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的熱霧蒙蔽鏡台,隱約能看見兩道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洗澡洗了一個小時,從裡到外被衝的乾乾淨淨。
薑楠趴在洗手台上幾乎站不住,覺得自己像是一條被刨開的魚,剛刨開就又浸水裡了,咕嘟咕嘟的被洗涮。
“涼嗎。”唐宴嗓音沙啞中帶著些緊張。
這會兒好像酒醒了一點,畢竟那杯醒酒茶挺濃的。
唐宴覺得水不太熱,但薑楠肚子裡受不了稍微有熱度的水。
他這會兒從臉頰到胸口都是紅的,眼尾尤甚。
對著鏡子雙手捂著臉,嗡聲說:“不涼。”
就......
挺羞恥的。
唐宴指尖還算光滑,沒有薄繭。
指節修長,薑楠不用看都能知道手指有多長。
“去外麵。”唐宴說。
手指放水龍頭底下衝了衝。
“洗乾淨了嗎。”薑楠隨著他站直,身上披了一件浴巾襯得臉頰更粉了。
是那種從皮膚裡透出來的桃粉色,特彆動人。
唐宴把卸了頭的花灑放回去,啞聲說:“挺乾淨的,本來就乾淨。”
哦。
薑楠低頭先往外走,臉頰特彆熱。
能看到腳上穿著透明款人字拖,是唐宴新買的。
他猶豫幾秒,扭頭朝身後的人說:“把潤膚露拿上。”
“....不用,有。”唐宴知道他什麼意思。
買籠子的時候,該準備的東西也都順手買了。
“?”薑楠小小的驚訝一下。
他以為唐老板不會去買那種東西,因為之前兩人都沒往這方麵發展過。
但事實證明——
男人嘛,無師自通。
外麵房間裡的燈一直都沒開,隻開了一隻射燈,照在金色的籠頂。
唐宴跟著薑楠進去。
籠栓落下的時候,哢吧一聲清脆金屬音。
薑楠莫名跟著抖了一下,想說要不先看看科研短片學習學習。
他身後的人就直接貼過來了!
“哎。”
直徑四米的金籠擠進兩個身高出色的男人,就顯得沒有那麼寬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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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唐宴沉沉盯著他的臉,薑楠眸色似痛苦似歡愉,眼淚跟不要錢一樣往外淌,嗚嗚出顫音了。
有汗水從挺拔鼻尖墜下來,砸到薑楠胸口,把薑楠燙的睫毛發抖。
唐宴就忍不住俯身吻他眼睛......
接下來的八天裡。
薑楠除了去浴室之外,就沒離開過這隻金籠。
他倆一起睡在這裡,昏天黑地。
蘇姨第二天就被唐宴放假了,抱著那隻貓貓一起出去旅遊,並沒有住在彆墅裡。
整個彆墅隻有他們倆。
餓了就叫外送,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做。
薑楠低估了唐宴的耐久力,真就像吃了炫邁一樣根本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