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張啟一句“你既是祖國”硬控住的齊小天,接下來的狀態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但這也攔不住沒有在補給點等到他們的馬爾斯?布拉沃的針對。
當他意識到守株待兔的辦法不好用了以後,竟是調動了大部分人手對中國隊開展起了圍追堵截行動。
“馬爾斯,你答應過我,要一視同仁的,你這樣的安排叫一視同仁?”
顧月姝將隨身帶來的匕首拍在桌子上,看著馬爾斯?布拉沃,讓他給她一個解釋。
被質問的馬爾斯?布拉沃悠閒的喝了一口咖啡,這才慢條斯理的用早已經準備好的理由搪塞著她。
“虐俘訓練是他們必須經曆的,我有我的安排,絕對不是針對。”
“虐俘訓練的前提是他們已經成為了你的俘虜。”顧月姝毫不客氣的駁回了他不能夠成立的搪塞理由。
“其他國家的隊員實力不足被你抓住是他們的問題,這不該成為你分配大部分人手去抓我的人的理由。”
“如果外麵僅剩下他們幾個你這麼做我也不說什麼,這是兵力分配應該的,你和他們處於敵對狀態。”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沒有被抓的隊員不僅僅他們幾個,你卻做不到一視同仁,把大部分的被追捕壓力都給到了我的人身上,這就是不公平。”
顧月姝陳述完這些既定的事實後,繼續為自己國家的隊伍據理力爭。
“我不奢望你能給我的人開後門,從一開始我也沒這麼要求過你,你心裡應該清楚我已經讓步了。”
“如果你現在不對自己剛剛的安排做出調整,我很難說不做點兒什麼讓你知道知道惹怒我的後果。”
“這樣做才能更大概率的激發你的人的潛能,你真的不考慮一下配合我嗎?”馬爾斯?布拉沃並不想輕易地朝令夕改,所以他給顧月姝畫起了大餅。
顧月姝冷哼一聲,“你的做法不是在激發潛能,是在透支潛能。”
“我實話告訴你,如果不是奔著銀翼在國際上的地位來的,我早帶我的人走了。”
“我的兵,潛力無限,送到你這兒被訓練一通,回去了卻隻能遺憾退伍,你賠得起嗎?”
“真的不再考慮考慮嗎?”馬爾斯?布拉沃對於她所謂的後果避而不談,隻想用好處拖住她。
“沒什麼好考慮的,我站在這兒,就已經說明了我的態度,公平,是我希望你在訓練過程中秉持的唯一要求。”
顧月姝把匕首的刃從鞘中拔出,反射的光影晃了馬爾斯一下,讓他不自覺的眯起了眼睛,尤其是聽到了顧月姝接下來的發言,更讓他心神震顫。
“我可以為了銀翼比賽的順利進行暫時忍氣吞聲,但不代表我真的不敢掀了你這兒。”
“從和你撕破臉皮那天起,我之所以還不顧危險留在這兒,就是為了監督你。”
“馬爾斯,如果你研究過我們中國的文化就會知道,以一條命換一個名正言順討伐的理由,就是我們所謂的師出有名。”
“我覺得,你應該不想我成為這個理由,而我,不懼成為這個理由。”
“我給你時間考慮,但你隻有五分鐘,你最好想清楚,是給公平還是遞把柄。”
顧月姝說完將匕首還於鞘內,拿上它就轉身出去了。
馬爾斯久久無法回神,和他一起經曆了這場對峙的助理,也是全身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