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著海馬的語氣,城之內也回敬道。
“賴皮鬼?”
貘良有些不太懂城之內的意思,而圭平則是用凶巴巴的眼神看著城之內,一旦對方說不出個具體緣由來、他可就要用有錢人的特權針對針對城之內了。
“我是說那張【削命的寶牌】啦,那張卡片海馬不是很喜歡用嗎,原因就在於那張卡片的負麵效果上。先抽一堆卡片、再告訴這張卡的負麵效果很嚴重,足足五個回合後自己要丟掉所有手牌。”城之內一臉不屑地說道,“都一口氣抽了五張卡了,對手還能活到五個回合之後?”
“什麼海馬瀨人嘛,倒不如叫海馬賴人。”
“圭平,回去後給那邊那個庸才發份律師函!不,現在就給他發一份!”聽著城之內詆毀自己的話語,海馬也有些氣憤地說道,“決鬥者的事情,能叫賴嗎?”
深吸一口氣平複心情,海馬又看向阿圖姆道:“【繼承之魂】這個卡名的卡一回合隻能發動一張,並且在這張卡發動的回合,我隻能使用一體怪獸進行攻擊。”
“但是,足夠了,在這個回合、我就會向你揮下完全敗北之鞭,遊戲!”
一邊說著,海馬按下了發動蓋卡的按鈕,將其後場上的蓋卡打開,在看清那張蓋卡卡圖的那一刻,阿圖姆也是愣了愣。
因為那張卡片赫然是與【永遠之魂】極為相似的一張永續陷阱卡,卡圖中同樣是一塊石板,隻不過石板上繪製的乃是【青眼白龍】!
“永續陷阱卡,【真之光】發動!”…。。
“另一塊石板?”看著伴隨【真之光】的發動,與阿圖姆後場上的【永遠之魂】石板對應著、在海馬後場上升起的【真之光】的石板,馬利克震驚地說道,“我記得三千年前的時候才流行打石板牌吧,我們是不是穿越了!?”
“實際上我們已經穿越過一次了,甚至都穿越回來了。”本田回想起王之記憶的經曆,開玩笑道。
看了看阿圖姆的石板,又看了看海馬的石板,馬利克又扭頭看向隼人道:“法老還有法老的轉世居然都有石板來打牌哎,這麼說來姐夫你——”
“沒有快滾,石板是沒有,但是我有平板。”隼人一臉嫌棄地從馬利克揮揮手。
馬利克一挑眉:“平板?平板有什麼了不起的——”
“平板能夠跟伊西絲視頻通話,然後我可以告狀”
“——紅豆泥私密馬賽!”
而看著海馬場上出現的【真之光】石板,阿圖姆也是不由得回想起王之記憶的經曆,頗有些感概地說道:“【青眼】與你,【黑魔導】與我.即使是我,看見這張卡也不免有些心潮澎湃啊,海馬。”
“哼,你也是一樣嗎,遊戲。果然,你是我必須要打倒的宿命之中的對手啊。”看著麵帶微笑的阿圖姆,海馬的嘴角咧開,笑了起來,“那麼,彆眨眼了,疼痛隻在一瞬間!”
“【真之光】的效果,一回合一次,我可以選擇從手卡·墓地把一體【青眼白龍】特殊召喚,或者從卡組中選一張同名卡不在我場上·墓地存在的有【青眼白龍】卡名記述的魔法·陷阱卡在場上蓋放。”
“我選擇第二項,從卡組中把這張卡片,【破滅的爆裂疾風彈】在場上蓋放!”
隨著海馬發動【真之光】的效果,城之內也是一驚:“不好!【破滅的爆裂疾風彈】我記得是通常魔法卡來著,可以在蓋放的回合直接發動,海馬場上又有【青眼白龍】存在符合發動條件。雖然阿圖姆場上還有三隻怪獸、但是在那張卡片的作用下、一瞬間就會被破壞乾淨、一隻不剩啊!”
聽到城之內的解釋,杏子也吃驚地說道:“那豈不是說,阿圖姆他接下來就要遭受海馬怪獸的直接攻擊了!?哪怕隻有一隻怪獸能夠攻擊,但是阿圖姆他的基本分,也會在【青眼白龍】的攻擊下一瞬間降低到有如風中殘燭的地步啊!”
‘開始上buff了是吧?’隼人吐槽道,不過卻是出聲安慰幾人道:“彆擔心啊,你們忘了【破滅的爆裂疾風彈】那張卡片的自肅了嗎?使用那張卡片的回合,海馬的【青眼白龍】是不能進行攻擊的。”
聽到隼人的話,相當擔心阿圖姆的杏子也是鬆了口氣,可沒等到她平複心情,就聽見隼人繼續說道:“不過嘛,完全敗北之鞭,也就是說海馬的手牌中是有那張‘雜魚粉碎機’了吧?”
“那張卡片?”亞美魯達被隼人這麼一提醒,也是想起了海馬少有的幾張儀式怪獸之一,皺起眉頭,“那樣的話,法老他可就要危險了呢。”
“所以說,是哪張卡片啊?”杏子的提問沒有得到兩個謎語人的解答,隼人隻是讓她繼續看下去。
“因為是通常魔法卡,【破滅的爆裂疾風彈】在蓋放的回合可以直接發動,在我場上有【青眼白龍】存在的場合,發動這張卡片,【破滅的爆裂疾風彈】!將對方場上的怪獸全部破壞!”
海馬向前一揮手,【青眼白龍】配合著他的指揮、吐出了口中的能量球,猛地轟向了阿圖姆場上!
感冒來得快去得也快,昨天發燒今天就隻有喉嚨痛了,感覺好得好快
ps:文中的“妮娜”指的是jojo第三部中替身“女帝”的持有者,偽裝成美女的肥婆,震撼波波一整年。慣例的,依舊是cv竹內順子種田.jpg)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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