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無雪照常騷擾了一下林隊長,剛接任幫主的時候她是很有興趣的,用係統的話來說顧清辰那小逼仰子的,一個喜歡白雅的男配,男主都沒逃過陸無雪的禍害,他憑什麼逃得過?
係統天天在腦海裡慫恿搞顧清辰,顧清辰又天天上躥下跳,總惦記搞點大事,陸無雪一個沒忍住,一時衝動,事情就到了每個女人都控製不住的那一步。
彆誤會,和河蟹沒關係,簡單來說顧清辰下位成了療養院的病人,當然,這事和陸無雪倒沒什麼關係,主要是吳玲兒記恨狗男人,直接使法子將顧清辰送進療養院。
顧清辰倒台的十分迅速,某天陸無雪一個不耐煩直接帶手下兄弟造了反,按道理來說,現代化的大幫派,這種舊社會起義的形勢不會對顧清辰造成威脅,奈何顧清辰不得民心,上麵的高層不少人都對他心存芥蒂。
下麵的底層幫眾,在陸無雪日複一日威望漸重的時候便隻知陸堂主,這就造成了一個很尷尬的局麵,說顧清辰是代幫主,實則早已叫陸無雪無意間架空了。
接任幫主後,陸無雪就發現這個幫主真是狗都不想乾,天天處理事處理的腦殼疼,過了前兩天新鮮勁後,每天都會出現這麼一幕。
陸無雪坐在辦公桌上打電話,林隊長接起電話是又喜又愁,喜的是b市是自己人統一的,愁的是自己人統一了b市還算自己人嗎?
他腦海裡不由出現這麼一個小劇場。
陸無雪:我準備換工作了,荊棘幫那邊出幫主的位置給我乾。
林隊長:……
林隊長想想就頭疼,更頭疼的是清理掉和青龍幫聯合過幫派的漏網之魚,這幾天的b市街道上倒是不複天天火拚的亂像了,反而市大隊開車一走一過笛聲長鳴。
時不時聽到下麵有民眾打電話舉報,他到現在都沒睡過一個囫圇覺,想處理掉那些幫派的產業和地盤也是件麻煩事,再想想陸無雪的荊棘幫可是即將統一b市,忙怕了的林隊長條件反射的考慮起荊棘幫下麵有多少產業,怎麼安置接手。
緊接著悚然而驚,不了不了,怕了怕了。
他還想睡幾天安穩覺。
林隊長拿著電話保溫杯裡泡枸杞,摸了摸尚未後移的發際線,安撫道。“現在還不到收網的時期,你也知道我這邊最近很忙,能者多勞,要不陸小姐你再多撐幾天?”
陸無雪心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林隊長的話她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想到那些堆積如山的文件,她雙手一攤。“三天三天又三天,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
“林隊長你上過學吧?應該聽說過這句話?”
這句話是這麼用的嗎?林隊長無奈,他從沒想到能和手下發生這麼一番對話,互相推諉b市最大幫派的控製權,想想也挺夢幻的。
擱過去,哪個潛伏進幫派當個頭目,他睡覺做夢能偷偷樂醒。
“我不乾了!”
林隊長還欲再勸,陸無雪一拍桌子站起來揚長而去,在外麵守著的幫眾就看到自家幫主冷酷而倉惶的背影,為什麼是倉惶,他們也不知道。
就感覺,挺急切的吧。
幫眾a歎了一口氣問幫眾b。“這是幫主上任以來第幾次了?”
幫眾b搖了搖頭說。“記不清了,這幾天一天都能見好幾次。”
兩人對話完,其他一起值守的幫眾齊齊歎了口氣,他們真是為自家幫派操心了太多!
吳玲兒從送顧清辰進療養院後,大小姐脾氣明顯少了不少,惦記著是父親的心血,倒也對幫派分出了幾分心思,陸無雪正欲出門,吳玲兒不知從哪冒出來道。“其實陸醫生,你不行吧?”
真女人能說不行嗎?陸無雪眸色微深,決定找個荊棘幫高層打白工,她不想處理,那找個能處理的不就得了。
先不說荊棘幫哪個高層,一覺醒來看到自家新上任的幫主站在床頭的驚悚感,喪家之犬的青龍幫那夥餘孽過的更加惶惶,接連換了幾個住所都遭到了舉報,實在是青龍幫勢大時過於囂張。
b市上到高層下到百姓積怨已久。
軒轅龍卻想不到這點,霸總思維的他永遠都是暗暗咬牙,憤恨虎落平陽被犬欺,想著東山再起後定會狠狠報複這些人。
包括陸無雪!
想到那個又愛又恨的名字,軒轅龍再次臉色陰沉,沒良心的女人,有朝一日,他要折斷她的所有羽翼,叫她再難逃離和欺騙。
這幾天b市都是陰雨連綿,b市百姓在雨天都奔走舉報青龍幫餘孽,可見青龍幫招人恨程度。
軒轅龍看著對麵打電話的林隊長,青龍幫畢竟家大業大,想找一輛沒有標誌的車不難,他坐在一輛跑車裡錘了錘方向盤,想起今天某個高層打聽到了父親的消息,屍體竟然結了冥婚。
最讓他沒法接受的是,結冥婚的女方是b市有名的煤老板,覬覦他已久,這樣的人竟然成了他軒轅龍的後媽?
不對!什麼後媽,他軒轅龍怎麼可能有後媽?
軒轅龍臉色鐵青,心頭烏雲籠罩,複仇的事壓的他喘不過氣來,再加上當時陸無雪灌的那杯摻了致幻劑的酒,這幾天還沒發作,未知一向最煎熬人心。
新型的藥品大多都不可預料,剛拿回來這東西時軒轅龍也聽過介紹,東西還沒穩定,暫時沒有投入市場。他誆騙陸無雪喝下時確實沒憋著什麼好屁,軒轅龍想要控製陸無雪,更害怕陸無雪身手的危險性。
軒轅龍自覺喜歡陸無雪,那些喜歡僅僅讓他發誓,控製陸無雪後會好好補償她。
可他沒想到,陸無雪那麼警惕他,更沒想到陸無雪明明猜到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毫不猶豫的灌給了他。
軒轅龍心頭五味雜陳,一會想起他們糾纏的愛恨情仇時光,一會想起陸無雪噶他腰子時候冷笑的無情嘴臉,渾身不自覺發寒,車窗外頭一聲車輛鳴叫。
“什麼人啊,大雨天開車窗就算了,還堵在路中間,神經病啊?”路過的司機喊了半天,見軒轅龍一直沒動靜,罵罵咧咧繞路走了。
軒轅龍這才發現,那一拳錘方向盤打開了跑車的天窗,雨水灌了進來,他不止心頭發寒渾身發寒,他還渾身發冷。
“阿嚏!”軒轅龍深深的看了警局一眼,又記住了方才羞辱他司機的車牌號,他發誓,假如有一天再回到這,他會報今日之恥,他的回歸要讓整個b市感受到痛楚。
思及此處,軒轅龍又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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