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那你以前寫的道途呢？拿來給我看看？”
“沒了。”
“咋沒的？”
“叫人毀了。”
“什麼！”餘奈何驚訝道：“還有人毀你的書？”
“嗯。”
“你沒教訓他嗎？”
“暫時還沒有，我得先把書重新寫完了……”
“噢～話說先生寫這道途是為了什麼？”
“為了……”顧寧安頓了頓道：“為了給想自救的人，留下一條能走得通的路吧……”
“聽不懂……先生說話總是雲裡霧裡的……”餘奈何揉了揉眉心，繼續道：“先生，你有辦法讓下輩子的我保留記憶？”
餘奈何的話音剛落，顧寧安就是立馬回應道：“你會記得的。”
“真的假的！”
“真的。”
“有何說法嗎？先生怎麼知道的？”
“我猜的。”
餘奈何：……
“先生。”
“嗯？”
“我想咬你一口，可以嗎？”
“不可以。”
“我都要走了，讓我咬你一下……”
“不。”
“可我現在氣得牙癢癢怎麼辦？”
“問胖娃要一下他的磨牙棒。”
“先生……”
“嗯？”
“就一口……”
“不。”
“小氣……”
二人說話之間，天空中忽然飄起了雪花，晶瑩的雪花洋洋灑灑的落下。
“顧先生…下雪了。”
“瞧見了…瑞雪兆豐年。”
“先生…”
“你冷嗎？”
“不冷。”
“那我們再坐會……”
“好……”
雪花紛紛揚揚，二人就那麼靜靜地坐著，欣賞著這場突如其來的瑞雪。
不知過了多久，餘奈何的眼前忽然多出了一把寸長的鑰匙。
“這是？”
“家裡的鑰匙。”
“平時又不怎麼鎖門……”
“雖然沒什麼大用，但還是拿著吧……”
“總不能那天回家的時候，還得翻牆吧……”
“也好。”
接過鑰匙，餘奈何將其捏在掌心裡，側首道：“先生……”
“怎麼了？”
“一口，可好？”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