抬出來不行麼?乾嘛非得親自抱著啊?”
說完,她抬起眼皮,認真盯著許為民和關山月二人。隻見夫妻倆一個抬頭看天,一個低頭看地,顯然是被她說中了。
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關山月先開了口:
“我之前沒告訴你,還不是怕你笑話我。堂堂丞相府嫡女,竟然看上了商戶家的兒子,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