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監控的畫麵形成靜態,放大到了一定程度,由於監控模糊,即便放大無數遍,也隻能看見模模糊糊的麵孔,根本看不清楚誰是誰。
然而傅諶昀卻通過了監控記錄,看到了知知身後,排著隊裡的一個少年。
那個少年長了一張即便是在模糊的監控裡也能看出清秀俊俏的臉。如果細細看下去,便會發現少年臉上的輪廓居然和知知長得有兩三分想象。
意思到這一點的時候,三人都明顯震驚了。
如果在平時的時候見到這張臉,他們肯定會認為是碰巧,但在這個時候會是碰巧這麼簡單嗎
他們心裡已經清楚的答案。
“繼續正常播放。”傅諶昀說。
如同之前看看到的一看到的一樣,在與那個少年擦肩而過的時候,知知就突然昏倒了。
整個過程毫無預兆。
夜梟抱起了知知往外麵跑,然後跑到了車上,錄像就結束了。
就這夜梟準備關掉錄像的時候,傅諶昀突然加重聲音“等一下”
因為這聲阻攔,監控錄像繼續正常播放,空曠的地麵出現了兩個少年,其中一個正是之前看到的那個和知知長得像的少年,他好像在找什麼,看樣子情緒很激動。
不知道為什麼,傅諶昀心裡有個猜測。
也許,在他們遇到知知之前,早已經有人接觸過她。甚至如同他們了解知知一樣,對方也同樣了解著知知,或許比他們更了解。
至於為什麼分離,知知又為什麼被他撿到,都全然不知道。
夜梟的手指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
他顧不上手指僵硬,抬頭問傅諶昀“傅哥,那個人為什麼會和知知長得像為什麼知知會在剛剛和他擦肩,就昏倒了”
傅諶昀也想知道。
白戚也想知道。
但真正的答案誰都不敢確定。
白戚說“你們之前在超市的時候有遇到個這個少年嗎”
夜梟搖頭“我沒有記憶。”
傅諶昀說“沒有遇見過。”
白戚閉上眼睛,又睜開“查監控吧,幾天前的監控應該能查到吧”
這對夜梟來說完全不是問題,但也許是他手指僵硬的原因,反複敲錯好幾個代碼。
遠比之前花費的時間要長,他才終於調出了他們在超市的監控。
夜梟問白戚“從什麼時候開始”
白戚猶豫了一下,才說“從你們下車的時候開始。”
但一路看下去,無論是在超市,還是在遊樂園,就算是在服裝店,都沒有看見那個少年。
“怎麼回事”夜梟疑惑“難不成知知身體變化契機不是那個少年”
白戚沒有說話,他似乎在想什麼。
傅諶昀說“重新開始,每個我們離開之後的監控鏡頭延長一分鐘。”
“對,也許他在監控死角的位置。”夜梟恍然大悟。
這次的時間因為延長而更漫長了,整整快一個小時,三人目不轉睛盯著監控裡的知知抱著零食放進推車裡,然後和他們離開。
沒有像之前那那樣隨著他們的離開而轉換其它監控鏡頭,而是繼續觀看同一個監控鏡頭。
終於,在56秒的時候,鏡頭裡出現了一隻手,將知知剩下的那包零食拿在手裡。
是那個少年
監控關閉,白戚分析說“知知身體變化的契機很明顯是和那個少年有關。”
夜梟問“是知知遇到他就會這樣嗎還是說那個少年做了什麼”
傅諶昀搖頭“應該是間接性導致的。”
夜梟和白戚看向他,他解釋說“如果是直接性導致的,在超市裡的時候我就會發現。”
這一點的自信,他還是有的。
白戚說“如果隻是間接性就導致的話。知知和那個人之間肯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關聯。”
夜梟摸了摸下巴“要不我們把他抓過來”
傅諶昀也說“我可以拷問。”
白戚“”
最終這個辦法還是被否決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知知照顧好,在不知道那個少年和知知的關係之前儘量減少他們見麵。
三人的心情都很沉重,誰也不知道這麼做能延續多麼久。但一想到不堪設想的後果,都讓他們無法承擔。
睡著的知知不知道他們三個為了自己熬到了淩晨兩三點的時候才睡。隻覺得自己一覺醒來變成了人,牙齒有點痛,她深處舌頭舔了舔,感覺很不舒服。
她想叫白戚起來給自己看看牙齒,可卻看見了白戚睡得非常的沉。
“白戚”她小聲叫喚,卻沒有得到回應。
她試了試戳了戳他的臉頰,軟軟的,居然和他平常麵無表情的樣子迥然不同。她有些好奇,又用指尖撓了撓他的睫毛,長長的,又密又多,很難想象這是個男人的睫毛,就是好像沒有她的翹。
自己的和白戚的有什麼不一樣呢
知知找到了被自己放在床頭櫃裡的手機,打開前攝像頭看了看。
鏡頭裡的自己隨著自己眨眼睛,睫毛就好像是羽毛一樣。
果然不一樣。
“啊”知知張開了嘴,想看看自己的牙齒,然後什麼也看不清。
是不是她昨天吃多了零食
想著,知知把手機放了回去,繼續待在白戚的懷裡,因為無聊用著指腹摸他的下巴。
白戚怎麼沒有胡子也不紮手,和傅諶昀的完全不一樣。
想著,知知好奇心作祟想用自己的臉頰去蹭一蹭,看是不是真的一點胡子都沒有。誰知道還不等她蹭過去,額頭就被一指點住,阻攔她上前。
她睜大眼睛看過去,就看見了白戚半睜著眼睛,“知知”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因為鬨騰了一早上,知知有些心虛,但還是耐不住牙齒不舒服,蹭過去委屈說著“白戚,我牙齒不舒服。”
白戚用手指抬起她那精致光滑的下巴“張開嘴我看看。”
“啊”知知張著,忍不住舌頭亂動,根本看不到她裡麵的牙齒。
白戚隻好起床,把她拉到了浴室,清洗了手指之後,直接伸進她的嘴裡把她那亂動的舌頭給壓住。
“乖,我看看。”
知知睜大眼睛“”嗦不粗話,澀頭好酸
白戚一隻手摟著她的腰,讓她的腳踩在自己的腳上踮著腳、仰著頭,一隻手壓著她的舌頭認真看她裡麵的牙齒。
“沒有蛀牙。”
“啊嗚”
白戚伸出手指,捏了捏她的臉“你就是太貪吃了,讓你不吃青菜,現在知道疼了吧”
舌頭和嘴巴終於自由了的知知揉了揉腮幫子,又吐了吐舌頭,一臉對青菜的嫌棄“青菜那麼難吃,就是給傻狗吃的”
白戚瞥了她一眼“你不是傻狗,但是蛀蟲過兩天就會把你的牙齒全部啃光。”
知知被嚇得下意識捂住嘴巴,滿眼寫著委屈“不可以。”
“可不可以都要先刷牙。”說著白戚把自己擠好牙膏的牙刷放到知知的嘴裡。
知知滿嘴泡泡,說話也說不清楚“刷好牙了就木有豬蟲了嗎”
白戚戳了一記她的額頭“你當蛀蟲是來客,讓它走就走的啊你先漱口,等下帶你去看牙醫。”說著,自己在旁邊也開始漱口了起來。
知知含著泡泡“哦”
漱口之後,牙齒還是不舒服,她總是忍不住用舌頭去頂,被白戚發現了好幾次,阻止都沒用,再阻止她就一臉委屈,說牙齒裡麵有蟲蟲在吃她的牙齒。
無奈,早上就吃了點清湯魚肉,又重新漱了口,便帶著她前往牙醫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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