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極光被嚇得發出了急促的驚叫聲,縮在沙發上。
“你……你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你要乾嘛啊!”
紀明當然沒有被她故作誇張的反應嚇到,而是微微一笑。
“害,這不是最近一段時間閒下來了嗎,小城市的人沒見過世麵,想去帝都走一走,順便提兩箱牛奶和水果啥的,過去看看你。”
“我……你……”
可能是因為這個理由實在是太通順了,無力反駁的極光支支吾吾了好一下。
“哎呀,哎呀你可滾吧!我這邊……我這邊可忙著呢……你,你不會忍不住了,嗬嗬,準備對兄弟下手了吧?”
可惜開口卻還是語無倫次的撒潑打滾,直到尬笑兩聲後開始說怪話,才終於恢複了正常的語言節奏。
“告訴你啊,你這可不行!我肯定是不怕撅的!但我現實裡就一把爛骨頭,哼,我怕……我怕把你給疼得縮沒了!”
雖然邏輯很奇怪,威脅很難繃,但起碼她自己是相信自己拿到什麼神兵利器了,最後一句話說得理直氣壯的。
然後就被以逸待勞的紀明一句“可你剛不是還說穩中向好嗎?之前還喜滋滋地跟我說胖了好幾斤來著”給精準破防了。
噓!不要說話,把世界調至靜音,聆聽“防”破碎的聲音。
……
雖然以極光的性格,肯定非常希望能給自己找點麵子回來。
但很遺憾,打嘴仗輸了就是輸了,她咬牙切齒的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
就算還能拾起說話的勇氣,也隻有“你讓我撅,我就讓你來!”和“你穿同款的jk,我就原諒你!”之類的怪話,來作為敗者的哀鳴了。
但這個世界上很多問題其實根本就不需要答案,或者說她這樣的反應其本身就已經是一種答案。
紀明沒有點破,而是歎了口氣,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孩子,彆讓等待,成為遺憾。”
“滾啊!滾!”
“喂,你……你就這麼趕哥們是吧?”
結果是不歡而散,紀明被極光從房間裡趕了出去。
但這裡是宿舍樓,又不是土豪的獨棟大豪斯,樓道再安靜,偶爾也還是會有人經過的。
比如現在就有倆年輕人正縮在樓梯口好奇地朝這邊張望,尋思白組長怎麼跟個男的在自己家門口拉拉扯扯的啊。
“有人!喂,有人啊……”
紀明多多少少還是要臉的,見極光沒有停手的意思,急得他甚至來了一句。
“不是,你怎麼還帶急眼的啊哥們!你就沒有點胸襟是嗎?”
換來的是極光一聲大吼。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