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吃我牛肉乾時那尾巴才搖得歡暢彆人還什麼都沒給呢,就也是一副樣子,都是沒良心的”
眼見這一幕,曲蘆不知受了什麼刺激,思路開始跑偏,然後自顧自地嘀嘀咕咕犯起酸來。
還彆說,說什麼來什麼。正當曲蘆在這邊暗暗嘀咕,那邊的土狗也終於被主人放了下來,隻見它意猶未儘地撒著歡繞那兩人又跑了幾圈,然後在空氣中嗅了嗅,似乎感覺到什麼,吐著舌頭歡脫地就往三人藏身處的方向直直奔而來,邊跑還邊汪汪叫,宛如迎賓一般
這樣的動靜幾乎是立即引起了那邊團隊的注意,但見坐車頭上的男性臂膀一揮似乎嚷了兩句什麼,五個人抄起家夥就也往這邊試探著靠了過來。
情勢就此急轉直下,變化之快,直叫人瞠目結舌
“那狗看來是衝你來的”曲蘆尚在目瞪口呆之際,聽有人這麼低聲說,一轉頭就對了葉宜淺若有所思盯過來的目光,不禁心中大感不妙,趕緊道“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吧咱們怎麼辦,快點跑吧”
對方卻沒馬上回答她。葉宜淺鎮靜地抬頭又看了看直奔而來愈發接近的土狗,以及小心跟在土狗後麵的幾個人影,旋即拿定了主意般,對曲蘆正色道“狗既然衝你來,那些人又跟狗走那正好,調虎離山,你帶他們兜個圈子吧。”
此話一出,旁邊林衣先麵露意外之色,然後眼中不著痕跡地閃過一絲笑意,而曲蘆直接欲哭無淚。
“老同學,你不能這樣賣隊友的雖然我的命是你救的,但”
哭喪著臉的曲蘆還想討饒,但哪裡有那麼多的時間。“五分鐘。”葉宜淺徑直打斷她,乾脆地吩咐道“引開五分鐘,我相信按你的腦子做得到。”然後不由分說解下斜挎包塞過去。
“為防萬一氣步a槍歸你用,不過輕易彆用,激怒了對方反而不好那麼就這樣,咱們來路上再彙合,行動吧”
這決策極為當機立斷斬釘截鐵,幾句話交代完,葉宜淺貓腰一把牽起林衣的手就迅速轉移陣地,隱匿去了彆處。動作之快,以至於林衣隻來得及回頭衝曲蘆笑著搖搖手,以示道彆。
這廂兩個人轉移完畢,那廂狗叫聲已近在咫尺這下子曲蘆也顧不得什麼抱怨賣蠢,拎著斜挎包就選個反方向趕緊抱頭鼠竄。
好吧,好歹有槍在手了她自我安慰道,開始認命地被狗攆人追。
而那土狗果然是撒歡地認準了曲蘆而去,前後兩撥人很快消失在了林子裡。
這時候汽車據點那邊看起來幾乎就沒人了,但葉宜淺還是不敢大意,雖說分秒必爭,但依舊與林衣相互掩護著,以穩紮穩打的方式一步步試探著摸了過去,待到確定沒有任何暗哨,這才迅速搜索起來。
所謂尋找線索,其實是個很模糊的概念,畢竟她們自己也不知道具體要找什麼,隻盼著能找到任何一點點蛛絲馬跡,以推斷顧鬆健一行之前可能發生了什麼,現在又可能怎麼樣了。
不錯,開始搜尋前葉宜淺和林衣都是這麼認為的,她倆也沒料到,這樣盲目的搜索才剛開始沒多久,就取得了決定性的進展。
打開一輛廂式車的後車廂,裡麵赫然綁了個人,男性,三十來歲,帶著玳瑁色細框的眼鏡。
雙方對視的第一眼,就難以置信地各自叫出了聲。
“是孫醫生”
“怎麼怎麼是你們”
不錯,這個被捆綁著關押在後車廂裡的人,正是之前由醫院裡一起逃出來,然後決定一起來礦廠的孫醫生。可以說之前一行人當中除了少年力壯的顧鬆健之外,他就是寶貴的二號戰鬥力,同時也是一名相當有責任心的男人。
可能是被關押受了折磨的緣故吧,時隔兩個月再重逢,這人身上再也找不到之前的神采,臟兮兮的衣服和蓬頭垢麵的容貌還隻是外在,但那萎靡的精神和驚慌失措的神色卻是由內而外一眼可辨的。
確認了身份,兩人很快給對方鬆了綁,之後簡短地交換了一下情報。葉宜淺的重點是想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但要解釋這些似乎很費時,反倒是孫醫生,知道了葉林二人是養傷完畢去礦廠的途中偶然救了自己後,就一個勁兒催促離開。
“快走,快走。這裡這裡都是一幫惡棍無賴,坑蒙拐騙無法無天的咱們必須快走”他如此道。
“知道了,但有幾個關鍵我還是得先問問,孫醫生,就你一個人受困於此健哥他們目前在哪兒,是否安全”葉宜淺並沒有被亂了步調,她安撫般地拍了拍男人的後背,詢問的聲線不緊不慢,透著沉穩堅定。
“就我一個我是一不小心就就被綁了。”蓬頭垢麵的男人顫著手推了推眼鏡框,飛快地瞥過來一眼。
“至於小顧他們都都沒事的,大家全在礦廠裡待著呢,都挺挺好的。”
也許是那鏡片上添了許多劃痕的緣故吧,他的視線有點不清不楚,感覺飄忽。
林衣微微皺眉,然後不動聲色地隱藏起了自己的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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