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過癮是一回事,用陰間卡組惡心人的隼人又是另一回事,跟玩陰的隼人打牌的話海馬覺得自己還不如直接去海馬樂園的兒童組那裡去虐菜,至少還能把無敵的【青眼究極龍】正常地召喚出來爽一把。
再仔細一想,武藤遊戲也不是個好的選擇,論打牌的時候卡組裡陷阱卡的出現率他也沒比小林隼人好到哪裡去,還有城之內那個庸才,雖然會直麵【青眼】這一點確實勇氣可嘉、但是那種怎麼打也打不倒的小強般的骨氣實在煩人。
果然,隻有另一個遊戲才是我命中注定的對手啊!
海馬如此想著,自顧自地點了點頭。而圭平並不知道身旁的哥哥在提到決鬥怪獸這方麵的事情後又在想打牌了,又咬了口皮塔餅後,看著周圍道:“不過,有阻力也沒關係,哥哥你的願望我可是記得的哦,為了幫助哥哥你實現願望、在全世界都建立起海馬樂園,我也要加把勁啊。”
聽到圭平的話,海馬也是露出微笑。
是啊,我們長久以來積累起來的東西,都是有意義的。
雖然現在的埃及還不夠發達,但是在海馬集團的幫助下、終有一天在這片大地上也會建立起能讓孩子們歡笑的海馬樂園。不僅僅是埃及,還有更多的地方,隻要我們不停下來、前進的道路就會不斷延伸。
“吧嗒——”
走在路上的圭平似乎是被不太平整的路麵稍微給絆倒了一下,手裡還沒吃完的皮塔餅也因為他的身體失衡而脫手而出向著前方飛去,不過比起去接住無關緊要的皮塔餅、看似漫不經心實則一直照看著自己弟弟的海馬第一時間伸出手去、打算攙扶住圭平。
可是他的手才剛剛伸出了一半,卻是愣住了。
因為他居然看見,圭平脫手而出的那塊皮塔餅居然離奇地停在了半空中沒有繼續飛出,而原本就要摔倒的圭平也是保持著一個甩著手試圖恢複平衡的動作僵住了。
原本圍繞四周的嘈雜的人聲也是在瞬息之間安靜了下來,海馬抬頭看向四周,發現周圍的人群也是與圭平一樣、保持著一個動作一動不動。
簡直就像是在那麼一瞬間,整個世界中向前流動的時間被什麼東西給截住了、唯獨隻有海馬本人的時間卻還在向前不斷流動著一樣,換而言之,是時間停止?
海馬第一時間的並沒有去探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是眉頭緊皺著蹲下身來查看圭平的狀況。
將圭平給扶正站好,海馬發現在自己調整圭平身體期間、他根本不能對自己的任何行為作出反應,不過除此之外的看上去倒是也還正常,海馬順手撿回了停在空中的皮塔餅放到圭平手裡。
怎麼也沒法解除圭平的狀態,海馬這才無奈地看向了四周圍,目光在禁止的人群中遊走,開口道:“藏頭露尾的鼠輩,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你在看著我海馬瀨人吧!不管你有什麼目的,給我光明正大的站出來,否則的話當我找到你時、你必將迎接我的怒火!”
雖然是這樣開口了,但是海馬實際上並不覺得造成眼前一切的人真的就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主動站出來,可現實比他所想的要簡單得多。就在海馬的話音落下之時,一個不知為何讓海馬覺得相當耳熟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在你的後麵。”
猛地轉身,海馬也沒去看自己的背後到底是有什麼東西、果斷地揮出了拳頭。從剛剛的那個突然響起的聲音來判斷,海馬感覺出聲的人就站在自己後麵不遠處。
可是當他猛地轉身的瞬間,海馬卻發現周圍的環境僅僅是在一瞬間就變了,而且即使是有著優秀的動態視力的自己也沒能發現到底是如何轉變的,本該是站在大街上的自己、背後卻極為突兀地出現了一堵牆。
隻差一點,海馬的全力出拳就要砸在身後的這堵牆上,即使是海馬也是知道以自己的肉體凡胎去跟牆壁硬碰硬的結果、疼的絕對不會是牆,得虧他在夏威夷的時候從一個叫“木原數多”的教練那麼學了點技巧,拳頭在即將與牆碰觸的瞬間停下。
把手放下轉過身來,海馬發現自己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了一處疑似古埃及陵墓之中的地方,四周圍的牆壁上有序放置著裝滿了油燃著火焰的油盆照明,使得海馬清楚地看見了、在四周的石質牆麵上刻有諸多的古埃及聖書體。
即使是對古代曆史沒有多少了解的海馬,因為記憶世界之中的經曆也是多少有了解到,所謂的“聖書體”乃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字之一,一般隻刻畫在神廟和各種紀念性建築物上,甚至有被稱作“神的文字”。而在記憶世界中本被刻在本人墓葬中的阿圖姆的名字就是用聖書體寫下的。
可是在這處疑似墓穴的地方,被限製使用的聖書體卻是大量地出現,這實在太不對勁了。更加不對勁的是,就好像莫名其妙就能看懂古埃及神官文字一樣,海馬發現自己莫名其妙的同樣能看懂眼前這些聖書體文字寫的是什麼。aat”ekkeeafkhasut”
“userrenputaanehktu”aatresetepenre烏瑟瑪瑞·塞特潘利)”esseseryaun拉美西斯·梅利阿蒙)”
隨著海馬將一個又一個詞彙念出,被他念出的那些名字紛紛亮起,散發出點點光芒向著遠處飄去。海馬看見了在他的前方,赫然有一人正身披黑袍、站在那點點光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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