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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一大早,京城的西門才開,就有一隻商隊出發了,雖說要趕時間,但是四皇子、賈赦和劉禦史還是坐的馬車。要不然真的快馬加鞭的感到陝北地區,下馬後估計都不能走路了。不過坐在馬車裡,也不代表他們能喝喝茶,聊聊天就過了的,三人一直在討論晉陝地區的情況,能多做準備就多準備一些吧。
賈赦不懂什麼治理水患、安撫災民,他倒是找到一件自己擅長的事情琢磨著。賈赦按照四皇子先期派人收集來的線索,向擺棋盤一樣,把一個個代表人物的棋子放在應該在的位置上,還寫明了每個人之間的關係,讓人一看就清晰明了。
可惜出發不久後,連路程的五分之一都到,賈赦一行人就開始遇到各種不順暢的倒黴事。才出了京城到石家莊,就開始不順暢了,先是沒有趕上宵禁城門提前關閉,人馬不能進程修整,隻能在城外等候第二天進城。接連又在碰上所有的客棧都客滿的事情,不能好好休息,又隻能隨意找了個廟宇進去湊合。直到後來吃到不乾淨的食物拉肚子的,管道上吵鬨堵路不放行的,隻有想不到,沒有碰不到的事情,硬生生鬨得這支要趕路的隊伍已經拖了近十天的行程了。
這日在河曲的一間客棧裡,四皇子、賈赦還有劉宇珩都還沒歇息,而是在房間裡討論這一路以來碰上的各種奇葩事情。
“四爺,你說咱們這一路怎麼就這麼倒黴呢簡直是各種我想到想不到的事情都碰到了,要說咱們真這麼倒黴,我是不相信的。如果碰到的那些事情沒人安排,都是真實發生是,那我寧願現在就調轉馬頭回京城,那絕對是菩薩不同意咱們出來啊”賈赦一副累慘了的樣子癱坐在椅子上。
今天確實是倒黴,進城之前,在城門口說是有要犯逃脫,每個想要進去的人都必須得在城門口接受檢查,那些個平時收錢就放行的亞裔,是看了行囊看馬車,每個人還有對照路引仔仔細細看好幾遍,每個人的來曆也要問的清清楚楚的。鬨得賈赦他們在城門口是等了大半天,要不是因為這是去晉陝交界地的必經之路,他們早就想改道了。
“這話我是同意恩侯的,我一直在想咱們到底暴露行蹤沒有,為什麼一路上都有這些個惡心的事情纏著咱們,導致我們不能快速趕路,還有咱們能不能想辦法改條道走”劉宇珩倒沒有像賈赦一樣沒形象的倒在椅子上,可是略顯蒼白的臉色,也讓人看著就覺得他是憔悴了許多。
“暴露行蹤不會吧,這一路隨行的都是咱們親自找的好手。咱們近身伺候的就不說了,都是各自從小培養的心腹,不會被人收買。那京畿大營的人也是我爹親自給我選出來的,我爹也是擔心我這一路出什麼問題,這些人都他的親兵,能夠信任的人。而且這一路,我和林三都仔細看了的,沒有人做出什麼通風報信的舉動啊”
要說有人泄露行蹤,賈赦是一百個不相信,他完全沒發現有人有異常啊。而且這一路,他們隻是倒黴了些,危險什麼的倒沒碰見,若是那些想阻擋他們的人真的掌握了他們的具體位置,那行刺的人估計早就到了。
“我也讚同恩侯說的沒有人泄露行蹤,那些想要阻擋我們的人應該也還不知道我們的位置。那些阻攔我們的招數更像是要逼迫我們顯出身份,來確定我們位置的方法。”四皇子是三人中唯一一直保持冷靜的人了,像是一點沒有因為這一路上各種事情影響到一樣。
“說的也是啊。你想啊,我們在京城裡,這身份都算是數的著了,哪會遇上這些個小鬼難纏的事情啊。平日裡有些個過來找事的,隻要咱們稍微一亮身份,那些個人就都跑了,哪敢繼續糾纏。將心比心,若是我一人上路,那些人敢這樣,我早就喊出身份,讓我京畿大營的兄弟打上去了。”賈赦聽四皇子這麼一分析,還真覺得他沒說錯。
“四爺高見啊。難怪你一路以來都壓著恩侯這個粗暴的,不讓他動彈,原來你早有遇料了。要是讓恩侯這個隻會亮身份的胡來,那咱們不知道還要碰上多少劫難咯。”劉宇珩在一旁也讚同四爺的說法,偏偏讚同的時候,還要賤賤的踩賈赦一腳。
“劉宇珩啊劉宇珩,真該叫人來看看你這諂媚的樣子,哪還有點玉麵禦史的樣子,你說你這是馬後炮啊,還是拍馬屁啊說我粗暴,你還不是一樣,你怎麼沒看出敵人的計謀啊,隻會說四爺高見。”賈赦是個愛吵氣氛的,看著三人現在說話這麼凝固,也是特意同劉宇珩鬥嘴幾句,讓大家開心一點。
“你們兩個還真是不能安靜片刻,找著機會就要鬥上兩句,乾脆我給你們兩個搭個戲台子唱戲得了。”按時四皇子是個性子冷淡的,偏偏他有事沒事又喜歡看賈赦和劉宇珩鬥嘴,然後在關鍵的時候給兩人潑一盆冷水,看他們兩個焉了的樣子,就覺得有趣。這直接說明了四皇子絕對是個芝麻餡的。
“既然現在他們還沒有發現我們的位置,那咱們就繼續按照現在的方式前進。而且他們想把我們逼著換道,我們就偏不換。我們現在的身份是去販賣藥材的行商,黃河汛期未到,我們若表現的非常急切,那麼他們就非常容易鎖定我們了。我們繼續沿著官道走,若是有災民,他們也會沿著官道一路向京城走去,我們定會碰見的。”四皇子看兩人都不說話了,便繼續說到他們接下來的行程。
“那我得好好去安撫安撫我那幫京畿大營的兄弟們,這些日子光忍讓了,叫我那幫兄弟們憋屈的夠嗆。”賈赦想了想,覺得這個時候有必要安定下隊伍的人心,不然容易內部出亂子。
“恩侯說的對,下麵那幫兄弟們,還得要讓他們舒爽一下,他們都是當兵的,最講究個士氣了,這樣讓他們死忍著遲早出亂子。恩侯你等會可讓他們去喝個小酒,玩一玩,但是注意彆叫他們說漏了嘴就行。”劉宇珩覺得賈赦說的對,也同意讓那群護衛們鬆散一下。
“那咱們繼續研究這一路上,到底是誰和咱們過不去,能夠這麼不厭其煩的做這些小動作,而且手伸的這麼遠的,肯定不是什麼小魚小蝦。我還是堅持我的看法,是劉家人做的。”
“我也同意恩侯說的。不說彆的,我上奏那天,雖然劉閣老沒說話,可是當時反對派人出巡查明事跡的隻有太子殿下。除了他基本都是讚同的,而河道總督是劉閣老的二子,眾人皆知,這幾乎可以讓我肯定太子殿下那麼說是在為劉家擋災。”劉宇珩聽賈赦的說法,也是表示了同意。
賈赦看四皇子一直不說話,又問了他一句“四爺,您怎麼看,覺得幕後可還有其他黑手在”
“太子二哥近來府內開銷巨大,拉攏了很多朝廷官員站在他身後,這些銀子從哪裡來的,一直讓人看不清。而劉家身為太子外家,一直以來都堅定的支持太子外家,這些銀子是不是劉家支持的,若是劉家支持的,那銀子又是從何而來的,這些都是疑問。看來我們這次必須要好好的查一查了。父皇將此事交給我們來辦,我不可辜負了父皇的信任啊”
那邊賈赦在外行走頗為不順,這邊榮國府內張淩的處境也不是那麼好過。張淩早先還覺得賈赦走之前說的話,是在危言聳聽,哪有那麼恐怖。現在確覺得賈赦是早有先見之明。賈赦走後的這段時間,張淩實在是過的不算太好。
今天早上,張淩去給賈母請安,一同進去的還有賈政的妻子王氏。一進到裡麵,賈母已經等在大廳了。自從張淩成親後,隻有最開始賈母移交管家權的時候,賈母讓她伺候了一頓早飯,後來這樣的事情就再沒有了。今天不知道怎麼的,賈母又留了張淩和王氏一起用早飯。張淩和王氏隻得乖乖的站在後麵給賈母捧箸遞菜。
可若隻是這般倒也算了,實在不是張淩敏感,可是張淩在那裡真是覺得賈母的每一句話都說在誇王氏,看不上自己。張淩不是一個喜歡唉聲歎氣的人,但是這樣的事情多來那麼幾次,可真要憋屈死張淩了。
張淩坐在自己院子的花廳裡,想了又想,覺得實在想不通,就派人去請了周嬤嬤來。既然賈赦走前說過,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找周嬤嬤,那現在要打開這個局麵,自然還得找個靠得住的人來商量一番。
“嬤嬤,你來了,實在是我心中有些事情不吐不快,倒是打擾嬤嬤了。嬤嬤請坐。”張淩看周嬤嬤到了後,請了周嬤嬤坐在自己旁邊。
“大奶奶何必這般客氣。大爺是老奴看著長大的,老奴也答應了老太太要好好守著大爺,您是老太太的孫媳婦,有什麼是老奴能幫的上的,老奴定然竭儘全力。”
“嬤嬤,實在是我心中有些事情想不透,想著你在賈府這麼多年了,定能為我解憂。”
“大奶奶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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