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針的出現讓刀子的臉色變得凜然。
他知道自己已經被敵人給攻擊了。
當下需要做的就是趕緊把這裡的事情告訴給外麵。
然而獨針上麵的麻藥發揮的時間卻很快就在到了剛從坐位上爬起來,在地上慢悠悠地走兩步時,就被旁邊早已經埋伏好的兩個酒保給攙扶住了身體。
“就說不讓你多喝吧。”
“你偏要多喝,現在好了,自己給自己都喝蒙圈了。”
兩個酒保喋喋不休地說著仿佛他們攙扶著的不是殺手,而是一個經常喝醉酒的客人。
雖然周圍的客人們也都好奇地往這邊看了看。
但是僅僅地看了幾眼之後,他們就不再把刀子當回事了。
畢竟在這麼大的酒吧之中,每天都有客人喝醉的。
像刀子這種情況並不是第一次發生,之前就有的。
所以他們又怎麼可能會在意呢?
說得再簡單一些。
要是每一個這樣的客人都值得他們去關注的話,那他們就什麼都不用乾了。
很快。
徹底昏迷的刀子就被兩個服務人員,帶到了酒吧下麵的密室中。
酒吧下麵的密室中是隔絕一切信號的,而且這裡麵都是有厚重的水泥砌成,牆壁上連換氣扇都沒有。
因此來到這裡的刀子就已經成為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剛子在得到手下兄弟們的彙報後,也是馬不停蹄地來到了這裡。
想要知道敵人的動向,那刀子絕對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雖然這家夥什麼都不一定說。
但是他說不說是不重要的。
“給他臉上噴涼水,把他喚醒。”
剛子讓手下接了一盆涼水,倒在了刀子的臉上。
有了涼水的刺激刀子很快便蘇醒了過來。
當他看向麵前的生麵孔以及自己的雙手都被捆綁起來之後。
他已經明白了自己遭遇到了什麼樣的場景。
“你們動手吧。”
“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也不要指望從我的嘴裡麵能知道我們的秘密。”
刀子似乎已經預感到了自己的下場。
就在說完這些話後,他毫不猶豫地閉上眼睛,靜靜地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看了幾眼刀子之後,剛子點了點頭。
“好吧。”
“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勉強你了。”
“反正勉強你也沒什麼用。”
“就把他關押在這裡,等我們把他們的人抓住之後,也都轉移過來。”
剛子大手一揮,他帶來的手下們直接撤退,整個過程毫不拖泥帶水。
來到了酒吧上麵的辦公室。
酒吧的老板安德烈正熱情地招呼著。
“您可真是多久都不來一回,今天一定要好好地玩一玩。”
麵對剛子的到來,以及剛子關押的地址中的那個人,安德烈很聰明地沒有去詢問。
而且他心裡很清楚。
這種事情就算是他詢問了也沒有用。
他壓根就不是核心人員,就算是詢問了剛子也隻是模棱兩可地告訴他兩句,而且還會把他牽扯到這件事情中來,所以最正確的辦法就是不去問。
“那不是一直有事嗎?”
“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早就過來了。”
“如果安老板這邊的事情也就是今天晚上的這些事情,我也希望您不要和任何人說。”
“因為一旦泄露出去的話,很容易弄出來一些無法想象的後果。”
“話我就不說得太明白了,但是我相信安老板會明白我話裡麵蘊含著意思的。”
剛子一邊品嘗了一下安德烈親自倒的酒,一邊又叮囑了他一句。
該叮囑還是得叮囑的。
得到了剛子的提醒,安德烈頓時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您就放心吧。”
“不該我問的,我是絕對不會瞎問的。”
“這些道理我還能不懂嗎?”
剛子滿意地點了點頭。
然後又說道:“地下室中的那個人你也不要太過多地接觸,我把他關在這裡是有目的的,是不會影響到你的生意的。”
“等時機到了,我也會把他給帶走的。”
安德烈再次點頭。
隨後。
剛子又和他聊了一會兒後便帶著人離開了。
外麵還有人需要處理的,他們自然不可能在這裡待著的時間太久。
而等到剛子離開之後,安德烈的手下便湊過來說道:“老板,咱們得早做準備啊。”
“我總感覺今天的事有點不太對勁,所以必須得早做準備,才能讓我們在這場洪流中活下來。”
說話的人是一個中年人。
戴著一個金絲眼鏡。
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但是一肚子壞水。
他能與安德烈走得這麼近,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安德烈在招收助理的時候認識了他。
本來讓他任職的就是一個簡單的助理,平時做點工作。
但是通過長時間的接觸,德烈發現這個家夥的智商很高,而且能看出來一些常人看不出來的事情,所以就給他破格提升成了酒店的經理。
想著再好的培養一下他,所以安德利這邊也就對他十分的上心,每次他提出來的意見,安德烈也能夠認真地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