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澤低著頭若有所思。
唐宴用手指叩了叩桌麵,等程澤抬頭看過來的時候才說。
“宋小樓喝多了是怎麼回的房間,或者他當時已經昏迷了,你說他體內有乙醚成分,或許可以從一樓酒吧的監控查起。”
唐宴說著話把手機遞給程澤,頁麵是酒吧舞池附近的監控,補光高清版。
但程澤沒接,因為這些監控資料他已經看過許多次了。
“不用查了......”程澤說。
薑楠和唐宴同時看著程澤,臉上都有疑惑。
在心裡得出一個結論後,程澤覺得堵了一夜的胸口奇跡般舒暢不少。
他說:“如果侵犯宋小樓的不是男人,那就不用查了。”
“他前前任女友在樓下遇到他,給他遞過一杯酒,分手原因是他劈腿把人甩了......”
“我估計,就是她乾的。”
因愛生恨,所以用這種魔鬼行為報複宋小樓。
有了這個假設,所有的疑點都迎刃而解。
為什麼宋小樓神誌不清被帶走,沿途沒人阻止?
因為酒保們看見,他是被前女友帶走的。
薑楠也聞到房間裡有女人香水味。
宋小樓身上有吻痕,在沒有徹底昏迷之前,女孩跟他親親抱抱是為了讓他放鬆警惕,包括使用防護用品。
女孩被渣宋傷過心,所以不可能再跟他發生關係,就沒有留下能提取dna的痕跡。
至於工具......
女孩有備而來,放在手提包裡也很正常。
接下來的事就順理成章了。
女孩得手離開時從外麵關的門,房門沒有上鎖,宋小樓已經陷入昏迷。
薑楠來送貨敲門,擰把手進房間。
能聞到女人香水味和蛋液的味道,但屋子裡隻有昏迷中的宋小樓。
他怎麼喊都喊不醒,不是宋小樓警惕性太差。
是因為當時被麻醉了,生理無意識。
隨後薑楠掉進位麵,宋小樓麻藥過去自然蘇醒,就以為自己是被男人侵犯了,打電話給程澤求救。
程澤先入為主,看到宋小樓的撕裂傷就認為對方是男人。
所以在查過監控後,確認隻有薑楠一位男性進過房間。
而前女友是女性,就直接被排除嫌疑了。
事情到這裡算是水落石出。
薑楠恢複清譽,宋小樓自作自受。
其實女孩也沒做太過分的事,宋小樓身上沒有彆的傷,就是被女孩用什麼物品侵犯了。
大概是想讓宋小樓也嘗嘗被玩弄的滋味兒。
程澤猛地站起身往外走,頭也沒回的說。
“我出去打個電話。”
他得知道具體細節,沒有什麼特彆原因就是想知道。
“......”
房間裡隻剩下薑楠和唐宴。
薑楠從白襯衫背影上收回視線,看著眼前男人,表情懵懂單純。
“大佬,他好像對宋先生的事特彆上心啊?”
出於對薑楠的歉意,唐宴回答的還算仔細。
“嗯,宋小樓是程澤一手帶出來的,當親弟弟看,闖什麼禍都願意給他兜底。”
“是這樣,他們兄弟倆感情可真好。”
薑楠語氣羨慕的點點頭,笑的超甜。
心說——
白襯衫這麼上心,原來在小螞蚱眼裡還隻是哥哥,切。
程澤踹的那一腳薑楠會記得,往後可就伺機報複了。
薑楠不愛吃啞巴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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