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宴在後麵扯他袍子,暗示讓他承認。
那麼,為什麼要瞞著薑楠?
唐宴麵容冷峻的轉頭打量周圍,黑壓壓的夜幕下,連白樺樹枝椏都是張牙舞爪的,陰森幽暗。
“他膽小,知道了會纏著我。”
那個男孩很會纏人,至少唐宴覺得對方每次垂著眼尾可憐巴巴的看他,都讓他感到莫名煩躁。
是一種不想拒絕的煩躁,很陌生。
“......”
這個回答讓程澤挑眉:“你怕他纏還走哪兒都帶著?”
去酒吧也帶,露營也帶,進任務也帶。
“不是我要帶的,”唐宴懶得解釋,嗓音冷冽,“你往那邊去,我走這邊,有情況記得按手震。”
在位麵裡手機沒有信號,但獵靈師有其他裝備。
比如每個人都隨身帶有手震,隻要捏一下,同伴手腕上的腕圈就會震動。
震動時會顯示來自幾號獵靈師。
唐宴是1號,程澤2號,安迪3號,薑楠4號。
程澤應他:“知道了,開始吧。”
他倆分開的瞬間,古堡最外麵響起沉悶哢嚓聲,那是吊橋因為年久失修而斷裂的聲音。
這代表著從此刻起——
這座古堡不能進出任何人,持續十天封閉式,直到十天後才有救援隊趕來。
夜風吹拂著白樺樹。
讓樹木枝椏宛如一隻隻幽靈惡鬼現身,正麵朝古堡裡的人們瘋狂扭動著!
仆人房間的浴室裡。
“誰?”薑楠猛地抬頭看向玻璃窗。
但窗口縫隙外是黑乎乎的夜幕,根本沒有異樣。
他盯著窗戶縫隙看了片刻,又伸出濕漉漉的手指擰緊水管閥門,靜靜聽窗外的動靜。
很奇怪。
除了一點點風聲之外,沒有任何的異響。
“剛才明明聽見有喘息......”
哦。
興許是緊閉的浴室裡熱霧升騰,才讓他由於窒息產生幻聽?
也可能是最近沒有服藥,病情有些不穩定。
總之薑楠搖了搖頭,打開水閥接著往頭發衝水。
沐浴露乳白色泡沫順著勻稱的身形滑落,隱約能看到腹肌,以及兩條比例很好的光腿。
明顯的腰窩凹陷下去,能挽留住一些泡沫,再緩緩落下。
擁有銀藍色短發的男孩站立著,閉眼抬頭,唇瓣殷紅奪目。
水流從他頭頂一路經過胸膛,側邊腰臀,直至滑落到腳踝最終沒入下水管。
整個人皮膚白皙透徹,乾乾淨淨還帶著玫瑰精油沐浴露的香味。
那對粉紅色的貓耳朵也被摘下來,正擱在洗手台上。
從浴室飄出來的味道過於香甜,透過高處窗口不斷擴散。
最終這抹香甜裹挾在夜風裡,隨之散到半空中。
實在是太誘人啦。
在窗外貼在牆壁上的男人說,鼻尖抽動。
慘白的俊美臉龐毫無血色,但由於興奮,唇角正緩緩扯出一抹詭譎豔笑,露出裡麵雪白的尖牙!
他的名字叫菲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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