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於是——
他倆定情那晚在車廂裡,他親吻著動情滿心激動忘乎所以
但這混蛋從頭到尾都是清醒的?!
程澤有點不滿足了,歎了一聲:“好難。”
誰不想看到心愛的人因為自己意亂情迷。
如果不是趴著的人身體不允許——
這一瞬間,他真想做點什麼讓這人瘋狂迷亂!
好想看宋小樓臉龐潮紅,眸子噙著水光曖昧迷離的樣子。
那一定很美。
等擦洗過後簡單揉了藥油,程澤去浴室洗完手才回到床邊。
猶豫片刻,他還是把另一張床鋪裡軍綠色的被子抱過來了,鋪在宋小樓的被窩邊上。
被擦洗的清清爽爽還揉了藥油的人,察覺到他鋪被子的動作轉頭看他,嗓音有些迷糊。
“程哥,你不跟我睡一個被窩啊......”
“睡不了。”
這次程澤拒絕的很乾脆,索性把話說明白。
“我要給你時間適應,所以不能隨便動你,但不代表我真能沒感覺的躺在你身邊。”
程澤鋪好了就摘下眼鏡躺進被窩,把胳膊抽出來揉了揉枕邊人的頭發,嗓音克製到都快染上怒氣了。
“拜托你,把我當一個正常男人看,我的自製力也是有限度的。”
躺一張床上他今晚都很難睡著,要是躺一個被窩就更彆想睡了。
“....我感覺你自製力挺好的。”
宋小樓天不怕地不怕的說,平躺著看天花板,嗓音悠悠。
“因為要是我,我就趁你腦震蕩不能反抗的時候想乾嘛乾嘛,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操。
程澤在心底罵了句臟話,猛地掀開剛裹好的被子滾到這人被窩裡!
熱乎乎的皮膚瞬間相觸,他單膝擠進宋小樓平躺著的腿間,跪趴著碰住宋小樓的臉,往唇上狠狠親了一口!
“唔!”宋小樓瞪大眼睛。
他就是說說而已程澤不會來真的吧。
不行啊喂,這會兒身體受不了!
程澤顧忌著他的腦震蕩,沒有親吻太久。
很快就順從本性的順著脖頸吻下去,在胸口吸出三兩隻草莓印兒。
“程哥,啊,程哥......”
宋小樓一激動就頭疼欲裂,更何況右腿膝蓋還纏著紗布固定半月板,確實沒有反抗的能力但他身體真不行。
隻剩求饒。
“不行不行我,我頭疼了......”
“......”
上輩子肯定是欠這混蛋的。
程澤手落下去到被窩裡掐了一把緊實的腰身,泄憤似的。
“那就踏實睡覺,彆跟我說話!”
這才從躺著的人身上翻下去,回他自己被窩裡拽好被子,氣喘籲籲。
周圍安靜幾秒。
宋小樓的心情大起大伏,忽然笑了幾聲。
“程哥你......”
很少見程副總有這麼憋屈的時候。
就,很好笑。
“宋小樓,你最好祈禱你的傷好慢點,否則你就會知道什麼叫物極必反。”
壓抑太久隻會在爆發的時候更猛烈,希望到時候這混蛋還能笑出來!
宋小樓慌了:“哎我不是這個意思......”
程澤不聽,抬手捂住耳朵。
睡覺!
早上八點。
薑楠醒的時候唐宴剛去浴室,他也跟著到浴室去,看見正彎腰洗臉的人。
唐宴穿著一件純黑圓領短袖,洗臉的時候後背弓著,背肌特彆流暢,充斥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