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無雪的身家不算少,可她到底沒來這個世界多久,那點錢對西門風的家族來說,倒也算不得什麼。
西門風愈發對陸無雪感興趣,承諾可以照顧陸無雪名下的產業,陸無雪對此表示,她好不容易做起一份實業容易嗎?
酒吧裡喝著酒,酒吧外下起了瓢潑大雨。
慕容羽沉默了下來,一杯又一杯的喝著調製的酒,時不時對著酒吧外出神,北堂晨是四人裡最細心的一個,見狀提議道。“慕容,要不我們回學校看看?”
“彆真出了什麼事。”
西門風聞言也附和。“對啊,慕容,你擔心的話我們就回去看看吧。”
慕容羽冷漠道。“我會擔心那種人?”
想起白立立的難纏,他眉頭緊鎖,心中下意識生出嫌棄。三人正在糾結著,哪知道平時不怎麼搭理人的傅慎忽然起身,來了一句。“回學校。”
他沒等慕容羽答應,徑直起身。
三人對視了一眼,慕容羽跟在傅慎的身後先去停車場,西門風對著陸無雪的冷漠,好半天才問出她要不要一起去。
西門風是四人裡接觸陸無雪最多的,多少了解她的脾性,以她怕麻煩的性子,本以為得到的會是拒絕,沒想到陸無雪答應了,西門風對此還愣了一下。
他不知道,這場雷雨在原劇情裡是男女主互相改觀的轉折點,那時候,郝洋洋針對的並不僅僅白立立一個,原身當時關在天台,淋了三個多小時的雷雨,回去後就生了病。
思及至此,陸無雪生出些興趣,便答應了西門風一起回學校。
至於為什麼慕容羽想回學校,這得從幾年前他的初戀說起,當時他的初戀也是一個轉學而來的女生,郝洋洋出手了,那女生在雷雨天擔驚受怕好幾個小時,又淋了雨。
後來事情鬨的沸沸揚揚,慕容羽的母親找到女生不知說了什麼,女生拿了錢出國,這也是他們對招進來的女生不屑的原因。
這件事已經成了慕容羽的心結,三人天天與慕容羽待在一起,哪會看不出來。
電閃雷鳴的大雨滂沱中,四輛跑車轟鳴著呼嘯而過,陸無雪坐在西門風旁邊的駕駛位,對沒法開車這種事分外坦然。
沒辦法,黑道太子那個小世界,她其實開著跑車到處跑,很多時間,她都是在荒郊野外踏上回城市的漫漫路程,要不怎麼有時候戰鬥不能及時到。
為了節約時間,陸無雪隻能忍痛放棄了開車的打算,她瞥了一眼旁邊一邊開車一邊意圖搭話的西門風心想,不知道他認識的路多不多,能不能開車時當活地圖。
那一眼瞥的西門風心下一涼,總覺得有什麼奇怪的東西盯上了他。
大雨下的冰涼,西門風半天沒找到寒意的來源便以為是錯覺,估計是雨下的太大,他出來的時候穿少了。
學校的女生衛生間裡,白立立抱著膝蓋將自己縮成一團,漆黑的周圍恍若要將她吞噬,窗外的大雨陣陣,她莫名想到上學聽過一些這種天氣的傳聞,恐懼逐漸將她包圍。
“我不會認輸的!白立立你可以的!”白立立輕輕的喃喃自語,回想起自大惡劣的慕容羽和惡毒的郝洋洋,心下頓時生出一股勇氣。
四人來到學校門口,慕容羽率先扔下一句話衝向教學主樓的天台。“我去天台。”
其餘三人也各自對視一眼道。“我們去找彆的地方。”
“我們分散找吧,我去找教室,彆的地方你們挑。”北堂晨這話一出,西門風反應的快,出言譴責道。“北堂你這可不地道啊。”
“郝洋洋又不傻,怎麼會把人鎖在教室?”
北堂晨沒管西門風的譴責,扔下一句話便轉身去找了,西門風見狀無奈道。“那我就去體育器材室吧。”
他們四人平時不怎麼出手,卻也知道白馬學院的學生,尤其是那些郝洋洋那幫人喜歡在什麼地方對人出手。
學院平常不怎麼進人的除了大禮堂和體育器材室就是天台衛生間,他們四個人的休息室和獨處的地方一般是無人敢碰的。
傅慎倒是沒選,轉身就走了,以西門風的了解知道他絕對會挨個地方找。
陸無雪打著黑色的傘,在西門風身後走的不緊不慢,西門風風流不羈慣了,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忍不住搭話。“我記得你也是轉學過來的。”
“之前你也是和白立立一個學校的嗎?”他說著推開一間體育器材室,在裡麵並未發現白立立的身影,陸無雪挑了挑眉,她怎麼不知道西門風有話癆的潛質。
“不是。”對於長期帶路工具人,陸無雪多少還有點耐心,答的言簡意賅。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陸無雪大多時候都懶得搭理他,哪知道再次進門,不知道哪個白天弄的惡作劇沒收拾,一桶冷水淋了西門風一個激靈。
正是雷雨交加,西門風穿著一件外套和粉紅色襯衫,碎發往下滴水,雷光中映出透明水色勾勒出來的腹肌,身後的陸無雪意料之中的挑了挑眉端詳著風景,端的是一派坦然。
西門風渾身濕透,掏出手機給家裡發了一條消息,門外的大雨太涼,他要是穿著濕衣服出去指定感冒,抹了一把額頭的水,西門風如同花孔雀一樣調笑道。“還滿意你看到的嗎?小姐姐?”
陸無雪收了傘,沒說滿意也沒說不滿意。
倒是西門風得了興致似的,時不時秀他那幾塊腹肌,健身房練出來的確實漂亮,除了花架子沒什麼缺點。
他說著又笑了笑,不經意道。“孤男寡女,你不怕危險嗎?陸小姐。”
誰危險?陸無雪對西門風話裡成年人的挑逗和暗示倒不陌生,無他,手熟爾。
不過危險,難道不是他更危險?
西門風是原身進精神病院的原因之一,陸無雪對睡他倒沒什麼介懷,睡誰不是睡,何況她還不一定想睡,玩玩而已。
西門風身邊女伴天天換,他卻還沒見過陸無雪這種冷漠的,確切的說是強大,男人對高冷的女人總會有一種征服欲,性彆上的優越感作祟想得到手。
於是門外雷雨交加,體育器材室裡在外不可一世的西門少爺被按在牆上,濕透的襯衫隨著崩掉的扣子大敞,西門風察覺不對已來不及,他掙紮了兩下沒掙紮動,勉強穩住心神問。“陸小姐你這是乾什麼?”
陸無雪挑了挑眉,語氣漫不經心,動作卻顯得輕車熟路帶起一串戰栗,她輕笑了一聲問。“你不是想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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