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見在邊上圍觀的海馬的自言自語,遊戲看著隼人,微笑著伸出手道:“嘿隼人,你一個人站在決鬥王位置上的日子該結束了。”
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卡片,遊戲抬頭看向隼人:“是時候該結束這場決鬥了,隼人。”
“果然,怪不得剛才【真紅眼亞黑龍】被破壞時那張卡也有過反應呢。隻不過,你沒有將那張卡發動?”海馬平靜地看向城之內道。
不過,當決鬥結束後,這兩人終究還是因為彼此之間的差異而難以相容、又吵起架來了呢。真是的,明明都是二十多歲的成年人了,甚至在場四人的情感生活都.
哦,這句話倒是差點說錯了,相較於動作最快的隼人還有城之內,海馬的情感問題根本沒有任何進展——說到底,每天不是研究怎麼更爽地打牌、怎麼打牌更爽,就是在跟隼人打牌以及找隼人打牌路上的海馬忽然就找到個心儀的女性要結婚什麼的才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那麼在【真紅眼燒滅】的效果下,所有人受到【真紅眼黑龍】原本攻擊力數值的傷害!”
“哼,庸才就是庸才,明明是同一個數學老師、你果然在智力上存在很大的缺陷啊。你從哪裡看出的這是你的勝利?這分明是平局。”
【噩夢之蜃氣樓】【蓋卡】
“一了百了!”
“冠軍與亞軍的裁定、決鬥王名號的再度爭奪,哪怕是在這片虛擬世界裡,能夠看到這樣珍奇的畫麵、就是死了也值回票價了吔!”
“哼,隻有庸才如你,才會在輸掉決鬥後歇斯底裡、難以接受事實而無能地狂怒吧,畢竟像你這樣的庸才身上除了擅長決鬥怪獸、勉強能算是個一流決鬥者外根本一無是處了,唯一的長處被否定自然會失去理智。”輕蔑地瞥了眼城之內,海馬抬起手、任由本就是虛擬數據構成的決鬥盤自行分解變回了一片虛無,“我在這場決鬥中的目的早就達成了。”
——但是誰能想到,海馬這家夥跟自己同歸於儘之後、居然會是那麼淡定的表情?這一點也不海馬!
想到最近看過的幾部關於外星人潛入地球偽裝成人類替代對方、機器人模仿人類最後反叛人類的電影,城之內看向海馬的眼神裡一下子就充滿了懷疑與警惕:“你這家夥,真的是海馬嗎?”
城之內甚至連麵對海馬的憤怒時該怎麼嘲諷回去的話都提前想好了,諸如“我一直想看的就是你的這副表情啊、這副嫉妒我的表情”之類的。
“如果你想要,就自己來拿。不過,規矩你是知道的。”
“吵死了、庸才!”
而隼人也是看著自己手中的六張卡片,抬起拿著卡片的左手:“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遊戲,哪怕是我們。”
【捕食植物犀角龍】【atk2800】
看著露出微笑的遊戲,隼人也是露出了相同的微笑。
“你的話太多了,小林隼人!”一聽隼人這麼說,海馬像是被戳中痛處一樣有些急了,不耐煩地說道,“庸才特意用【真紅眼燒滅】將你們之前借助第一張【真紅眼燒滅】回複的基本分又給扣除掉了,我也用【天降的寶牌】讓你們補充了手牌,現在趕緊繼續你們的決鬥、讓我收集數據!”
“對了,這個還沒有進行過測試啊.”
儘管阿圖姆並不在此處,自己迎戰的並非是二人一體的“武藤遊戲”而隻是遊戲本人,但是沒有了“阿圖姆”的“拖累”,遊戲也將在他的決鬥裡徹底拿出真本事來。而且不像是上次在海岸邊那次隻是為了打發時間以及測試新的卡片係列、還需要擔心會不會太過引人注意的決鬥,這次在“dueinks”世界中進行的最終對決,不管是隼人和遊戲都可以拿出全力來戰鬥。
從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變臉成“我就是那樣想的”的驕傲表情,城之內興奮地說道,“在這個還原了當初決鬥都市四強戰時情景的虛擬世界裡,遊戲終於不是跟我一樣的四強、而是打到了他本就該抵達的決賽啊。”
“那就是,測試虛擬世界‘dueinks’在真正用在強度最高的決鬥時所能承受的極限在哪裡,而在這場決鬥裡算力的極限已經被探測出了兩次,以這兩次的數據為依據、已經足夠我徹底完成‘dueinks’世界的算力調整了。”
【影依獸】【atk2200】
“我們之間決鬥過多少次了?”
“雖然【真紅眼亞黑龍】的效果是少見的改變原本攻擊力而非攻擊力的效果、不過遺憾的是當【真紅眼黑龍】被取為【真紅眼燒滅】的效果對象時已經是回歸墓地的狀態了,而那時【真紅眼黑龍】的攻擊力變回了原本的2400點。”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遊戲笑了笑,看向自己場上僅有的三張卡片。
明明剛剛同歸於儘的片刻時間裡,海馬和城之內兩人有過一個瞬間是進入了和平共處的狀態來著,而且雖然兩人不管是成長環境、對人的性格、決鬥的風格都是異常矛盾截然相反的,但【青眼究極龍】與【真紅眼黑龍】戰鬥在一起的時候、【真紅眼燒滅】讓兩人同歸於儘的時候,不論是遊戲還是隼人都產生了“這兩人好像”的感覺。
【珠淚哀歌族·梅洛人魚】【atk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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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黃金櫃】
標題為刻在大病區內每位患者dna裡的時間的a
廣州暴雨+雷風+冰雹+高溫+火險五預警齊發,跟開寶可夢大賽似的,更樂的是家裡的老人打算五一去廣州自駕遊——指我開車他倆坐後排嘮嗑吃零食的自駕
已經可以看見一周後我被堵在高速上的可怕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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