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尊知道有些事情解釋不清楚,所以他乾脆不去解釋了,而是抓住了淩霄率軍攻入皇城這個事實。
“鐵一般的事實?嗬嗬。”
淩霄突然間笑了,笑得很冷。
“我潛力追擊敵人,拿了帖木兒穆圖的人頭,活捉了鳩摩智言,可是這一路上卻遇到了無數人的追殺,他們身上穿著的,可就是神凰帝國的甲胄!你不要告訴我,這些人也是你派去的吧?
你的目的是為了救鳩摩智言呢?還是想要殺了我搶功呢?”
“簡直胡說八道,即便那些人穿著神凰帝國的甲胄,那也有可能是黑鴉帝國的人假扮的,連這一點都認不清,虧你還是神凰帝國的督軍。”
司空尊冷冷說道。
“嗬嗬,既然如此,我為了順利押解鳩摩智言回到皇城,讓北漠軍和蠍人部落的勇士相助,這又有什麼錯嗎?請問司空大將軍,從入城到現在,北漠軍可曾傷過一個人?
可曾毀過一塊城磚?
他們不過是受我所托,幫助我押解囚犯罷了,不僅無罪,反而有功!
你口口聲聲說他們是叛軍,說他們想要造反,難道堂堂的大將軍,就是這種信口開河之人嗎?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難不成想要毀掉我們神凰帝國的北境防禦才肯善罷甘休?”
淩霄的話,不僅縝密,而且言之有理,言之有物,就算是狡辯,可是司空尊卻找不到絲毫的理由去反駁。
這麼一說,他反倒成了誣陷忠良的混賬了。
早知道這家夥的一張嘴厲害無比,可是也沒想到會如此厲害。
“哼,他們沒有動手?那究竟是誰殺死了賈林統領等人?”
司空尊冷哼一聲問道,他可不會放過給淩霄潑臟水的機會。
“殺人的是我還有我的朋友,為了避免帝君誤會,我並沒有讓北漠軍的人動手。”
淩霄淡淡說道:“其實他們就算動手,也並無差錯,我已經說明了入城的理由,甚至亮出了帝君和隱山儲君賜予的腰牌,可是那鳳鳴軍中卻下令放箭,企圖將我殺死,試問,我可不可以反抗?
這種人該不該殺?”
“即便如此,也可以坐下來好好商量,動手總是不應該。”
司空尊說道。
“你彆忘了,我現在還是督軍,有權宜行事的權力,可以先斬後奏!我懷疑鳳鳴軍中是黑鴉軍的奸細,企圖救走鳩摩智言,搶走帖木兒穆圖的人頭,不然他為什麼非要殺了我?
他要殺我,我自然殺他,難道帝君和隱山儲君給的權力你也覺得不對嗎?”
“即便鳳鳴軍中該死,可是賈雲和賈林呢?”
司空尊又問道。
“賈林、賈雲父子在我殺了鳳鳴軍中,說明了情況,亮出了身份的時候,居然還要殺我,那請問,我是不是可以還手?”
淩霄反問道。
“即便還手,他們也罪不至死!”
司空尊冷聲道。
“罪不至死?”
淩霄突然笑道:“你可知他們兩個早就成了黑鴉帝國的幫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