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姿!?”
做出睜眼的動作,以一種很低的幀數動起來的屏幕裡的達姿將“目光”投向隼人,開口說道,而他的聲音也從房間裡的音響設備裡放出:“打開這個房間的門的人,居然不是我、而是一個陌生人?”
聽得出來,“達姿”很是疑惑,而且讓隼人有些意外的是、那個在與自己麵對麵時像個癡漢似的達姿此刻居然是一副不認識自己的樣子,而且雖然聽上去有些奇怪,但是哪怕是隔著屏幕、隼人依舊能感覺得到達姿他似乎並沒有說謊,而是真的不認識隼人。
“稍等一下,我正在讀取數據。”隨著主屏幕上的達姿這樣說道,周圍亮起的其他屏幕上同樣出現了大片的0與1組成的數據流,組成了許多隼人似曾相識的畫麵,從決鬥王國時自己與鮫島的決鬥、決鬥都市時自己與海馬的決鬥、乃至在多瑪那時自己與達姿的決鬥等。
地麵上升起一個立柱,隼人看見之前自己用來打開這個房間入口的那枚“奧利哈剛之玉”就在立柱上,同時主屏幕上的達姿似乎是完成了他所說的“讀取數據”,再度開口道,隻是這次的聲音給隼人的感覺就又有些熟悉了。
“原來如此,我完全理解了這一切,沒想到我萬年來的謀劃居然被你給完全破壞了啊,隼人君~”
“嘖,就是這個熟悉的討厭的語氣啊,果然你這家夥就是達姿吧。”戒備地看向屏幕中的達姿,隼人皺著眉道,“本來我還以為已經把伱跟奧利哈剛神一起徹底消滅了,居然讓你給苟活下來了嗎?不珍惜自己的性命繼續苟延殘喘下去、居然引導我再度出現在你的麵前,是來主動送死的嗎?”
“很遺憾,我恐怕不能讓你如願呢,隼人君,因為我沒法再死第二次了。又或者說,我與你所知道的‘達姿’在根本上就不是相同的存在。”
屏幕裡的達姿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有些卡頓地做出攤手的動作,“你應該也看到了這裡的擺設了吧,要不要試著來猜測一下‘我’究竟是什麼?”
“你是什麼?”隼人有些疑惑地看了眼四周,那些雖然老舊卻還在勉強運作著的電子設備給他一種感覺,就好像是,計算機組?
“你似乎猜到了?不愧是我所認可的隼人君啊~”達姿笑著說道,“在擊敗我以前,你應該有了解過的吧,關於我所創建的多瑪在人類曆史發展過程中的引導作用。英格蘭的工業革命、意大利的文藝複興、乃至法蘭西的拿破侖統一歐洲等事件,背後都有多瑪的影子存在。”
“而為了做到這些事情,我不僅憑借萬年來積累的底蘊控製了那些主導這些事件的家族,如佛羅倫薩的美帝奇家族、法蘭西的波拿巴家族等,還在倫敦這裡製造了一個我的備份,來主導對人類曆史的引導。”
“也就是你眼前的我,一個以當時的達姿的精神為藍本、而複刻在電子係統內的另一個達姿,或許你叫我‘人工智能’也可以?”
聽到達姿的話,隼人也是忽然明白了自己從進入這個房間開始就有的既視感到底來自何處,忍不住吐槽道:“什麼佐拉?把自己導入電腦裡是吧。”
“不對啊,你等一下,你說你是什麼時候出現的?英格蘭的工業革命?”隼人有些奇怪地說道,“德國的西門子也要等到十九世紀才製成發電機吧,你在十八世紀就搞出計算機了?”
“確切地說,是在這座鐘樓建成那時,我就存在了,雖然你所知道的‘大本鐘’是在十九世紀才建成的,但是其原型的鐘樓在十三世紀就已經存在,後續的建造隻是對原本鐘樓的改造而已。”
“而你說的十九世紀才製成的發電機,更準確的說法應該是十九世紀時才在多瑪的推動下出現在人類手中的發電機。”屏幕裡的達姿糾正道,變相地回答了隼人的問題。
但隼人愈發奇怪了:“鐘樓都被改造了,一直在鐘樓上的你居然沒被人發現?”
“隻要所有參與及監督鐘樓改造建設的人都是多瑪的人,不就行了嗎?”達姿輕描淡寫地說道,就像是吸氣之後應該吐氣一樣理所當然。
雖然因為達姿的話有被震撼道,但是隼人想了想、覺得這些事情跟自己並沒有什麼關係,再說了多瑪組織也隨著達姿本人的消亡早已瓦解了,過往的曆史再怎麼駭人也是過去的事情,他看向屏幕裡的達姿道:“那麼,你要說的話就隻有這些了對吧?我其實並不是太關心過去的曆史。”
“不過,我並不介意把過去已經乾掉過的人再乾掉一次。”
說著,隼人舉起決鬥盤就要抽出卡片,攻擊眼前的達姿。
可達姿通過攝像頭之類的設備看到隼人的動作,也是連忙擺手道:“停停停、彆那麼激動啊隼人君,我、或者說已經死去的我之所以將那枚‘奧利哈剛石’送到你手中,然後讓你來找我,當然是有原因的啊。”
頓了頓,達姿邊上由機械臂送來了另一塊屏幕,亮起的屏幕裡顯示著幾張地圖,達姿的聲音也再度響起:“隼人君,你要世界不要?”
ps1:刺客信條係列最近的神話三部曲裡,我相對起源和英靈殿其實還是更喜歡奧德賽一些,但要說過往作品還得是梟雄,我少有的幾部達成100同步的刺客信條,也很是期待下一作幻景
ps2:現實裡的大本鐘的鐘室上麵確實還有空間,但是那裡其實並不是密室而是一個四麵敞開的平台,其實一開始我是想寫哥譚市裡芭芭拉待著的那個鐘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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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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