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漉漉的領帶被丟到床邊的地板上。
臥室深灰色的床品布料被染出幾片暗色,都集中在銀藍色短發少年腿側,曖溺且淫靡。
白皙的皮膚被台燈映出蜿蜒亮光,身上為數不多未經過鍛煉的肉還在輕顫著,胸膛一陣陣發抖,呼吸不平。
薑楠眸色呆滯的張著嘴,喉嚨裡發出嗬嗬聲都還帶著顫音。
“....你太、太過分了.......”
“還好嗎。”唐宴親親額頭被汗濕的人。
興奮褪去的他總算回歸理智,把床腳的被子拽回來將人完全裹住。
自己跟著側躺到旁邊,單手支著側臉眯眼看人,饜足過後唇角微微勾起。
但還要用膝蓋壓著薑楠的腿。
像是某種占有欲因為過度喜愛而要滿溢出來。藏匿不下。
“....呼....呼嗯.......”
薑楠平複呼吸的時間有點長,過了好一會兒才轉頭往旁邊看,眼眶很紅。
“混蛋。”
他罵唐宴。
儘管還沒有過最親密的那種行為,唐宴守約的很。
但以他這種病嬌黏人的性格能罵自己最喜歡的人,可想而知是做了其他很過分的事!
過分到他這個精神患者都覺得唐宴有病!
他罵唐宴的同時,抬手朝唐宴湊過來親他的臉龐打了一下。
就是沒什麼力氣手腳都軟,打過去就跟拍蚊子似的。
“嗬嘿,”唐宴被甩巴掌還笑出聲了。
捉住薑楠的手拿到唇瓣又占便宜的親了幾口,吮了吮指尖。
“你怎麼能這麼可愛,寶寶......”
他膩歪的喊著,腦袋埋到薑楠濡濕的頸間蹭著,像撒嬌的大型凶獸。
“......”
“....你,”薑楠抿了抿唇,發現唇瓣火辣辣的疼,蹙著眉很艱難的給出評語,“....你還真是不嫌臟。”
“不臟,你是最乾淨的寶寶。”
唐宴似乎發現了一個很好玩的稱呼。
因為剛才一喊寶寶,薑楠就發抖。
這會兒也一樣,薑楠臉龐很不自然又紅幾分,挪著縮被窩裡半天不露頭。
唐宴追進被窩裡把人抱著,像得了不親親就會死的怪病,好好說著話嘴都不閒著,啄吻著薑楠濕潤的臉頰和發際。
他對薑楠臉頰上一點點軟肉有著異常的喜愛,嘬著親了不少回。
這會兒都泛出硬幣大小的紅痕了,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消下去。
他說:“你明天可以睡到十一點再起床,帶著傅馨去下春江等我,不是喜歡吃那裡的糕點嗎,離事務所也挺近,我忙完了就找你......”
薑楠沒說話,呼吸逐漸平穩。
唐宴的嗓音低沉且輕柔,癢癢的落在他耳畔。
“下午還有工作要處理,你帶她去遊樂園逛逛,逛完了給我打電話,我開車去接你。”
“明天談事兒的附近有一家江南糕點房是老字號,你要不要吃?”
“我順路去買點吧,你不吃就給小胖。”
說完等了半分鐘,唐宴還是沒聽到回應:“嗯?”
他掀開一點點被子看人,背對著他的男孩已經睡著了,而且睡的很沉。
“......”
“那好吧。”
唐宴胳膊橫放在薑楠後頸處,手臂微微勾起就能把睡著的人腦袋晃過來,低頭朝濕潤的唇瓣甜吻一口。
又一口。
再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