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方離果斷拒絕!
大爺的!
老子擱著跟你聊城門樓子,你小子跟我說胯骨軸子?
你他麼正常不應該是,對那處宮廷非常感興趣,然後求我告訴你進入的路線,和裡麵已經探索的詳情,然後進入禁域後,想辦法尋找那處宮廷,探索機緣,尋找寶物,然後順帶把奉天界主救出來嗎?
一整座上古宮廷在那擺著,你還摳摸我這點東西?
“嗬嗬。”
蘇平卻是冷笑,“我不信......不給我點保命的東西,我可不敢去,那可是上古宮廷啊,是那麼好探索的?多危險啊!”
一個蒲團而已,就把奉天界主困到了現在。
雖然現在,蘇平已經自信超越了當初的奉天界主很多,但,對那種等級的地方,還是沒譜。
“其實真的沒什麼危險,沒看到,我一個界靈,也好好的出來了嗎?”
方離一陣苦口婆心,蘇平卻是絲毫不為之所動,冷靜道:“先不說這個,你先告訴我,那個地方,除了你和奉天界主之外,還有彆人知道嗎?”
“應該沒有......不,是肯定沒有。”
方離想了想道:“奉天被困之後,我和奉天,在那呆了百年,都沒能想出脫困的辦法,同樣,足足百年,也沒見過任何其他生靈。”
“但我不確定,彆人是不知道那個地方的存在,還是......知道,隻是進不去。”
蘇平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朱厭呢,朱厭是怎麼回事?”
他一直以為,朱厭是因為奉天界主的關係,和炎黃界產生了交集,而能和朱厭產生交集,難道和那處宮廷無關?
方離聽了這話,直接道:“朱厭肯定不知道那個地方,讓朱厭欠下人情,是因為,當初我在出來的時候,恰巧碰到那家夥,在萬法淵中被那群猴子圍攻,重傷垂死,是我救了他......”
“你救了他?”蘇平一臉古怪,你一個界靈?
方離頓時臉黑!
蘇平好奇道:“萬法淵中的猴子?能讓朱厭重傷垂死?什麼實力?朱厭都打不過,你能打得過?”
方離瞥了他一眼道:“看不起誰呢?那群猴子,怎麼說呢,境界不太好判斷,但每一隻,肉體力量都十分驚人,單憑一隻,就能讓朱厭受傷,何況是一群,至於我怎麼救的他......嗬嗬,山人自有妙計。”
“不說算了。”蘇平起身就走。
“等等!”
方離臉更黑了,無奈道:“行吧,我能救下朱厭,是因為這個......”
說著,手掌一翻,一枚古樸令牌浮現。
“這什麼東西?”
蘇平眉頭一挑,莫名的,覺得這令牌,有那麼點眼熟......好似在哪裡見過一樣,他伸手接過,仔細打量。
令牌分正反兩麵,背麵,雕刻一方宮廷樓閣。
正麵,則刻有一枚古文字,哦不,應該是一個居中的古文字,和兩個刻畫於角落的小字,文字造型奇特,蘇平並不認識。
而且,這令牌,好似氣息內斂,感受不到一點氣息,所以,也就無從判斷,這文字的含義。
蘇平眉頭微皺,瞥了一眼方離道:“這什麼東西?”
方離搖頭,“不知道。”
蘇平:“???”
“真的,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方離無辜道:“自從我和奉天誤入那處宮廷,這枚令牌便出現在我們身上了,且從來沒散發過什麼氣息和異常,但萬法淵中的那群猴子,好像很怕這東西......我之所以能救下朱厭,就是因為這個,帶著令牌,那些猴子,就會躲得遠遠的。”..
蘇平皺眉,想了想,分析道:“所以,這令牌,不是在萬法淵中得到的,而是進入那處宮廷之後,才得到的?”
方離點頭,“不錯,我和奉天,也曾研究過這令牌,但唯一的發現,也隻是能確定,這令牌,無法摧毀,屬於至寶層次......且,若是撒手不管的話,它會自己回到那處宮廷之中......”
“也就是說,靠著它,可以辨彆前往那處宮廷的路線。”
“你是說......”蘇平微微一愣道:“你是說,這就像是我們炎黃秘境中的標記?有了它,就能被指引前往、且允許進入所代表的‘秘地’,也就是......那處宮廷?”
“對,但不全對。”
方離想了想道:“他更像是一種身份標記,比如,我和奉天,從萬法淵進入,並沒有受到阻攔,但卻給了這麼一枚令牌,這更像是,標記住我們是從萬法淵來的人,據我和奉天猜測,或許,從彆的地方進入,可能也會給予一枚令牌,或許是其他樣式......且應該,分彆代表著不同的權限。”
“這點,我曾經驗證過,攜帶這枚令牌,我可以在奉天被困的附近幾座大殿,自由出入,但若是不攜帶令牌,我甚至都出不去那座大殿......而距離更遠一些,且樣式明顯不同的那些地方,我卻進不去......”
蘇平聽著,目光卻一直停留在手中的令牌之上,追尋著那股眼熟的感覺,很快,他忽然眼神微動,手掌翻動間,又一枚令牌,被他取了出來。
方離錯愕,因為,此刻蘇平取出的那枚令牌,其外形、樣式、材質......竟與他和奉天得到的那枚令牌,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點,在於,他們帶回來的那枚令牌,背刻宮廷,麵刻一大兩小三個古文字。
此刻蘇平取出的那枚令牌,卻是背刻黑色大地,麵刻單獨一個古文字。
“蘇平,你這......”
方離一臉驚疑,目光落在注視著兩枚令牌沉思的蘇平身上,一時之間,思路陷入宕機,蘇平,怎麼也有一枚這種令牌!?
而蘇平,卻是沒有回應,此刻,他目光灼灼的盯著手中的兩枚令牌,眼神閃爍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