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我這輩子最討厭的詞就是你猜,你怎麼和雷戰一個調調?被他傳染了?”旅長頭疼的揉了揉眉心,忽然想眼不見為淨了。
感受到他身上忽然飄出來的厭世氣息,顧月姝抿了抿唇低低的笑出聲來,“旅長啊旅長,雷神是怎麼你了?”
“那個混球我都不想提他!”說起雷戰,旅長就是一個頭兩個大,他和雷戰最好彆往一起湊,不然絕對說不上三句就能搞得不歡而散。
顧月姝見他這樣,雖然更加好奇了,但是也不好再多問了。
正好這時參謀長腳步匆匆的走了進來,她順勢站起身溜達到了一邊。
“旅長,我們的炮兵營退出演習了。”
旅長聽到消息猛的看了顧月姝一眼,然後才看向參謀長問道:“怎麼回事兒?”
“之前咱們的人失去了她們的蹤跡,後來她們繳獲了咱們的通訊設備,咱們也順勢找到了她們的位置,可誰知道這個位置是她們放出來的煙霧彈。”
說起這事兒,參謀長的嘴角就是一陣的抽搐,誰又能想到,她們居然會把繳獲來的通訊設備掛在豬身上呢,還是野豬。
要知道,在野外,野豬可是比獅子老虎熊還要難對付的存在,她們幾個居然虎的抄的去招惹,還往人家身上掛東西,實在是出人意料。
“咱們的人跟著通訊設備定位的地點去找的人,誰知道她們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竟然跑到了咱們的炮兵營胡鬨了一通,還全身而退了。”
“炮兵營裡所有的炮彈和炮都已經報廢了,整個營的士兵都在拉肚子,戰鬥力幾近於無,他們隻能選擇退出了。”
“啪!”旅長的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好!痛快!這仗打的是越來越痛快了,棋逢對手啊!”
“旅長,現在不是誇人的時候,如果再不抓住她們,誰知道她們又要到哪裡去搞事情啊!”參謀長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焦慮過。
“哎,參謀長,你的心胸要開闊些,咱們往好了想,她們鬨出來的動靜越大,咱們最後得到的經驗教訓才越多嘛。”
旅長搓了搓手,“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興奮過了,其他特種小隊的套路咱們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因為都是一樣的男性思維,可她們不一樣。”
“這種你不知道對手在想什麼的感覺,真的是久違了。”
“說的也是,”參謀長聽旅長這麼一說,也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咱們也已經好久沒遇到這麼有挑戰性的對手了,那些兔崽子都驕傲起來了,這次過後,想來能重新靜下心來。”
要麼說這倆人能成為搭檔呢,想法都是一致的。
顧月姝真的很希望自己未來的搭檔也能和自己想法一致,最好有很高的默契度,那她做夢大概都能笑醒。
正在心裡許願的顧月姝卻在下一秒就成為了話題的中心,隻因為參謀長的一句話:“說起來,咱們到現在還不知道她們被安排了什麼任務呢。”
“是啊,這任務到底是什麼呢?”旅長的視線也隨著參謀長一起落在了她的身上。
被他們兩雙眼睛齊齊注視著,顧月姝心虛的往一邊挪了挪,還用旁邊的柱子遮了遮自己。
“不會是斬首行動吧,你們的老一套?”旅長試探的問道。
顧月姝更心虛了,比出大拇指和食指,“我還加了點兒彆的東西。”
看到她這樣,旅長和參謀長兩個人的心都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