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阿莫爾聽著耳熟啊。”潘野聽完報道,再加上顧月姝表現的很在意,於是主動挑起話題。
“化學家,具體說,是化學武器專家,”相較於潘野隻是耳熟,張啟的記憶就要清晰多了,“他二零一二年的時候,在巴黎大大地露過一次臉。”
“一個化學武器專家突然消失,還是在誰都可以動手的公海之上,沒點兒小貓膩,反正我是不信的。”
“鳶蝶,你大概也是這麼想的吧,不然不會這麼關注這則新聞。”
“現在下結論還言之過早,如果真的有問題,會輪到咱們上場的。”顧月姝沒有言之鑿鑿的下定論,不然不好解釋她的篤定來自哪兒。
“我看你們倆就是瞎操心,有這閒工夫,正好趁著今天休息日,咱們三個切磋切磋。”
潘野看兩人都是神色凝重,本著休息了就要放鬆的原則,吃完飯就把他們拉到了拳擊場。
不過他所謂的切磋,還是他和張啟二對顧月姝這個一。
因為即使過了一年,他們倆還是夠不上單挑她的能力,二對一不落下風,也是顧月姝給他們放水放了海,他們就沒摸清楚過她的真正實力。
所以這場切磋,對於顧月姝來說又是一次毫無懸念的勝利。
看著已經躺在地上沒了力氣的兩人,她也挺無奈的,他們怎麼就想不開和她這個開了掛的比呢?
“你說你們倆,知道打不過我,每次來拳擊場還總愛叫上我,何必呢?”何必自討苦吃呢?難道是喜歡?
“知恥而後勇,咱們營就你實力最高,不拿你比著,顯得我們多沒誌氣似的。”
潘野全身跟剛從水裡出來的一樣,都濕透了。
張啟跟他差不多,隻有顧月姝,雖然也出汗了,但也不過是稍稍打濕了半袖,看的潘野羨慕極了。
“我什麼時候也能跟你似的,明明都是一樣的運動量,可你就是顯得雲淡風輕,我真的很好奇你的極限。”
“彆好奇了,趕緊去洗洗吧,還想在這兒待一天啊?”顧月姝怎麼可能會把自己的底牌暴露出去,這都是她力挽狂瀾的底氣。
沒得到答案的潘野也不失望,踉蹌著站起身,順便把張啟也拉的站了起來。
兩人相攜去了浴室,顧月姝先把東西都歸了位,等他們洗了個戰鬥澡出來了,自覺幫她守好門,她才進去。
等她出來,就聽見倆人正就著特一營現有的訓練項目是否有進一步改進的可能,進行著激烈的探討。
看見她出來,他們話音一轉,說起了剛剛他們才用過的這個浴室。
“教導員,你申請給拳擊館新添了這麼個浴室,確實方便了大家,但你怎麼不給自己單獨要一間?”
“今天你是跟著我們一起過來,我們能給你守著,要是你自己單獨過來,沒人知道你在裡麵,這多尷尬?”
不得不說,隻簡單的去想,潘野提到的這個點,確實是個很大的問題,但對於顧月姝來說,這卻並不算問題。
因為,“我又不常用,你們見我除了跟你們過來拳擊館,咱們營還有誰敢直接找我單挑的?”
潘野回想了一下,發現還真如她所說,她來拳擊館的次數都是可以掰著手指數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