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災輪番上演,板塊運動、地震、冰雹、水災將道路弄得亂七八遭,車型太大,行駛都成問題。
人家吃喝都難,你開出一輛嶄新的房車滿大街顯白,能不拿你當肥豬宰嗎。
左靈從來的計劃都是走平民路線,泯然於大眾,方為上策。
出來一趟,意識到沒有房車是真不方便。
哪怕用的少,也要用到。
比如現在,兩天不洗澡,灰兔身上就有味道了,弄得滿車廂總有股騷臭味兒。
通風,噴香水都散不去。
灰兔還不喜歡洗澡,哼哼唧唧,一個勁衝左靈呲牙。
拍它一下,左靈罵道:“呲什麼牙,再呲牙,我就把你扔了。”
灰兔瞪眼,過河拆橋的女人!
左靈跟它商量:“我帶你去做絕育吧。”
左靈剛想起來查看灰兔是公上母,發現是母的。
灰兔茫然,絕育是什麼?
不管它聽沒聽懂,左靈繼續:
“萬一你的繁殖能力跟彆的兔兔一樣,一窩窩的生,又不能吃,我不成養兔子的了。”
她不想吃灰兔的子孫,也不願送給彆人吃,隻能給它做絕育。
灰兔歪歪腦袋,女人在說什麼?
左靈接著恐嚇它:“你也不想子孫後代成為盤中餐吧?”
盤中餐?灰兔發抖。
從空間抓出一把乾果,誘惑灰兔。
“你不用子女替你養老,有我在,我給你養老。生兒育女麻煩,還惹你生氣。咱不生,不疼,還不生氣,也不用發愁子女教育問題。你看,多好的事。”
灰兔??女人說的啥?奇奇怪怪的。
左靈一拍手,滿臉放光:“好,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當即帶灰兔去寵物醫院打絕育針,順便給灰兔檢查檢查身上有沒有彆的毛病。
毛病沒有,一針下去,灰兔焉了,把左靈給心疼的,喂灰兔吃它愛吃的鬆子,都不吃了。
眨眨兔眼,眼淚汪汪,委屈又可憐。
替灰兔自作主張,左靈也覺得對不住它,可把灰兔帶入人類的生活環境,就要有取舍,她隻能硬下心腸。
三日後,灰兔終於恢複正常,像是意識到什麼,總拿小屁屁對著左靈。
左靈各種哄,胡蘿卜白蘿卜紅蘿卜,生菜油菜油麥菜,葡萄蘋果大鴨梨……
功人不負有心人,不知是哪樣吃食的功勞,灰兔總算不拿屁屁對著她了,
經過幾日的磨合,灰兔知道不能在車裡便便。
想便便,要告訴女人,小爪子往車窗外指,兔臉焦急,就是要便便了。
左靈接著跟它商量:“我不能總叫你灰兔吧,你要有名字,就叫瀑布,怎麼樣?”
瀑布?那是什麼鬼?灰兔鼻子哼哼。
“我是在瀑布邊兒撿到你的,叫瀑布有紀念意義。”
兔鼻子接著哼哼。
“瀑布是水,水有靈性,咱是個有靈性的兔兔,就得取個有靈性的名字。隻有帥氣、可愛、聰明、機智的兔兔,才能取瀑布這樣有靈性的名字。”
女人好像在誇它,兔臉高興,小爪爪拍拍左靈。
左靈笑:“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從今往後咱就叫瀑布。”
瀑布蹬蹬短腿,表示很開心。
為了彌補對瀑布的愧疚,和表彰它認可自己取的名字。
左靈用一個箱子墊高副駕駛坐,鋪上軟軟暖暖的墊子,安全帶鬆鬆地係著,好讓瀑布有抓撓的地方。
視野抬高,瀑布很滿意。
學著左靈的樣子,舒服地靠坐在椅背上,眯縫著眼注視前方的路況,時不時翹下二郎腿,愜意地像個退居二線的乾部老大爺。
一人一兔,愉快地向蜀州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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