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知道她說的玩兒嗨了是這個意思的熟人合上了快要脫臼的下巴,了解的點點頭。
“那你們快回去洗漱一下吧,我就不耽誤你們時間了,回頭上我那兒玩兒去啊。”
熟人說完就大跨步的離開了,他還得去完成手頭上的工作呢,能停下來和顧月姝交談幾句,已經算是忙中偷閒了。
“一定一定。”顧月姝揮揮手,目送他離開後才轉身看向身後狼狽不堪的六個野人,頗為嫌棄的咦了一聲。
“給你們半個小時,好好收拾收拾自己,半個小時以後,準時去上禿鷲的課。”
“記住,準時,彆怪我沒提醒你們,要是遲到了,禿鷲會怎麼懲罰你們,我也不確定,反正不會讓你們好過就是了。”
深刻體會過禿鷲作風的顧月姝,好心的把自己的經驗告訴了他們。
在這件事上,她沒有給他們還撕傘的打算,畢竟即使不撕傘,他們在禿鷲手裡也不好過,還是彆人為的增加難度了。
“是!”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在說起禿鷲的時候就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但這也間接的說明了一會兒給他們上課的人的難纏,他們隻要聽話的不遲到就好了,彆的不需要多問。
回到宿舍拿上換洗的衣物和洗漱用具,六個野人在浴室裡搖身一變,又變回了那個威武不凡一身正氣的特戰隊員。
“唉呀媽呀!這一個月在外麵待的,我身上硬是搓下來十斤泥條條。”傘兵整理著衣領,還不忘嫌棄一下之前的自己。
“你可閉嘴吧,要不是因為你,咱們至於這麼狼狽嗎?也不知道你這個鴕鳥為什麼那麼怕狼,還是個狼崽子。”
強子一想起因為傘兵碰見個狼崽子就不要命的跑,結果他們以為身後跟著千軍萬馬,也一起跑,最後大家一起掉進了泥潭的事就一臉的不堪回首。
“嘿嘿,鴕鳥嘛,膽子都小。”衛生員也想到了那時候狼狽的自己,嘴角抽搐了一下,還是習慣性的來了一句。
“我的錯,我的錯,我這不是還沒正麵和狼對上過,所以初見時有些情難自已嘛,後來我就改了啊。”
傘兵自己也覺得挺丟臉的,他隻不過是找了個地方潛伏了下來,結果那個狼崽子突然出現,直接就跳到了他的背上。
他當時被嚇得一個激靈,還以為是什麼臟東西,因為那時候是晚上嘛,晚上最不缺的就是阿飄啊,鬼怪啊什麼的,所以他當時沒忍住拔腿就跑了。
“你那不是情難自已,你那純粹就是慫。”耿繼輝就沒見過比傘兵還離譜的,又菜又愛玩兒。
“你以後少看點兒鬼片吧,省得每次都自己腦補一些有的沒的,然後把自己嚇夠嗆,還連累我們一身狼狽,我是真的不想再掉進臭泥溝了。”
老炮雖然沒有潔癖,但是也不喜歡自己臟兮兮的,尤其是身上裹了一層臭泥。
為了偽裝他可以做出犧牲,但因為意外,他拒絕。
“鬼片多好看啊,”傘兵小聲的嘟囔,見其他人都目光不善的盯著他看,他捂住嘴擺擺手,“不看了,不看了,以後都不看了,我保證。”
“行了,彆鬨了,都收拾好了吧,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快走,彆忘了鳶蝶說的,禿鷲的課不許遲到。”
小莊一直笑著看他們討伐傘兵,但也有注意著時間,他可沒忘記鳶蝶說起禿鷲和彆遲到時那意味深長的表情。
耿繼輝也記著這個事兒呢,見小莊先出聲提醒了,他就沒說話,隻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把換下來的衣服涮了出來拿去晾上了。
緊趕慢趕,很萬幸,六個人趕到上課地點的時候,禿鷲還沒來,這讓他們下意識的放鬆了不少。
“還好還好,咱們沒遲到,也不知道這個禿鷲究竟是何許人也,鳶蝶那麼狠的人居然也會怕他,難不成是長了三頭六臂?”
傘兵還沒見過顧月姝那麼怕過誰,就連野狼,她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態度和他相處,這個禿鷲難道會比野狼還難纏嗎?
“長沒長三頭六臂我不知道,但是能被鳶蝶忌憚,絕對是個狠角色,就是不知道怎麼個狠法。”
老炮蠻期待的,不過當禿鷲站上講台位置的時候,他看著那張熟悉的臉,一下子就認出了那是誰。
他們的一麵之緣可是給了他留下來了極深的印象,畢竟自己還是第一次被人指責偷東西來著。
禿鷲看著老炮笑了一下,顯然他也清楚的記得他們的一麵之緣,雖然這個緣分有待商榷。
不過他很快就收斂起了笑容,進入到了自己教官的角色中,“我自我介紹一下,我的代號叫禿鷲,今天,由我來給你們講述這門課程——狙擊戰術。”
“作為一名特種部隊的狙擊手,有的時候,你們會深入敵後十幾公裡,甚至是上百公裡來執行狙殺任務。”
“也有可能,你們執行任務的地點正好是交戰國的首都,那麼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你需要的是什麼呢?”
“嚴格的訓練?機智的頭腦?我認為,最為關鍵的是你們的內心,內心的勇氣!”
·····
“信仰,中國軍人的信仰,狙擊手的信仰,對祖國的絕對忠誠,必勝的絕對信念,高於對手的絕對標準,這就是我們特種部隊的三個絕對。”
“我希望你們,牢牢的把它記在自己的心裡!”
野戰訓練,突擊營救,城市反恐,狙擊戰術,化妝偵查,菜鳥們從偵察兵蛻變成了特戰隊員,需要學習的東西非但沒有絲毫的減少,反而更多了起來。
與此同時,他們的所有戰術訓練都有一個基礎在,就是他們本身的身體素質和體能。
也就是說,在學習這些戰術的同時,曾經在集訓裡經曆過的所有體能訓練,都要翻了倍的再練。
又是一節化妝偵查課,剛剛結束了體能訓練的孤狼b組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來到了教室。
看著站在門口抱臂而站的顧月姝,六個人心悸的越過她到教室裡安靜坐好。
“怎麼回事兒?這堂課不是夏參謀的嗎?怎麼鳶蝶也在?”傘兵身體向左傾,小聲的和衛生員交頭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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