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誌空沉默,他不愛說話,是1個內向的人,但他不是1個傻子。在他的眼中,麵前的秦風說的頭頭是道,但總感覺後者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先容我再想1想。”
正當楚誌空沉思之時,從遠處同樣走來了幾位弟子,他們見到1片狼藉的地麵,還以為是3人發生了什麼大戰。
直到石墨解釋了其中的門門道道,他們這才恍然大悟,同時1臉羨慕地看向前者。
為什麼好事總會發生到秦風身上啊,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這麼大嗎?
“諸位,要不要1起啊?”
石墨自然是看出眾人眼中的嫉妒,他乃是築基大妖,眼界自然不是這些人能夠比得上的。
隻要和他1起同行的弟子越多,他就越能夠牽製青搖,讓她不能發難。
其實,他也沒有想過和青搖1起探索,然後在半路中對其發難,以他的修為,1個小小的青搖又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呢。
但是巨魔門內有結丹期魔道大修士,萬1施展了什麼隱藏手段在青搖身上,而他殺害青搖的消息不小心走漏了出來,那他又該怎麼應對。
而且,現在這方寸山內就他和青搖兩個魔道奸細,巨魔門1調查,說不定就能猜測到他是殺害青搖的凶手了。
地下空間內,羽人們抓著羅浮宗弟子,帶著天玄門眾人快速移動。
出人意料的是,方寸山底下彆有洞天,整個世界都散發著1股淡淡的幽光,將萬事萬物都染上了1道奇異的顏色。
這是1處不同於地上世界的世外桃源,小橋流水,阡陌縱橫,是那些隱士眼中的完美國度。
這也是羽人的家。
關月飛欣喜至極,他們天玄門在方寸山磨了這麼多年,都沒有獲得羽人的認可,而隻是簡單地利用了1下羅浮宗之人,就取得了實質性進展。
畢竟正常人誰會把敵人帶到自己的家裡啊,雖然羽人們沒有把他當作真正的朋友,但已經將他們看作客人了。
“羽聖啊,你為什麼不把這些羅浮宗弟子們都殺了啊,他們想要抓捕你們,是你們的敵人,你這是在養虎為患啊。”
“你說,萬1啊,羅浮宗的長老們在他的身上施展了禁製,你們不就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嗎?”
羽人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說道。
“不,我們羽人是世界上最高貴的種族,我們是純淨的化身,你看我們的羽毛,多麼潔白。”
“我們是不能沾染血腥的,這樣會汙染我們聖潔的羽毛的,這是對祖先的褻瀆。”
關月飛啞然,他看向羽聖的眼睛,像玉石1樣,圓潤清澈。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異人會落魄成這樣了,需要躲到地底世界內存活。
因為太蠢了,比妖族還蠢,妖族中的1些大妖修煉到高境界的時候,還能擁有比肩人族的智慧。
而他們這些異人,就是1個個倔強的蠢貨,無論修為多高,都這麼固執。
像這羽聖,雖然堪比築基期,卻連殺人都不願意,哪位修士手中沒有沾染幾條人命啊,有些修士幾歲的時候就開始殺人了。
“不過,也罷,等到了羽人部落,與他們交好,再將他們都殺了。”
“他們既然不願意殺戮,那不就像1個個活靶子嗎?”
方寸山外,鶴長怒不可遏,與陳玄子交戰了1次又1次,雙方實力相當,分不清勝負。
戰到此處,兩人即使心含殺意,也都默契地收手了。
“鶴長,你可知道這方寸山的來曆?”
對峙之時,原本嚴肅的陳玄子突然笑了起來,像是想起了什麼開心的事,頗為得意對著鶴長說道。
鶴長心性謹慎,沒有說話。
陳玄子見對方如此煞風景,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自顧自說道。
“這方寸山可不止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隻知道放大縮小,他可關係著兩位大人物。”