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開始倒流,回到一個小時之前。
第三炸彈·敗者食塵!
童實野市是一座港口城市,以童實野碼頭為起點,有一條通往內陸的寬闊河流將童實野市一分為二,海馬集團總部所在的那一側相對繁華的地區被稱為“新都”,而以居民區和學校等建築為主的部分被稱為“舊都”。
連接兩處的是一座大橋,而遊戲此時此刻就站在橋邊。
目送著海馬集團的飛艇遠去,注意到周圍有不少的決鬥者已經挑選好了自己的對手、迫不及待開始決鬥,遊戲也戰意十足地看著胸前的【千年積木】,對其中的“暗遊戲”說道:
“另一個我,決鬥都市開始了啊。讓我們一起努力吧。”
“艾波,我也相信我們二人的合力可以戰勝一切。”
手上戴上了決鬥盤,遊戲將身體的控製切換到了性格外向的暗遊戲。他的目光有如鷹隼,審視著出現在他眼前的每一個人,試圖挑選出值得一戰的強大對手。
而就在這時,他背後傳來了一道陰惻惻的聲音:“武藤,遊戲……找到你了!”
轉頭看向說話的人,遊戲一眼就認出了他的身份。畢竟,身高跟他半斤八兩、說話的聲音又莫名欠揍的家夥,他也就隻認識一個人而已:“羽蛾?!”
此刻現身於此叫住了遊戲的人,不正是當初因為撕毀了遊戲的【被封印的艾克佐迪亞】、在與隼人的賭鬥中落敗而被剝奪了使用決鬥怪獸資格的前日本全國決鬥怪獸選拔賽的冠軍、“昆蟲”羽蛾?
遊戲的眼神一開始的時候隻是單純的有些驚訝,驚訝羽蛾居然會出現在他根本沒有參賽資格的決鬥都市之中,但是在他將目光下移、注意到了羽蛾此刻的打扮後,他的眼神突然就變得危險了起來。
原因不是其他,此刻羽蛾的身上居然披著一件黑漆漆的鬥篷,鬥篷上的那一枚“烏加托之眼”的標誌,與古魯斯那幫人鬥篷上的裝飾一般無二!
“吼,被你看出來了嗎?嗬嗬嗬嗬,沒錯,我已經加入到了古魯斯裡。”羽蛾一臉的得意,從鬥篷中伸出了手,露出了一枚決鬥盤,“看你的樣子,似乎有些意外?”
遊戲眉頭緊鎖:“身為曾經的全國冠軍,羽蛾你這家夥已經完全拋棄了自己身為決鬥者的尊嚴、居然選擇加入了古魯斯之中嗎?”
羽蛾臉上的陰香瞬間就凝固了,他的表情陰沉得可怕,就好像是煮了十幾年的菜卻一次也沒有清洗過的炒鍋鍋底一般。攥緊拳頭,羽蛾的情緒爆發了出來,一隻手指著遊戲:
“說到底,還不都是因為你們這群家夥!”
“如果不是你們,如果不是那個小林隼人,我又怎麼會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你以為我想要加入古魯斯這種組織嗎!”
羽蛾的眼神中滿是怨毒:“自從決鬥王國之後,被剝奪了接觸決鬥怪獸資格的我就成了過街的老鼠,哪怕隻是一群四流都算不上的垃圾決鬥者,居然也敢嘲笑我!”
“古魯斯是國際犯罪組織,這點我很清楚,但是那又怎樣!”羽蛾說著,取出了一副卡組,“墮落什麼的根本就無所謂,古魯斯能讓我重新擁有力量、重新成為人上人,能給我找你們複仇的機會!”
“首先是武藤遊戲你,然後是小林隼人那個家夥,之後再是那個城之內克也。還有那個叫杏子的女人和本田廣,我要一個一個,將你們乾掉!”
“就用我從古魯斯那裡得到的這幅卡組!”
說著,羽蛾就將手中的卡組插入到了決鬥盤的卡槽之中,遊戲感覺到一股頗為凝重的威壓向自己撲麵而來。
‘羽蛾這個家夥,跟以前的感覺完全不同!’暗遊戲麵無表情地將卡組放入決鬥盤,同樣將其展開。
兩枚虛擬投影設備被發射了出來,布置與場地兩邊,開始運作,網格一般的場地被構築了出來。
‘要小心啊,另一個我,羽蛾雖然給人的感覺改變了,但是我有預感,他依舊會跟一樣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
重坑玩家表遊戲向暗遊戲表達了自己的預感。暗遊戲暗自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
“決鬥都市的規則,是賭上拚圖卡片,還有卡組中的稀有卡。”羽蛾得意地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拚圖卡,以及一張背麵朝著遊戲的卡片,然後將那張卡放入了卡組中洗切,“我要用這張卡,來賭上你最寶貴的卡———那張【黑魔導】!”
而遊戲能感覺得到,羽蛾那邊所傳來的威壓,絕大部份都是從那張正體不明的卡片裡散發出來的。那種感覺,讓遊戲不由自主就想起了昨天晚上他從童實野碼頭那個方向所感受到的某種存在。
不過,雖然體量上相差不多,遊戲比較了一下,感覺還是昨天晚上出現過的某種存在的威壓質量更高一些。
他並不知道,隼人與馬利克在童實野碼頭的決鬥。
“哼,想要從我身邊奪走珍視的卡片作為報複嗎?”遊戲冷哼一聲,“這種幻想,就由我來將其擊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