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羽幾人能在白馬學院橫行霸道,除家世很大的原因,其中有一項原因也是幾人在年輕一代確實優秀,四人作為各自家族的掌舵人,當然不會不學無術。
主要假如家主是文盲,傳出去四大家族得多丟人。
北堂晨解釋半天,見白立立聽天方夜譚似的便沒再解釋,兩人道了個彆,北堂晨剛打開車門上車,後車座傅慎就扔下一句。“她不一樣。”
北堂晨接話道。“她是不一樣。”
兩人說的不是一個意思,傅慎說的是北堂晨沒必要將年幼時的經曆,移情到白立立身上。
同為兄弟,北堂晨怎會不知傅慎的意思。
說了一句不一樣,是在向傅慎下定他的決心告訴傅慎,白立立對他來說是不同的。
傅慎沉默了一會,就在北堂晨以為他沉浸自己的世界裡睡著了後,忽然說了一句。“我會幫你。”
“我隻希望,你不會受到傷害。”
慕容家的彆墅裡,在外麵換好衣服的慕容羽正要回房,就聽到沙發上的慕容母質問了一句。“放學後你乾嘛去了?”
慕容羽雙手插兜,不耐煩道。“酒吧。”
慕容母哪會罷休,漫不經心的看著桌子上的資料道。“聽說你最近給一個小姑娘貼了白條。”
“你成年了,彆再玩那麼幼稚的遊戲了,是時候為接手公司做準備了。”
慕容母這句話語氣不是商量,回房間的慕容羽喝著甜湯,對此心知肚明,他冷著臉放好水進入浴缸,心下生出不知名的煩躁。
又是家族產業,難道說家族產業真的比什麼都重要?
另一邊的西門風回彆墅,第一時間便是回房間洗了個澡,躺在浴缸裡,西門風隱隱覺出身體上的浪潮餘韻,莫名的躁動。
他想起陸無雪冷著一張臉,少女笑時候笑意盈盈,宛若桃花寒潭千尺深,那雙冷白的修長手指處處都不放過,耳畔甚至還有少女的冷嘲自己他的低喘哀鳴。
除了狼狽的憤怒,西門風的心裡還有一絲微妙的異樣。
腹肌線條並未留下印記,少部分位置倒是留下了粗暴的掐痕,西門風喉結混動,忽而一個猛子紮進了巨大的浴缸,饒是如此,都沒甩去體育器材室的記憶,疼痛羞恥,以及一波一波毫不留情的惡劣發泄,水聲交織隱忍悶哼。
他眸色深了深,披著浴袍下樓遲疑了一會。
還是沒叫管家過來。
一個是為這種事報複太丟人,還有一個原因是不得不說,他對陸無雪的興趣仍不減,說不定今天過後還能威脅一下對方。
第二天陸無雪換了一輛摩托,同樣是改裝的冰冷機械,這輛摩托巨大,帥氣的猶如一架鋼鐵巨獸,發動機轟鳴來到學校,一個漂亮的甩彎響起一陣陣男生的抽氣聲。
“這個小姐姐好帥啊!”
“三秒鐘,我要知道她所有信息!”
“我想要她的寫真,想要她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