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無雪微妙的頓了一下,覺得這個白人男性戲有點多,這哭嚎的動靜,不知道還以為她對他做了什麼慘絕人寰的事呢。
係統驚了。“難道你現在做的不夠慘絕人寰嗎?”
十多分鐘後,白人男性鼻青臉腫,宛如一個被人玩壞的破布娃娃,仰望天空流淚,大概在思考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種魔鬼,天使的麵孔撒旦的心。
係統掉了幾個鱷魚的眼淚問。“你和他回來難道就想揍他一頓?”
“還有,你揍人的身手哪來的?”
想著想著係統警覺了起來。
陸無雪麵不改色,遊移了一下視線,故作理直氣壯道。“這個,可能是天生的吧。”
係統:……
敷衍也要找個走心點的吧?
陸無雪踩著白人男性的後背,深沉的望向遠方總結。“可能上輩子我是個莫得感情的鯊手。”..
係統哪知道這是實話,嚷嚷著陸無雪這個狗賊又驢它。
一人一統閒扯了一通,陸無雪這才有空去戳那個白人男性,本著一事不勞二主的心態,問他幫派裡的小頭目都在哪,白人男性崩潰的大哭喊著他不知道。
這個東方魔鬼竟然會說英語,外麵的社會太險惡了!
陸無雪絲毫不知給一個身高將近一米九的白人男性留下了多少心理陰影,她皺了皺眉,嚇得倒在地上的白人男性渾身顫抖,不敢哭,用警惕的眼神盯著那個東方少女,深怕她不滿意再次揍自己一頓。
“我說我說!”這麼一想,他抽泣道。“貝利爾在夜色玫瑰,菲雷應該在他新買的房子裡。”
新買的房子?陸無雪歪了歪頭,那雙桃花眼瀲灩,眼波流轉笑的很甜。
看來,今天晚上的飯和房子都有著落了。
係統對此的評價是。“刑啊,真刑!”
紐約的夜色分外迷人,繁華在全球都排得上號,縱使在這個年代,也充斥著一種燈紅酒綠的浮華,夜色玫瑰裡,貝利爾坐在沙發上左擁右抱著兩個不同風格的辣妹。
幫派的幾個手下在卡座附近守著,保護著貝利爾的安全。
大權在握,辣妹在懷,大背頭的貝利爾喝了一口威士忌,分外意氣風發,他眯了眯眼睛已經期待起今夜即將到來的美好。
兩個金發的辣妹一左一右和他聊著天時不時說說笑笑,酒意上頭,貝利爾都不記得左邊的辣妹說了什麼,他也不在意,直接在卡座上與金發辣妹激吻了起來,熱烈的讚美道。“甜心,你真的好誘人!”
燈光點燃了男男女女的熱情,眼看著畫麵將要不可描述,忽然一聲巨響,驚醒了迷情中的男男女女們。
紐約幫派很多,時不時就要發生一場激烈的槍戰,尤其是會所這種地方,大多數人都會有心理準備。興致被擾,貝利爾皺了皺眉,臉色不太好的問了一句誰,他一向謹慎,保險起見還是叫手下出去看了看。
懷裡的身軀惹火,他認為那頭蠢的像豬一樣吉姆經過昨天的失敗後,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來找他的麻煩,手下還沒回來,貝利爾又被懷裡的嬌軀點燃了熱情,正吻的意亂情迷時,耳邊突然傳來手下的呼喊。
“貝利爾先生,有人鬨事!”
這幫蠢貨!廢物!貝利爾正欲轉頭破口大罵就看到有什麼掉在了地上,他定晴一看,原來是派出去的兩個手下倒在地上,還有一個有點眼熟的人砸在了桌子上,一地碎玻璃。
身姿高挑的少女慢悠悠走進來,在東方還算出眾的身高,在西方就顯得嬌小了不少,貝利爾沉下了臉色,正欲嗬斥,就看到陸無雪一腳踩在桌子上,不知從哪摸出來一把刀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