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這時勸道:“我可以打電話問問老懷特和老海默,不過隻是了解一下情況,我無法,也不能對他們產生任何影響力。
因為我的身份特殊,我不可能做出任何,能夠影響到大選結果的事情,尤其是這次大選幾次反複,就像是一幕懸疑大劇。
如果這裡麵有我的影子,說不定很快就會有人以我做文章,甚至把這次大選之所以出現如此混亂的局麵,全部推到我,把臟水潑到東方國的身上。”
副總統點頭道:“我明白。本來前後兩次被植入芯片,兩次被你拯救,之後又在你的撮合下,算是與喬納森達成了口頭協議。
何況我又在副總統的位置上待了這麼久,同時也行使了總統的許多權力,完全可以看淡這次大選的結果。
問題是如果直接敗在選票上,不說將來我可以卷土重來,至少我也可以安安穩穩退休。
可現在不一樣,如果說我利用自己行使的總統權力,脅迫相關的部門在統計選票時做手腳,那就等於是破壞了遊戲規則,不僅從此將徹底退出政治舞台,而且還會釘在西國大選作弊的恥辱柱上。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有機會,請你轉告老懷特和老海默,我可以放棄這次大選的結果,但希望他們找其他的理由,而不是說我在統計選票的問題上作弊了。”
賈二虎安慰道:“你也彆著急,雖然目前出現的狀況非常不利,但也不一定就是他們所為。
我們東方國有句俗話,叫做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像這種在位的總統,利用權力在選票上作弊的新聞,絕對是上熱搜的爆炸性新聞。
在以流量為主的時代,任何一家媒體,甚至是自媒體,都有可能會主動蹭這個熱度的。
放心吧,等一會我就跟他們聯係一下,一旦有了結果,我會在第一時間告訴你。”
副總統連連道謝。
賈二虎剛剛掛上電話,溫如玉就推門進來了,笑著對賈二虎說道:“本來想讓你多睡一會兒,做早餐的時候,我是把臥室、飯廳和廚房的門都關上了,就怕吵到了你,沒想到你還是被電話給吵醒了。”
賈二虎搖了搖頭,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告訴溫如玉,電話是副總統打過來的,同時大致向溫如玉介紹了一下通話內容。
賈二虎在衛生間洗漱的時候,溫如玉走到飯廳裡,坐在餐桌邊的椅子上,點開手機看了看,到處都是有關副總統這次選票作弊的新聞。
而且奇怪的是,正常情況下應該是競選的落選者的指責,或者是支持他的政黨,以及擁護他的選民們的指責。
但這次不一樣,沒人知道誰是這個消息的第1個發布者,但各大媒體和自媒體,幾乎不約而同地爆出了這一猛料。
還有一個現象,一般如果是同一機構組織的這次行動,不管是文章還是視頻,大多都是一模一樣的通稿。
可這次不一樣,尤其在描述副總統是如何弄虛作假的細節上,可以說各種各樣的情節都出現了,看上去又不像是某一股勢力單獨的作用。
也正因為如此,才讓副總統變成了一隻無頭的蒼蠅,居然不知道是誰在搞自己。
因為喬納森是自己的競爭對手,而且和賈二虎的關係非同尋常,所以在問題出現的第一時間,他當然會給賈二虎打電話。
對於賈二虎的回答,副總統也沒有絲毫的懷疑,他非常清楚,為了不讓人把臟水潑到東方國的身上,不管有沒有那個能力,賈二虎是絕對不會乾預西國大選結果的。
賈二虎洗漱完畢出來之後,溫如玉看著他歎了口氣:“曾幾何時,在我們看來,西國總統無限風光,他手裡的權力和影響力,可以說遠遠超過了國聯的秘書長。
現在才知道,包括總統在內的所有西國政客,都是各大資本財團的代言人。
他們在更多的時候,所要表達的,並不是自己的意願,而是他們身後資本財團的願望。
想想也確實可憐,在全世界風光無限的西國總統,在國內也就是一個提線木偶。”
賈二虎坐下之後,一邊吃著溫如玉,親手為他製作的小籠包,一邊說道:“資本的社會都是這樣,資本說了算,政治和軍事,包括經濟都是服務於資本的。
如果綜合國力強大,製度的弊端是顯現不出來的。
但如果國家弱小,國家的權力又掌握在各大資本財團手裡,就很容易被列強通過微小的利益,而把整個國家肢解。
近代的東方國,一直到解放前,其實都是這種狀態。
現在全球許多局部戰爭的原因,就是因為列強在背後,支持著弱國的各個資本財團,以及他們豢養的軍事組織,先把彆人國家搞亂之後,他們才可以利用反恐的名義,悍然入侵彆國的領土,掠奪他國的資源。
西國也就是因為強大了這麼多年,而且再也沒有另一個資本國家比它更強大,所以直到現在還能屹立不倒。
如果有一個同樣強大的資本國家,利用他們資本國家的策略,對西國的各個資本財團威逼利誘,最終的結果,一定會讓西國回到原居民的時代。”
溫如玉問道:“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賈二虎說道:“他們是演戲的,我們是看戲的,我們能做的就是在台下看戲。
在不影響劇情的情況下,如果有演員或者導演,想通過我們為他們傳遞某種消息的話,我們何樂而不為之呢?
和他們成了朋友,下次他們再演戲的時候,還會聘請我們成為現場觀眾,為他們的演出,烘托出更熱烈的氣氛。”
溫如玉笑道:“你的表達能力可是越來越強,水平也越來越高。”
賈二虎嘿嘿一笑:“誰讓我老婆是知識分子,我要是再不賣弄一下,恐怕早被彆人詬病成文盲了。
對了,出乎我預料的是,知識分子的小籠包,也包的這麼好吃。”
溫如玉白了他一眼:“這是知識分子包的呀?這是你老婆用心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