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既然如此,那就動起來吧,你需要多少人手,我派給你,或者你自己去挑。”
“就等你這句話了,我們國家的人我要帶著,還有察猜,我也要帶走,他是除了我的人之外,槍法最好的一個,我需要他。”
顧月姝不客氣的直接點兵點將,校長大手一揮,讓她把看上的人統統帶走,
“其他人我就不要了,人太多容易暴露。”顧月姝冷靜地分析著,“這次行動,我們要確保萬無一失。”
校長點了點頭,對顧月姝的謹慎表示讚賞。
“好,那就按照你的計劃行事,記住,一定要小心!”
顧月姝帶領著挑選好的隊員開了一場戰前會議。
“這個人,你們一定要記住他的臉。”她將王青山的照片擺在了桌子上,讓他們每個人看。
王豔兵看到照片上自己父親那張陌生而熟悉的臉,怔愣住了。
“這個人,是我國警方的臥底,也是我們此次行動的內線。”
“我們這次的目標就是他臥底的尚明集團,我們要擒賊先擒王,將尚明抓捕,給國際刑警製造機會,徹底的摧毀這個以尚明為首的販毒集團。”
在顧月姝說出臥底兩個字的時候,王豔兵就已經聽不到其他聲音了,隻有這兩個字一直在他的腦子裡繞啊繞的,久久不散。
‘原來,他離開家是為了當臥底,原來,他沒有對不起自己曾經穿過的警服,也從沒有對不起自己的信仰。’
以前不曾注意到的細節慢慢的全部浮現出來,如果自己父親不是一個好人,自己入伍的政審又是怎麼過的呢?
這些明明隻要想一想就能想到的東西,他怎麼會一直以來視而不見呢?
是了,因為從一開始自己就給王青山判處了死刑,尤其是在奶奶死後,所以他根本不願意去想彆的可能,隻固執的恨著他。
‘原來,我們早就能夠說開和解了,你一定很失望吧,即使自己的兒子當了兵,還是沒有人能夠理解你。’
在他出神的時候,其他人已經散了。
顧月姝站起身敲了敲他麵前的桌子,“想什麼呢?被你父親是臥底的好消息給衝擊了?”
“我隻是覺得很愧疚。”王豔兵啞著嗓子,“我作為他的兒子,明明是最該理解他了解他的人,卻一直在誤會他。”
“現在明白也不晚,你也終於找到答案了,不是嗎?”顧月姝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次行動,是你們父子倆第一次並肩作戰,但我相信,這一定不是最後一次,所以,振作起來。”
“你們是父子,是彼此的軟肋,但也是彼此的盔甲,彆分心,把自己置身在危險中,那樣最危險的就是他了,明白我的意思吧。”
王豔兵怎麼會不懂呢,他搓搓臉,振作了精神。
“我一定不會讓他有事的,我說過了,我要親口聽到他的解釋,即使我現在已經知道了他的苦衷,但我還是想聽他親口說,所以他得活著,活著結束這一次的臥底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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