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看著照片上年初還是紅發紫眼，一副少不經事，老實溫順，輝光貴族小孩派頭的聖子，紀明徹底信了。
不過這倒也是好事，不然老日頭死得未免也太憋屈了，一聲不吭就讓人家噶家裡了可還行。
而根據小日頭從本體繼承到的記憶，那兩個絞殺了聖光神的存在，正是萬年前的黑洞神和地動神。
可問題是以這兩尊大神的凶名，隨便拉一個出來，應該都能單手把聖光神摁在地上錘成熄燈神才對。
但要不是祂們人多，聖光神在戰鬥中，居然有一種要是一對一，自己有把握能慘勝其中一位的錯覺。
這……
是祂們變弱了，還是其實……
我也挺強的？
“難講。”
更值得疑惑的是，作為陽月星最高的生命形式，真神想要維持位階，是必須要有海量信仰持續供給的。
但如今輝深靈三列強各有各的信奉，高塔和悖摩斯又根本沒有統一的神明信仰，除此以外都是奇葩小國。
陽月世界可以說幾乎不存在這兩尊神明的信徒了，所以祂們倆到底是……
紀明雖然貴為上神，但在這件事上肯定不如親身經曆過的小日頭懂得多，便打算聽一聽他的想法。
聖子猶豫片刻，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我覺得祂們應該是自封沉睡了很久，但最近突然找到了一群願意信奉祂們的存在，就恢複活動了。”
“隻是信徒還不夠多，恢複的也不夠完全，所以才會舍下麵子一擁而上，想依靠人數來擊殺我。”
一大群信徒，而且還是信仰值加起來，至少能跟一方列強數億子民抗衡的信徒……
考慮到密林教會與深林王室都在推進有關於生命與肉體研究的技術工程，紀明隱約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沉默半晌，他低頭看向聖子。
“怎麼稱呼？”
聖子示意了一下胸口的家徽。
“萊特寧·月光！很遺憾，雖然是個公爵後代，但隻是個繼承不了爵位的小小旁支罷了。”
月光公爵？
紀明回憶了一下，發現這好像是劍盾那一派的大佬吧。
可惜，聽說也已經癱瘓在床，時日無多了。
所以……
“哦，那你來找我，應該不會隻是為了交流這些吧？”
“嘿嘿。”
萊特寧訕笑了一下，雙手合十，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