檔案上顯示,這家人曾經給林月月說過媒!
但孫文之前也來問過很多次,這家人都三緘其口,就是不承認給林月月說過媒。
畢竟都知道孫文和林月月有婚約,他們趁孫文不在家把林月月‘賣’了,心虛的很,不敢承認。
孫文知書達理又家裡沒親戚,這家人死不承認他也沒辦法。
每次來問還被嘲諷,就這麼鬱鬱而終了。
幾分鐘前——
他倆把門剛敲開還沒來得及問話,就被這家男主人當成要飯的。
宋小樓腿傷才好了沒多久,從墳地走到村北頭都走了二十分鐘,這會兒煩得很。
“就問句話能廢他半條命?什麼人呐。”
“這裡人人自危,肯定會防範著陌生麵孔,很正常。”薑楠說。
架空民國啊,哪兒是一個亂字。
完全是燒殺掠奪,吃人不吐骨頭的世道。
眼看著天就要黑了,他扯著宋小樓的僧袍往另一邊走。
“看樣子待會兒要下雨,咱們今晚去孫文家湊合一夜,明天再打聽。”
天色漸晚,挨家挨戶的敲門不太合適。
隻會讓村民看見他倆更生出防備心。
“....行吧,”宋小樓點點頭,嘟囔著,“也隻能這樣。”
亂糟糟雞窩頭搭配土黃色僧袍,臉頰被粉底液打的蠟黃。
薑楠看著他的臉還是覺得好笑,才剛進來位麵第一天,不著急。
“孫文家裡沒有人住,去世剛一個月,家裡是空的。”
寂靜的村道上,他倆低聲聊天。
宋小樓說:“哎,你說林月月就算被說媒的嫁出去,怎麼沒給孫文來封信,或者帶句話呢。”
就算嫁出去不方便回來,那也沒有說音訊全無的。
難道是——
剛嫁出去人就不在了?
這個可能性很大。
雇主這單任務說了,死可以,但得知道她怎麼死的,死在哪兒。
孫文還惦記著讓他倆把林月月的屍骨帶回來,跟他合葬一處。
生前不能共白頭,期盼死後同棺。
也算不辜負少年約定。
“明天想辦法問問那戶人家就知道了,不管林月月現在是死是活,得讓他們說出來個去處,到底把人嫁哪兒了。”薑楠說。
說話間就來到孫文的家,破破爛爛的。
家裡不論值錢還是不值錢的,隻要是能用的物件都被村民們搬空了,角落剩下一張木板床,空蕩蕩的連被褥都沒有。
就算有,他倆也不想用。
好在現在是夏天,天氣不冷。
花姐給準備的黑灰色行囊非常大,裡麵基本日用品齊全,每隻行囊裡都有一條絨毯子。
薑楠把木板床掃了掃,用村民們不要的藍皮書籍在床板上鋪了一層,最後鋪上毯子。
簡單吃了些壓縮餅乾,就跟宋小樓並排躺著睡在木板上。
屋子裡沒燈,地上擺著一隻太陽能小燈具,也是行囊裡拿出來的。
夜晚的農村太安靜,還真是連聲狗叫都沒有。
“......”
“睡不著。”宋小樓嘖了一聲。
薑楠閉著眼睛沒說話,其實他也睡不著。
宋小樓翻了個身,平躺著嘟囔。
“....程澤這會兒在乾嘛,應該在房間裡對著電腦工作吧,你說他想我沒有.....我操,我有點想他了。”
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種感覺,心裡老惦記著。
宋小樓又說:“也不知道這個任務多久能結束,哎呀,以前也沒這麼惦記啊,我現在感覺就是....抓心撓肝的,恨不得明天就把任務結束。”
“......”
“薑楠,你也在想老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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