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汐桐強裝鎮定地梗著脖頸,臉上是一派鎮靜的模樣,隻是那對小耳朵卻是充了血似的,紅的不成樣子。
她下意識有些結結巴巴地問,“去、去民、民政局、乾嘛?”
“當然是領證結婚啊,還能乾嘛?你的戶口本在哪?我說認真的。”
“誰說要嫁給你了?”
徐京揚直接坐在了床邊,從她手中接過了防水膠布,從胳膊開始,仔仔細細地粘著傷口被包紮的地方,幫她在外麵又包上一層,防止水濺進去。
他不疾不徐地說,“我從未碰到過像你這麼蠻橫不講理的女孩子。”
吳汐桐聞言剛剛的羞澀勁全無,氣不打一處來,正欲發飆。
隻聽徐京揚說,“但是你為人仗義,性格直爽,我知道你其實是個內心很細膩的女孩子,而我呢,你也知道雙商不高,彆的女孩子一般也隻會看上我家的錢,卻看不上我這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能喜歡我,是我上半輩子修來的福分。”
吳汐桐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臉頰愈發通紅,溫度逐漸上升。
“誰要喜歡你了?還有,就算我真的喜歡你,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為了你的錢?”
吳汐桐病號服裡麵隻穿了件裹胸,她能清楚感受到徐京揚的手指傳遞到她皮膚溫熱的觸感,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
“你不喜歡我,那你喜歡誰?”
“我...”
吳汐桐話未說完,一隻有力的手臂摟著她的細腰把人往前麵帶。
她整個人跌入他的懷裡,淡淡的木質香氣縈繞在她身邊,隔著一層薄薄的白襯衫,她可以明顯感受到她滾燙的胸膛和強有力的心跳。
下一秒,吳汐桐騰空而起,一下被徐京揚打橫抱了起來。
他的嗓音微微沙啞,漆黑如曜石的眸子閃動著光澤,似笑非笑,聲音低沉,“你什麼你?你隻能喜歡我。”
吳汐桐驚訝的同時出於本能的,雙手環住他的脖頸。
她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變在發生著變化,這哪還是那個小綿羊,簡直秒變大灰狼,那表情,恨不得要把她拆入腹中。
徐京揚趁她愣神,抱著她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吳汐桐回過神的時候人已經站在了花灑下,而徐京揚,正在幫她脫褲子...
“啊!流氓...”她驚呼出聲,感覺自己的身體驟然一涼,全身上下隻剩下件裹胸。
徐京揚貼著她的身體往後壓,直到她的後背快要貼在冰涼的牆壁上,一隻溫熱的大手墊在了牆壁跟後背之間。
吳汐桐感受到她強有力地胸膛和堅定地身體,臉頰湧起一抹紅暈,心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動。
“還有更流氓的呢!”徐京揚深沉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趁你病要你命,可以嗎?”
“徐京揚!你敢,等我好了,我把你那玩意剁下來喂狗!”
“成,沒問題,誰舍不得誰是狗!”
吳汐桐氣的差點當場暴走,冷靜片刻後,戲謔,“就你那玩意,有跟沒有一樣,誰舍不得誰是狗!不知道你得瑟個什麼勁?”
徐京揚感覺身體裡的血氣在止不住地翻湧,僅僅是觸碰到她肌膚的一瞬間身體便有了強烈的反應,聲音也帶了幾分沙啞,“你重新試試,今晚再做個總結。”
“彆,不要…”吳汐桐的呼吸變得急促而不規律,徐京揚那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語,讓她全身的神經都仿佛被觸碰到,一種充滿欲望的感覺湧上心頭,讓她難以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