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逾白有些懊惱,“奶奶,原來你在我們房間還放了個奸細!”
“看來是睡的很不錯。”宋老夫人笑的合不攏嘴,“行了行了,趕緊去吃飯吧,彆把我的晚意給餓壞了。”
宋逾白故意板著臉,“奶奶,是我的晚意,什麼時候成你的了?”
宋老夫人笑的一臉意味深長,“哎呀,你的你的總行了吧?以後你可得對你的晚意慢點,溫柔點,彆不知道憐香惜玉。”
黎晚意的臉色從耳根一直紅到了脖子,整個人像泡在粉紅色的泡泡裡出不來。
宋逾白拖腔帶調地說,“知道啦,奶奶。”
“你們在偷偷地說誰不知道憐香惜玉?我嗎?”宋景琛大步從外麵走進來,西裝被隨意搭在肩膀上。
“三哥,三哥。”兩人齊齊跟宋景琛打招呼。
宋景琛將西裝外套隨意扔在沙發上,“九玄、弟妹早啊。”
“你還挺有覺悟。”宋老夫人睨了他一眼,“你怎麼這個點回來了?”
宋景琛在沙發上坐下,慵懶地靠在沙發背上,“當然是趕回來看看九玄和弟妹,怎麼樣啊?你倆昨晚睡的還行吧?”
黎晚意呼吸一窒,心提到嗓子眼,真怕一條給一股腦把剛剛的話再重複一遍。
“老婆,好舒服!老公,啊啊啊啊!”一條撲騰著翅膀飛到了宋景琛的肩上。
黎晚意想死的心都有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昨夜他們千不該萬不該,將戰場從浴室轉移到了臥室,最後她被抵在了臥室與陽台之間的門上。
隔著一層薄薄的窗紗,一條成了‘戰地記者’。
宋景琛唇角彎了彎,“你倆挺會玩啊?一條還是個孩子,當著孩子的麵....”
“三哥!”宋逾白及時止住,“差不多得了,你再說下去,我老婆要羞的沒臉見人了。”
宋老夫人也嗬斥道,“景琛你這個臭小子,嘴就沒個把門的,人家兩口子是合法的夫妻,不像你,連個固定的女朋友都沒有,老宋家怎麼生出你這樣混不吝的臭小子?”
宋景琛笑意加深,“哎哎哎,奶奶,這話我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宋老夫人氣結,將手中的書砸向宋景琛,但怕真傷著他,並沒有用多少力氣。
宋景琛一把接住,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奶奶,我記起來了,你以前不是也這樣說過九玄,合著老宋家生的都是混不吝的臭小子唄。”
黎晚意算是看出來了,虎父無犬子,宋家這幾個孩子,她雖然沒見過宋泊簡,但是都是人中翹楚,個頂個的聰明。
宋老夫人被氣的不輕,雙手按了按太陽穴,“行了,都彆在這杵著了,去吃飯吧,一會飯菜該涼了。”
宋逾白說,“奶奶,三哥剛剛跟您開玩笑呢,彆生氣。”
宋景琛站起身主動給老太太捏肩捶背,一副乖巧的模樣,“奶奶,九玄說的沒錯,我剛剛跟您開玩笑呢,您彆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您試試我剛學的按摩手法。”
宋老夫人有些無可奈何地拿手指了指他,“你這個臭小子!”
兩人在老宅吃過早飯,黎晚意便回到房間收拾那滿屋的狼藉,她不好意思讓傭人收拾,便親自動手收拾。
兩人陪著宋老夫人插花聊天一直待到中午吃過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