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卡座沙發上,西門風看屏幕上言簡意賅的兩個字,心裡生出點小得意,任陸無雪再怎麼不動如山,還不是有了一個好的開始。
兩個字怎麼了,起碼回了。
三個兄弟哪知道西門這麼沒出息,還尋思有感興趣的就不難追到手,西門風想到能約陸無雪出來酒吧,頓時不鬱悶了,四人聊起最近幾天慕容羽的白條活動。
“慕容,這幾天白條的事鬨的沸沸揚揚。”
“你之前不是說不玩這個了嗎?”
不同傅慎的自成一個空間,北堂晨平時在學校裡多了,也深知學校學生的手段,尤其是與豔麗女生自幼認識,他皺了皺眉接著道。“貼白條是不是太嚴重了?”
西門風心情不錯,打趣了一句。“怎麼北堂你也憐香惜玉起來了?”
北堂晨喝了一口酒,鄭重起來。“郝洋洋好像出手了。”
“今天下雨。”
看似沒有關聯的兩句話,三人心情一下子凝重了不少,郝洋洋是慕容羽的追求者,自幼就將慕容羽視為自己的,前幾年還出手把一個喜歡慕容羽的女生鬨出了點事。
同一個圈裡的,四人的家世都是頂尖。
多少聽到點風聲。
北堂晨歎了一口氣道。“羽,要不彆玩了。”
慕容羽冷著臉沒說話,兀自灌了一瓶啤酒。
西門風也陪著喝了一口,道了句。“玩玩就行了吧,羽。”
他們再怎麼家世頂尖,對於一條生命還是有敬重的,自幼的教育使然,慕容羽冷著臉撂下一句。“再說。”
四人自幼便待在一處,其他三人怎麼會聽不出話裡的鬆動,就連話少的傅慎都說了一句。“要不換一種方式,讓她退學吧。”
慕容羽仰頭乾完一瓶酒轉移話題,酒吧的燈光晃出光影。“你叫那個陸無雪怎麼還沒來。”
西門風看了一眼手機,笑死,根本不意外沒動靜。
陸無雪換了身衣服來到酒吧,四個大少爺玩的酒吧自然不是什麼小酒吧,說是一間酒吧性質的會所也不過分,她還沒走到地方,一個喝酒的男的就大喊了一聲。“站住!”
什麼玩意,誰在教她做事?陸無雪轉過身斜那人一眼,這才想起來,這人挺眼熟。
卻說陸無雪覺得眼熟的男生,是附近公立學院幾條街的混社會的,由於陸無雪每天回家都要經曆一番尋找,難免有所誤差。
哦,直白來說就是,每天一次新體驗。
昨天陸無雪直愣愣穿過一條小巷,小巷裡打的火熱的雙方鼻血橫飛,鼻青臉腫,雙方就這麼打了個照麵,那男生是一個老大,見陸無雪獨自一人忍不住多想了想。
結果,當天他進家門,他媽還以為有什麼私闖民宅的通緝犯呢。
陸無雪物儘其用,揍完一頓,全都如破布娃娃一樣縮在牆角,留下委屈的淚水,幾十個鼻青臉腫的社會男弱小可憐又無助,可以想象那種畫麵。
黑衣少女身上沒背包,戴著黑色貝雷帽神情冷漠,這個角度能看到冷淡的下巴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