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巴龍帶來的消息,導致了丸藤亮也顧不上找隼人、貝卡斯等幾人要簽名了、就不得不跟巴龍一起離開自助餐廳、向酒店外走去。
本著“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的原則,再加上幾人本就是自由旅行沒有固定了出發時間與目的地的旅行團的限製,遊戲幾人也是興致勃勃地跟了上去湊熱鬨。
而城之內也是趁這機會對巴龍問出了他的疑惑。
“為什麼我會選擇加入‘電子流’?你這話說得,問題是我除了決鬥怪獸、也不會彆的了啊。”
因為不能再繼續吃自助、巴龍在離開餐廳前手裡還是拿上了一杯份量超小的冰淇淋,雖然是冬季、但是考慮到自己這一餐下來啥也沒吃回本,巴龍一邊打著哆嗦一邊把冰淇淋往肚子裡咽,略有些口齒不清地回答城之內道。
“……你要是再吃下去肚子絕對會疼死的。”即使是同樣窮苦出身的城之內也對巴龍有些無語,無奈地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啦,我是想說可以運用你的決鬥能力的行業那麼多,美利堅作為最早流行起‘決鬥怪獸’的地區也有諸多決鬥流派,你為什麼選擇了‘電子流’啊?”
從城之內的眼神中巴龍看出,他似乎對這個問題的答案很感興趣,而且不僅僅是城之內、一旁的本田和杏子也是頗為八卦地湊近了些,就連有些關心“電子流”的弟子們現狀如何、而一直走在前頭的丸藤亮,在聽到城之內的問題後、腳步似乎也慢上了幾步。
“咳咳,那還用說嗎,你應該是知道我的啊,城之內,我這人向來追求著如植物一般平靜的生活,所以對我來說最合適的工作就是那種能夠長期穩定下去、一成不變毫無波瀾的工作。”
輕咳兩聲,巴龍一副認真的表情,義正辭嚴,“雖然在美利堅有著諸多的決鬥流派供我選擇加入,但是在這其中,最為強大、最有前景的那一個毫無疑問的就是‘電子流’了。而在東方有句古話,西西物質魏俊傑——”
“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城之內糾正道。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非常看好‘電子流’,覺得在遙遠的未來,‘電子流’一定可以超越其餘同時代的其他決鬥流派、成為完美無缺最強無敵的存在。”巴龍表現出了一副頗為激動的神情,“這是我以自身的決鬥素養作出的專業判斷。”
話音落下,在注意到丸藤亮的腳步又回複了原本的速度後,巴龍也是鬆了口氣,不過從城之內的表情上看、他似乎是把巴龍的話給當真了。
隼人湊到了巴龍邊上,輕聲道:“就算是要拍馬屁,你多少也拍得不著痕跡一些吧?也就丸藤亮是個孩子才沒聽出來,我就問你剛剛你說的話換成彆人會信嗎?”
“沒人信,我也不信。”巴龍壓低了聲音道,無奈地一攤手,“如果是你的話,應該是能明白的吧。雖然我確實是想做個平凡的上班族、但是可以的話我也不怎麼想對那些明明不如我的家夥卑躬屈膝、甚至跟對方打個電話請假時還要卑微地鞠躬之類的。”
“即使是要加入決鬥流派,我也不想加入那些實力弱小的流派,那種地方就算開出來的工資再高、但是麻煩事情絕對不少而且指不定哪天就被取締吞並了。”
隼人一聽,看了眼巴龍:“聽你這話,看樣子你加入‘電子流’之前也考慮過其他流派啊,而且似乎跟鮫島他決鬥過了?結果如何?”
聽到隼人提到跟鮫島的決鬥,巴龍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那個家夥說是‘電子流’,卻跟我知道的‘電子流’完全不一樣,儘用些【電子召喚爆破器】、【死靈的誘惑】之類的卡片......然後,你知道結果了吧。”
每次機械族特殊召喚成功時、給予對方決鬥者300點效果傷害的【電子召喚爆破器】,這張卡在決鬥王國時與隼人曾經決鬥過的鮫島的卡組中有出現過,給隼人帶去了不小的麻煩;
而又被稱作“奧特之父的誘惑”的【死靈的誘惑】是隼人在與鮫島決鬥後掉落的卡片,效果是每張送去墓地的卡都會使持有者失去300點的基本分,看樣子在鮫島的卡組中也是有投入使用的。
表麵上看這兩張卡片單次可以造成的傷害並不高,但是問題是兩張卡都是永續陷阱會持續在場上存在,細水長流下、決鬥王國那次的決鬥中隼人要不是帶上了【物質龍】也是差點翻車被活活削血擊敗。
而巴龍的情況更慘,畢竟隼人也是知道他使用的卡組是全部由機械族怪獸構成的【盔甲】卡組的,而且偏偏的還主打的是假卡一般地從卡組中批量特殊召喚,以及批量送去墓地後大量複活的戰術,不僅特招次數多、也會送墓大量卡片。
在鮫島使用了兩張貼紙持續存在場上的魔法·陷阱卡)的情況下,巴龍要是發動一張【盔甲引力】展開、卻沒能一口氣打爆鮫島的話,一個回合就要被削去多達1800點的基本分,彆說是4000p的規則了、就是8000p的規則這樣的傷害也是很疼的。
更讓巴龍生氣的是,在決鬥後自己問起對方時的對話———
“你不是說你是純【電子龍】卡組嗎?【電子龍】呢?!我根本沒看見過!你這家夥是小林隼人嗎!”
“哦,是這樣的,我去除了卡組裡大部分的【電子龍】,但是我也保留下了一部分。”
“你有意保留的就是這些卡片?”指著鮫島攤開的卡組中那一連串的紅色的陷阱卡、像是過年的紅包一樣又厚又紅,感覺自己快要眼前一黑的巴龍質問道。
“嗯,畢竟我覺得隻有保留下這一部分、你才能知道我用的是【電子龍】卡組嘛。”
“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故意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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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島他,還真是跟原來一樣啊。”看著因為想起了痛苦而折磨的回憶而咬牙切齒的巴龍,隼人悻悻道。
而說話的功夫、幾人也是已經來到了酒店外的空地,並且一出門就看到了在不遠處的停車場上聚集的一大幫穿著統一製服的孩子,年齡上大大小小的並不統一,大的有十幾二十歲了的、小的也有不過六七歲的,而其中最為引人注目的當屬一名頂著頭罕見的青藍色短發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