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兄弟都要明算賬，更何況紀明跟赫特露西婭還是第一次見麵。
有關於權力與分工，紀明肯定是要和她掰扯清楚的，免得以後鬨出矛盾和衝突來了不好解決。
不過倒也沒什麼好糾結的，赫特露西婭為了能快速賺取家底都潛入敵營走鋼絲繩了，哪裡有底氣跟他拉扯。
所以討論的結果是紀明保留自己在深林發展出的下線的任免權，隻提供給赫特露西婭管理權和處罰權。
而且作為她的天使投資人，紀明有權過問深林情報部門的運營情況，赫特露西婭必須每月提交運營報告。
至於情報共享，行動協助，互通有無等慣例條款自然不用多說，全都白紙黑字寫在了合約上。
簡而言之就是救世主和麵壁者的地位是平等的，但因為救世主手裡的牌多，所以比麵壁者更平等。
“啊這。”
雖然在熱血下頭後，赫特露西婭簽字的時候總感覺是自己把自己給賣了，但這份助力她確實拒絕不了。
唉，也罷，反正都是為了擊敗暗炎偽帝與械月，扯開束縛了陽月文明十餘萬年的苦難囚籠。
就算真的是賣身契，老娘也乾了！
紀明：……
“不是，我尋思著我也沒把你怎麼樣啊，不要用那樣的表情看我行不行？”
在另外一邊簽上自己的名字，一式兩份，雙方收好。
“好好工作，一般人想要這個位置我還不給呢！”
事實證明，雖然紀明這次話說對了，履行了承諾的他確實沒有把赫特露西婭怎麼樣。
但赫特露西婭絕對把他怎麼樣了！
因為在更早被他投資的獅家老七還在扭捏作態，等頂頭上司科斯特大主教把他調崗去西部的時候。
赫特露西婭就跟以前還處於eo狀態的極光之舞似的，恨不得隨時隨地對他發動奪命連環call。
昨天是。
“喂喂喂？我借著聯合研究的名義把咖啡騙到冬曉城了，三天後，在這個地址接頭，速來！”
今天是。
“在嗎？我這邊收集到了一些有關於小雛菊的情報，我圈了幾個她可能在的地點，你要不要去試試？”
等到了明天。
“唉，花級使者的情報太難找了，短時間內不好搞啊，但我這裡有一些木級使者的，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甚至。
“我感覺咱們也不能光發展高層啊，底層教眾同樣是我們可以發展的對象，我已經在試點了，你這邊能批點活動資金嗎……”
紀明：阿米諾斯！
雖然作為偏下屬的同僚，人家聖女效率高，能力強，主觀能動性拉滿對於他來說是好事，但這也太特麼誇張了吧。
紀明感覺自己就像是被車廂推著跑的火車頭，分明應該是占據主動權的一方，卻被搞得是疲於奔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