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依獸】【atk3100→2200】
【神影依·米德拉什】【atk3100→2200】
【噩夢之蜃氣樓】【蓋卡】x2
隼人蓋放的兩張卡在記憶力不弱的其他三人眼裡幾乎是明牌,隻能是之前以【珠淚哀歌族·水仙女人魚】的效果檢索上手的陷阱卡【壹世壞摩擦的爪音】、以及另一張【苦澀的選擇】加入手牌的【影依的原核】了。不過隼人的第三張卡片居然是他的“老朋友”【噩夢之蜃氣樓】,之前用【影依獸】的效果將那張【悲劇之死獄鄉演員】效果檢索來的卡片送去墓地了嗎?
仔細想來,【噩夢之蜃氣樓】這張卡片的效果確實相當契合隼人目前使用的這副卡組,哪怕不搭配另一張【非常食】也是一樣。他的【珠淚哀歌族】能夠直接用墓地的怪獸進行融合,【影依】怪獸被送去墓地時又能發動各種效果,【噩夢之蜃氣樓】簡直是好得不能再好的選擇。
尤其現在還是在四人亂鬥之中,原本在正常決鬥裡隻會在對方準備階段時讓隼人抽一次卡片的【噩夢之蜃氣樓】,現在直接變成了能夠在另外三人的每次準備階段時抽牌,哪怕隻是每次補充到上限的四張也是相當不得了的效果了。
“......在討論禁止其他人使用【壺】係列的卡片前,我覺得還是更應該把你這家夥的【噩夢之蜃氣樓】給先禁止掉啊。”黑著臉,海馬說道,一旁的遊戲也是點點頭,“我同意,至少也要跟【天降的寶牌】一樣變成限製卡。”
“嘁,我作為決鬥王的權利應該是無限噠,居然膽敢限製身為決鬥王的我的卡片!”隼人不爽地說道,不就是內卷嘛、誰還不會啊?“那樣的話我也要提議讓塞特你的那張不要臉的【削命的寶牌】變成限製卡。不對、是直接閹割效果變成代價巨大且隻能抽兩張。對了,還有城之內的【命運的寶牌】也是!”
受不了、跟你們這幫牌佬爆嘍,大不了大家一起玩動畫卡全死光的ocg環境,回到現實世界找伊西絲借下地天使、重回全盛珠淚之力的自己還能輸不成?
一旁迎來了自己的回合、抽卡抽一半的城之內有些懵逼地抬起頭:“我的回合,抽......啊?為什麼還有我的事?”
“對了隼人,你怎麼知道我抽到【命運的寶牌】了?”
“誰問你了?”隼人聽到城之內的話,也是挑起眉一副詫異的表情,“不是,說【命運的寶牌】、【命運的寶牌】就到啊?你這運氣也太逆天了吧。”
“我的運氣也就隻是比一般人好了一點而已,隼人你至於那麼誇張嗎?而且你們不也是一樣想抽什麼就能抽到什麼嗎?”城之內有些疑惑地說道,“這難道不是真正的決鬥者必備的才能嗎?”
“希望你對真正的決鬥者以及一般人的運氣能有清楚的認識。”隼人說著,伸手搭在卡組最上方,“那麼在城之內你的準備階段,因為【噩夢之蜃氣樓】的效果、我從卡組中抽出卡片直到手牌為四張為止。我目前的手牌為0,因此我能抽出四張卡片。”
【城之內克也:4000p,手牌1→2】
【小林隼人:1000p,手牌0→4】
看著隼人抽出四張卡片,城之內並不在意,而是扭頭看向場上仍有三隻怪獸在場的海馬:“剛才隼人的攻擊中,唯一沒有損失的人就是海馬你這家夥了。嘁,想要打倒你果然不輕鬆啊,為此我必須要補充一次手牌才行。”
“那麼在我的主要階段中,首先發動魔法卡【命運的寶牌】,擲出骰子,然後根據骰子的點數抽出相應數量的卡片,然後作為代價、我需要將卡組上方的相同數量的卡片除外。”
說是代價,但是【命運的寶牌】的除外就隻是表側除外而已,對於部分卡組來說反而是幫助,完全看不出來像是什麼代價,尤其是如今國際幻象社已經發布了能在除外時發動效果的【雷龍】卡組,甚至圭平在使用的就是【雷龍】卡組來著。
想到這點,海馬對隼人之前順口提及的把【命運的寶牌】限製甚至禁止掉的想法一下子又浮了上來,還真是期待那個庸才發現自己的卡片被列入禁止卡表時的不爽表情啊,哼哈哈哈哈哈!
心中如此想著,海馬也是不禁嘴角勾起。就這點來看,他和城之內兩人的都沒成熟到哪裡去,全是幼稚鬼。
而在城之內將【命運的寶牌】發動的同時,遊戲卻是聽見隼人說道:“說起來,現實世界那邊的投擲骰子是可以由決鬥者和虛擬投影其中任一來完成的,虛擬世界這邊是怎麼樣?該不會等下隨機隨機數的時候、也被城之內的運氣感染了吧?”
“城之內他的運氣難不成是腳氣之類的東西嗎,居然還會感染?”遊戲吐槽了一句道,“而且城之內他的運氣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雖然平時也表現得很走運,但是也會時不時地倒黴一下,真要完全發揮還是要到他遇上危機時才會進入‘超走運’模式。”
“還說我呢,你不也把城之內的運氣當成是電子遊戲的數據?血越低運氣越好是吧?”隼人說著,卻是笑了笑,“但是我反倒覺得,城之內他的運氣此刻卻是在最巔峰哦。”
“對城之內來說,他的運氣早就不再是以前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了、而是變成了被自己完全征服的存在,幸運女神在他戰馬的後座上可是賴著不走沒有離開的打算呢。”
在隼人不出所料的眼神中,【命運的寶牌】投出了一枚虛幻的骰子落在四人中央的空地上,骰子上的點數最終停留在了六點的位置上!
“最大值6!因此,我能從卡組中一口氣抽出六張卡片、然後將卡組上方的六張卡片除外!”
因為沒有完成設置再進入遊戲,城之內帥氣地抽出卡片、然後將卡組上方的六張卡片揚了後,那幾張卡並沒有像是遊戲他們除外的卡片那樣直接消散,而是被飛艇上的狂風直接吹到了不知何處去,帥了沒有三秒的城之內一臉尷尬的表情。
但他還是立刻又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沉著地看向海馬。
著海馬僅存的一張手牌以及空無一物的後場,城之內自信地說道,“資源的儲備還夠嗎,海馬?”
“哼,真是囂張啊,那就放馬過來吧,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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