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才發現。
有些人和豬的區彆是：
豬一直是豬。
但人卻有時他娘的不是人！
——取自天地無上聖魔，張魔神《我的日記》第一千三百三十五篇
“怎麼了，靈官大人，此人寫啥了？”
“是不是寫了十分囂張的東西。此人前兩天在檢測的時候，也鬨了一出啊！”
“這家夥簡直就是刺頭！”
“靈官大人不必煩惱，寫的不好，淘汰掉就是了！”
……
周遭神使紛紛詢問。
靈官大人，拿起白紙對大家展示道：“他要是真寫了什麼，我也不用這麼皺眉了。容人之量，本座還是有的。隻是，他什麼都沒寫啊！”
諸位神使看到白紙，紛紛驚詫。
“不會吧。真有人敢什麼都不寫！”
“膽子很大啊！”
“簡直目中無人！”
“直接淘汰了吧。這種人心高氣傲，又喜歡標新立異。淘汰了事！”
諸位神使的反應都很一致。
對方都這麼刺頭了，那就淘汰完事。
隻是靈官大人好像不是這個想法。
轉過頭，靈官大人看向房日神使道：“房日，你怎麼看？”
房日神使此時也有點不明白那張老八到底什麼意思。
以他的觀察，不太對啊！
張老八接待他的時候，可沒有表現出多麼張狂，多麼目中無人的模樣。
很正常的人啊！
“呃……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是故意的呢？”
房日神使道。
旁邊危月神使輕哼一聲道：“當然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誰做這種事。”
靈官大人此刻卻抬起手道：“等等，我聽懂房日神使的意思了。你是想說，他此番做法，另有深意？”
房日神使還能說啥，連連點頭。
靈官大人起身思索，片刻後，忽地道：“哦，這小子是這個意思，他是想說，大道無形吧！”
周遭神使立馬一個個臉都扭曲了起來。
“能這麼解釋嗎？”
“聽起來好像有點這個意思。”
“不會是想多了吧！”
“應該不會，這家夥前兩天還玩扮豬吃虎呢，這又是新手段啊。”
“好家夥，都試探到我們頭上來了。”
“這要是真把他淘汰了，他是不是就會立馬跳出來打我們臉了！”
“裝逼加打臉，他玩的挺溜啊！”
諸位神使越聊越覺得有可能，還是靈官大人反應快，一眼就看出了這家夥的手段。
靈官大人輕笑一聲道：“現在的年輕人，動不動就喜歡搞這一套，好像天下人都要針對他似的。就不能實在一點，老老實實做點事，有什麼便說什麼嗎？非要裝逼打臉得罪人，可笑！他不知道他有一天也會變老的嗎？年輕時喜歡打臉，老了就被人打臉。因果報驗，循環不爽。”
諸位神使紛紛點頭。
危月神使再問道：“靈官大人，那他這張白紙該如何？”
靈官大人想了想，忽地一笑道：“讓他過，還把他放到榜上去。讓大家都來看看他這個大道無形。”
房日神使在旁道：“靈官大人，您這是打算捧殺他啊！”
靈官大人道：“有嗎？這不是他想要的嗎？”
……
第一場文化考核，居然一直到深夜才結束。
據說最後一位候補神使，足足是加了十張紙。
張莫聽到後，表示很不理解。
有必要這麼拚嗎？
後來還是湯吉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